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星瞪圆溜了眼珠,“我父亲身边是有个叫蒋万的,可唐叔却与我说,蒋万是为了我父亲死的...”
“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慕桥殷掐了一把阮墨星的脸颊。
她力度大的竟然,阮墨星只觉得有些微微的刺痛,听她说粗俗的话,顿时嫌弃的不行。
“你为何要灭天阳剑庄?”阮墨星对她的说辞信了八分,剩下两分是出于对唐峰的感恩之情,这十年来,天阳剑庄给了他优越的生活条件,除了习武的日子,他过得很是松快。
“因为我和天阳剑宗也有仇。”慕桥殷问他跟不跟自己走,“你不走,我也是要掳走你的,成了我的人,难不成你还想与旁的女子成亲?”
阮墨星擦干了泪痕,听她霸道的言语,翻了个白眼。
走是肯定要走的,他得收拾包袱。
知道父母的死有内情,还跟唐峰有关,阮墨星再也无法直视对他温和如同父亲一般的唐峰。
慕桥殷见他识趣,便没用强硬手段,跟他说起和天阳剑庄的仇。
这下阮墨星又刷新了三观,“只因全彩凤追求不成,故意出卖你娘?”
“唐峰为了扬名,自然要杀魔教中人,表明他的态度,我母亲和全彩凤交好,她却出卖我母,害的我母亲逃亡的时候难产而亡,我父亲为了报仇,一去不知所踪。”慕桥殷想着也不知道死没死。
阮墨星更加无法直视那个日日问候他,对他视如亲子的全姨。
一个晚上,各种事情乱糟糟的入阮墨星的脑海,都来不及感伤他住了五年的竹屋。
“你想想,为何不让你住在庄内?还不是怕你发现其中的秘密。”慕桥殷搂着他软趴趴的腰让他稍微舒服的依靠在她怀里。
阮墨星想起竹屋,一部分是他自愿的,一部分庄内各种规矩让他不适应,说不得那些条例例就是针对他的。
慕桥殷闭目养神,让阮墨星自己思考。
梓熏和付城渊都快急死了,说三天,晚上了还不曾回来。
付城渊刚脚步急切的离开魔教,就跟回来的慕桥殷撞了个正着。
“圣女...”付城渊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他怕圣女不是端木宴的对手,在外受伤。
瞄见她身后陌生的男子,神色都不曾变化,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圣女,只要圣女愿意多看他几眼便已知足。
同为男人的阮墨星见了和自己容貌不相上下的付城渊,警铃大作,这男人怕是自己的情敌。
猜对了,奖励一杠醋。
阮墨星确实吃醋了,慕桥殷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昨天还在床上跟他说自己是她的心肝宝贝,如今这心肝也是一瓣一瓣的,瓣瓣都是男人。
让梓熏安排阮墨星的住处,梓熏冲着付城渊挤眉弄眼,没瞧见他神色变化,颇为遗憾。
“长老们已经知晓教主身死。”前天接收到圣女飞鸽传书,付城渊就设法让大长老发现端木宴的尸体。
魔教不可一日无主,长老们已经开始考虑选教主。
“魔教八成人都把控住,他们的心向着圣女...”剩下两层都是一些刺头和端木宴的旧部,趁着选拔新教主,肃清剩下的霄小,往后才高枕无忧。
“干得不错。”慕桥殷赞赏的看了付城渊一眼。
付城渊眼眸带笑,心间如同喝了琼浆一般甜滋滋。
慕桥殷回来,直指教主之位。
她先是一一挑战对她有意见的长老,把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被迫躺在床上休养。
二长老和三长老不满她,大长老和四长老见此,默契的退让一步,让她当教主可以,但要为死去的前教主报仇。
“大长老二长老放心,我定然带人灭了天阳剑庄。”慕桥殷可不是说说,立马就调集人手。
两长老为了表示忠心还去劝二长老三长老:“教主有实力有手段,为何不服?”
“是啊是啊,现在的教主实力比死去的教主更强大,往后我们魔教在江湖上的地位越发稳当,什么狗屁的正派,都得对我们魔教退避三分。”
二长老憋屈极了,他们哪里还敢不服?众目睽睽之下被慕桥殷打出擂台,老脸都丢尽了。
三长老委屈,“你俩倒是认的快,让我俩成了新教主杀的第一只鸡。”
杀鸡儆猴,魔教上位以实力为尊,慕桥殷如今超越端木宴,还碾压了长老,魔教上下都认可慕桥殷这个新教主。
那些背地里搞事情的刺头,效忠端木宴的部下,统统都被付城渊和梓熏解决了。
两人提升了十年内力,实力大增,名副其实的成了慕桥殷的左膀右臂。
四个长老还觉得他们俩做左右护法实力还差了些,二长老和三长老接着调教两人,跟两人切磋。
然后不至于被碾压,但几乎和他们打了个平手。
二长老&三长老: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他们是不是老了?
二三长老的实力稍逊大长老和四长老,两人一个经商一个处理庶务。
大长老和四长老则负责习武,培养魔教教徒。
梓熏和付城渊越发觉得教主有先见之明,若是不曾服用丹药,他们定然会被长老碾压,岂不是丢了教主的脸面?
两人知晓二长老和三长老脸面挂不住,要在他们身上找补,还好两人都是勤学苦练之人,若不然,虽不被碾压着打,也无法和长老打平。
慕桥殷当上教主的第一天,发起了第一战,攻打天阳剑庄。
阮墨星知道慕桥殷忙,但不知道她速度这般快,一天内完成了从圣女到魔教教主的身份转变。
慕桥殷正大光明的向武林中发出消息,“天阳剑庄毒害魔教教主,冤有头债有主,魔教势必要为前教主复仇!”
且不说江湖中听到这消息多么震惊,更震惊的大魔头端木宴怎么就死了?
这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慕桥殷带着人浩浩荡荡,已经在路上,还有半日的时间抵达天阳剑庄。
天阳剑庄,唐峰脸色大变,“不可能,我没有毒杀端木宴,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