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创
绾绾嫣然一笑道:“呵呵你以为自己是谁?还是以为【天魔策】就是路边的大白菜,你说要本姑娘就得给吗?”绾绾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轻啐了一口。
“妖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绾绾的话,让冯君然脸上勃然变色一脸怒容地说道:“老夫怎么说也是花间派的传人,【天魔策】我们花间派也有份的。”冯君然的脸上笑容一敛眉宇间狠厉之色一闪而逝。
呵呵绾绾脸上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不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是吗?既然【天魔策】你们花间派也有,那你干嘛还要问本姑娘借?”绾绾看也不看冯君然一眼,直接无视了对方。
“妖女,找死。”冯君然一见跟绾绾的谈话破裂,身形一展暴喝一声双掌一错欺身朝绾绾打了过去。
“是吗?谁找死还真的很难说。”绾绾身子滴溜溜的一转,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有一点本姑娘可以确定的说一句,找死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本姑娘。”
天魔功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教你完全捉摸不到她的路子,什么先知先觉,先发制人都派不上用场,故使人有力难使力有不逮。
绾绾毫无顾忌的将天魔带舞的呼呼作响,两条柔软的天魔缎带硬生生的让绾绾舞出了‘剑’的感觉;四面八方都看不到绾绾的身影,呃当然还有已经被天魔带包围的冯君然;就更加不用提半分人影也没有看到。
强劲的内息将周围的树木都吹得呼呼作响,原本就站在附近的黄药师、邢周俩个人都被迫远远地退离了十几丈。
冯君然很难过,自从被绾绾用天魔带困住了以后;就在他提运真气时,左右脚心的涌泉穴一寒一热:左涌泉穴的寒气直冲背脊督脉,过尾枕,经泥丸,再由任脉而下丹田;右足的热气则反其道而行,逆上任脉,过眉心祖窍穴,穿泥丸而下督脉,再由脊骨的尾板穴入丹田。
最妙是当两股寒热不同的气流在泥丸相遇时,立即以卷缠螺旋的方式,一顺一逆的向相反向疾行於经脉之内;每到一个穴位处,真气竟像一个漩涡般积聚扩大,使他体内每个穴位都成了真力的仓库般;他的丹田就像主力军所在,而叁十六个主窍穴则为小队的军事单位;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一颗一颗豆大的汗水从冯君然的额头滴落到尘土里,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传入冯君然耳朵里;顿时心口上如遭巨击,‘呃’一声闷哼一缕鲜红的血丝缓缓地从冯君然嘴角流下来。
一时杀气漫空,邢周目射寒电,狠狠盯着正在妙曼起舞的绾绾妹子,换了心力较弱者,只是对方的眼神已可令其心胆俱寒,斗志尽失;可惜的是邢周的对手是绾绾妹子,这个对绾绾妹子没什么作用。
冯君然的功力或可以胜过五绝联手,但却绝不能在正常情况下击退绾绾妹子,何况还另有高手窥伺在旁待机出击;心念电转间,冯君然身形迅疾无伦的连晃几下;高手之争,争的就是这一线之。
此消彼长下,绾绾妹子立即气势激增,在平静无波的心境中,天魔带收回了衣袖之中,双指化剑一指点出;不偏不倚正中冯君然眉心之中。
‘轰然’一声冯君然心里面响起了倒塌声,不过他是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又欺绾绾妹子及不上自己的数十年功力,反加速前进;手里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柄长剑疾劈而去,希冀凭重兵器之利,压制对方的区区手指。
若换了是那石之轩之流的顶尖高手,此时必会设法把进攻拖迟少许,好配合手中兵刃重整攻势,那绾绾妹子能不致立即败阵;亦会应付得非常辛苦,但冯君然始终比不上石之轩在智力眼光上差远了;所以犯上这战略上的大失误,眼看指尖点上额头之际,绾绾妹子再往冯君然的方向后晃一下,身法妙若天成,又是那么飘逸美丽;长剑闪着寒光在指尖前五寸许的地方滑过。
寒热两股气流沿着额头而入,再在绾绾天魔功的控制下分由阳、阴二脉破入符真体内,气漩连珠弹发的鱼贯而去,冯君然顿时吃了大亏。
冯君然的另一个错误就是闻得阴癸派独门天魔功,也拟好应付之法,怎想得到对方竟能寒热分流,又暗含专破护体真气的漩劲球。
最厉害的就是寒热两劲截然不同,就像两个高手同时向自己进攻;此时那还顾得伤人,运聚全身功力对抗之时;猛地抽身急退,无坚不摧的劲气侵入冯君然体内时,立时遇上强大的阻力;竟给化去一半,虽然仅此一指,也叫冯君然吐血受伤倒地不起。
“如何?”绾绾将手缓缓收回,凝视着冯君然的眼里多了一丝不屑;呃还有淡淡的嘲讽:“呵呵花间派的后人现在可是一代不如一代,跟当年邪王石之轩的时候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绾绾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般的说道。
“你”冯君然不敢置信的伸手指着绾绾说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石之轩?不不会的”冯君然一脸惨白,慌乱的猛摇其头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冯君然脑海里一闪而逝;“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慌乱中冯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原本惨白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冯君然想到了自己的师傅临终前的一番话,呃还有那一番警告哇一口鲜血从冯君然嘴里喷了出来。
“主人,你没事吧?”邢周一脸担忧的问道,搀扶着冯君然的手臂上面青筋隐现;瞪视着绾绾妹子的眼光毫不隐藏自己的愤怒,貌似如果可以的话;绾绾身上早就已经被对方给瞪出了一个大窟窿。
呵呵没办法啊!邢周这个人可是很看重恩怨,冯君然对邢周可有着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啊绾绾妹子这样对待人家的恩人,邢周不恼火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