第200章
心里太难受了。
“以前,我们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兴那么好,瓷瓷不喜欢,连个笑脸都没有,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吴兴装的太好了,连我和老江都骗过去了,实际上,吴兴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混蛋!”
“吴兴一个孩子哪有这样的心机,这要不是你老吴家教唆的,我死都不相信!”
江妈妈一边哭一边说。
吴妈妈反应过来,顿时也哭嚎:“没天理了,没天理了。”
“什么没天理?我们女儿要真的嫁给了你儿子,那才是没有天理,什么真爱感情都是假的,现在真相被我们知道了,就要杀了我女儿,还好磨刀的时候被他们室友发现报警了,不然后果会怎么样,我都不敢想象!”
“你老吴家打的好算盘啊,为了给儿子找媳妇,十几年的心机谋算,现在事情败露了,还敢上我家来吵架,还好意思让大家评评理?我江家就问各位一句公道,这样人家的儿子,你们敢不敢嫁?”
江妈妈越来越冷静,这事情本来就是她们有理,刚才只是被气着了,这会缓过来,说话越来越清楚。
吴妈妈哭嚎着,吴爸爸眉头紧皱:“老江,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爸爸冷哼一声:“什么交代,我女儿又不是非你家不可,你们教出这种儿子,现在被抓了,你好意思来问我要交代?”
“你家吴兴是什么人你们自己不清楚吗?问我们要交代?搞清楚一点,现在是他想要杀了我们瓷瓷!我们这么多年受你们一家蒙骗,我还想要问你们一个交代,心怎么这么黑!”江妈妈底气足了。
本来是来劝架的,现在真的是有点进退两难。
两家人这样一吵架,就结仇了。
吴妈妈气的不行,感觉自己落了下风,怒道:“你们女儿早就被我儿子玩破了,不嫁给我儿子,看谁要她这个破鞋!”
“我要撕了你的嘴,我们瓷瓷早就知道吴兴不是好人,她从来都是自尊自爱的,根本没有给吴兴欺负她的机会,要是吴兴真的得手了,那为什么连分手都分不起还要去杀人?”
江妈妈气的和吴妈妈打起来。
吴爸爸和江爸爸也互相打了起来。
邻居们纷纷拉架,这可真的是吃了一个大瓜了……
好不容拉开了,两家人就此结仇了。
两家夫妻都纷纷咒骂对方,然后一边收拾行礼,然后和单位请假,立刻飞往a大了。
吴兴被拘留了,警员问他为什么要磨刀去杀江瓷。
吴兴憋着一股子火气,但是一个字说不出来,他感觉血管都要气爆炸了。
他要是真能杀了樱桃,他倒没有这么生气了,就是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才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他说不了话,拿着笔在纸上写道:江瓷根本不是江瓷了,她现在身体里面住着一个怪物!
警员抽了抽嘴角,这铁定的精神病了没错了,但还是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子说!”
吴兴立刻写道:老子掌控了江瓷十多年,她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她要是这么有本事,就不会被我搞的众叛亲离了!
写完,吴兴抽了抽嘴角,使劲的乱画,想要把字迹给图花掉。
警员抽了抽嘴角:他都看见了。
接下来,无论警员问什么,吴兴都不肯再说了。
吴兴感觉很颓废,他感觉到,樱桃并不是想要他的命,就好似只是要断了他的前途一样。
吴兴在拘留所里,他绞尽脑汁的想,到底是哪儿出了错,明明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
他不再回答任何问题,本来也是说不出话来,他想来想去,最终他得出一个念头,他既然能够重生,那么江瓷为什么不能够重生呢?
吴兴咬牙切齿,他知道上辈子江瓷的生活轨迹是什么,可不知道这辈子,如果江瓷是重生来的,那她对自己的恨意就说的通了。
吴爸爸和吴妈妈来了学校,得知吴兴已经被拘留了,警方说吴兴头脑不正常,有很大的反社会倾向,建议他们做一个精神检查。
吴兴对樱桃没有造成实际性的伤害,所以法律上也没有办法把吴兴给抓了。
学校这边是劝退,吴兴这种危险学生,他们也有点怕,真是要出人命了可怎么得了。
江妈妈和江爸爸在校外定了酒店,樱桃出去和他们一起吃饭,没有太多的话。
“瓷瓷,对不起。”
江妈妈心里很难过,想要说什么,可却又说不出口,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发现,她不是一个好妈妈,女儿什么心事,她也不知道。
“没关系,我以后会很好,不用自责。”樱桃微微一笑,吴兴想要对付她,还没有这个本事,真正的江瓷早已被她直接送去轮回,有她龙息庇佑,下辈子会有一个好人家,一生都会是幸福的姑娘。
“爸爸相信你会过的很好,你是那么的坚强。”
江爸爸喝了一些酒,看着樱桃说道。
“是的,我会过的很好,所以不用担心我,也不用自责,这不是你们的错。”樱桃微微一笑,没有什么错不错。
谁能想到呢,吴兴会有两辈子,只可惜,他没有珍惜这么好的机会。
重生这种机遇,太难得了。
前生有的悔恨和不甘,重生了就更应该努力,前世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何况别人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吴兴最不该的,就是要踩着江瓷来体现他的成功和幸福。
江瓷或许得不到公道,但她也是幸运的,樱桃庇佑她。
如果吴兴识趣,樱桃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但如果想要踩着她上位,那就很不好意思了。
吴兴的诊断是有抑郁症的,他很聪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吴妈妈,和学校和解的休学一年养病。
走之前,吴兴和吴爸爸吴妈妈一起来到学校找樱桃,樱桃在上课的时候被叫出去的。
樱桃看着吴兴,吴兴对着樱桃笑了笑:江瓷,我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我也得到了我应有的惩罚了,咱们就此两清了,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