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储三爷说帮她,阮幼宁惊喜的瞪大眼睛。
“三爷,真的吗?”
储三爷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真的,如果你想要黄泉心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拿到。”
“谢谢您,三爷。”阮幼宁激动地站了起来。
储三爷叹了口气,“幼宁,你也看到了,时遇的眼中现在只有阮俏,今天的订婚,恐怕只能暂时搁置了。”
阮幼宁眼眶一红,“少尊他……他只是暂时被阮俏迷住了,他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对他的心的。”
储三爷的目光冷冽了几分,“幼宁,你放心,我不会让除你之外的其他任何人嫁入储氏的。
阮俏,交给我来解决。”
“是,谢谢三爷。”阮幼宁道,心里却是狂喜。
如果储三爷决定除去阮俏,那就一定能除去。
此时,储氏的几位长老也在议论。
五长老眉头紧蹙,“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觉得今天这事情怎么说?”
五长老催促大长老发表意见。
大长老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道:“我觉得那个叫阮俏的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五长老眉头拧的更紧,对于大长老回答 ,他有些失望。
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更倾向于阮幼宁。
七长老认真分析道:“原本我们以为那阮俏就是个普通小姑娘,没想到,她居然是深藏不露。
黄泉心法修炼到第五层,这绝对是了不得的天赋。
她要是嫁给时遇,倒也不是不行。”
五长老蓦地看向她,“老七,你认真的?”
七长老摇摇头:“但是,阮俏这个小姑娘出身差了些。
听说她是时遇从外面带回来的,她的家族,恐怕连古武家族也不是……
光靠医门一个背景,还是差了些,在这方面,她是不及幼宁的。”
五长老蓦地松了一口气。
“对,家世。阮俏的家世出身,跟幼宁差太多了。”
私心里,他还是更侧重阮幼宁。
七长老点点头:“幼宁的父母是阮凛斯和黎绪风。
不说黎绪风是天楼近千年来最出色的天才,黎氏家族本来就是不压于储氏的超级大族。
就拿阮凛斯来说,他的存在,更是深不可测,难以估量!”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孩的出身,能比得上幼宁了。”七长老也点头。
八长老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虽然我们储氏不需要看出身,但少尊夫人的人选 ,还是要慎重一些。”
大长老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家世出身,好奇问:“你们就不看人品吗?”
“老大,你是说幼宁的人品有问题?”五长老诧异道。
他摇头:“幼宁是我们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不过了。”
七长老略一沉思,“老五说的不错。老大,虽然幼宁那孩子今天的行为有些失误,但是这也是无伤大雅嘛,算不得品行有问题。”
大长老睨了他们一眼,“瞧瞧你们,这么看好阮幼宁,还问我做什么?”
五长老等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
但他们还是打定主意,选择阮幼宁。
而此时的楼上休息间里,阮俏用黄泉心法,帮祝灵妮将身上的生机锁住了,这样一来,她的生机就不会继续流失。
至少,她还能保住一条命。
至于她的病……
“祝家主,不是我推脱,你们家的这种症状,根本就不是遗传病。”
阮俏道。
祝罗春和祝灵妮闻言,都是无比诧异地看向她。
“阮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祝家这遗传病,祖祖辈辈都有,怎么会不是遗传病 ?
不是遗传病,那是什么?”
“诅咒。”
阮俏道。
祝罗春一愣。
明显,阮俏的说法,颠覆了祝家世代以来的认知。
“而且是很恶毒的诅咒,你们祝家祖上,怕是得罪了什么人。”阮俏道。
“阮小姐,你不是戏耍我们吧?虽然我之前被阮幼宁蒙骗,的确是得罪了你,可是我并不是有意的……”
祝罗春急了。
“祝家主,我不是在诓骗你,我曾经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这种诅咒。
所以我当时一眼就认出了祝小姐身上的症状,并非遗传病,而是诅咒。”
还没来古洲之时,把姑婆的坟从绍家迁出来后,姑婆的那本黑色羊皮书里,就记载了这种巫术。
当初她把黑色羊皮书给了邵佳佳去学习,但是后来,邵佳佳又拿给她看过。
她过目不忘,扫过一眼,便深深刻印在脑海中。
“这是九黎巫术的一种诅咒,你们的祖上得罪的人,应该是黎氏的人。”
祝罗春和祝灵妮目瞪口呆。
阮俏接着道:“况且,听说你们祝家人子嗣艰难,这就更加符合九黎咒术的特点。”
祝罗春神色复杂,他不知信了还是没信,讷讷道:“阮小姐,这种诅咒,叫什么名字?”
阮俏微一挑眉:“钟情。”
“你们祖上,怕是惹下过情债。”
阮俏不禁想,这黎氏的人还真不好惹,惹到了,一个不高兴就是一个诅咒下去。
当事人倒霉不说,世世代代也都要跟着一起倒霉。
着实霸道。
“阮小姐,你说的这些,对我们来说,实在是有些震惊,我……”
祝罗春表情复杂纠结。
阮俏道:“不要紧,反正祝小姐的命我已经帮她保住了,你们祝家也是世家大族,家族里肯定有一些祖上传下来的资料,祝家主回去之后不防查一查。”
祝罗春起身,感激道:“多谢阮小姐,阮小姐对灵妮的救命之恩,祝某感激不尽。
还是那句话,以后祝家就任凭阮小姐差遣,祝某绝无二心。”
祝灵妮也深深地看了阮俏一眼,她有些羞涩,道:“谢谢你,阮小姐。”
阮俏对她温和地笑了笑,道:“放心,我相信你们祝家的诅咒,总会解开的。”
祝灵妮一愣,不由露出一抹有些害羞,但是很好看的笑容。
送祝家父女离开,阮俏关上门,一转身,就落入了储时遇宽厚好闻的怀抱里。
炙热的吻,猝不及防落下。
阮俏先是惊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更加热情的回应起来。
在这方面,她可不输给储时遇。
两人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此刻好不容易独处,自然是不想放过个机会。
然而,就在他们一吻还没结束时,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以及,宴会厅警报器刺耳的鸣响声。
一名属下在外面声音急促道:“少尊,出事了,穆氏家主遇刺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