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三天伤,我的内伤已经基本痊愈,老九门左护法的绵掌确实厉害,估计他的境界比我高了二重,达到了四重内劲的境界,要不是我用银针刺穴的方式激发自己的潜能,然后用六针迟缓了他的动作,估计我当场必死无疑。
经过这一次战斗,我发现自己的道家内力精进,丹田之力竟然更加雄浑了。
我在客厅里活动了一下,练了一套拳法,然后运功两周天,我发现我的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当我把我的状况告诉李芸香的时候,李芸香都惊呆了。她说回来的时候曾经探过我的脉,我的心脉已经受损,没有一两个月不可能恢复,甚至还有可能留下隐患,怎么可能三天就好了呢?
我笑了笑道:“我练的是道家内功,一般的伤势可以自行修复!”
李芸香连连称奇!
李芸香去找陈小妖找了过来,张溜儿留守潘家园打听消息。我们说走就走,九点钟我们背上包,下了楼,然后到街上打了个车前往火车站,不到半个小时到了车站,我们进了站,不久就上了前往廊坊的火车。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河北的工业还是很发达的,尤其是重工业占比很大,火车的运行频率还是很高的。一般来说,这个时候的火车很多都是前面车厢装客,后面车厢拉货,所以很多时候比绿皮车开的还要慢。北京至廊坊五六十公里不到的路程,竟然开了二个多小时,直到中午才到达廊坊站。
我们一行三人在路边滩吃了一碗面,然后分坐黄包车前往廊坊汽车站,转汽车去乡下。当时的经济不发达,自驾车很少,汽车站反而很热闹,坐汽车的人也比较多,乘客大部分都是出外打工的,看病的,大包小包把汽车塞了个严严实实。那个年代可没有超载的说法,每天就下午一班车,谁没有挤上去就必须在城里过夜。
汽车颠簸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上,这里是我们坐车的终点,下车后我们步行了二个小时,直到傍晚六点多才来到了一个大山环抱的小山村,这就是李芸香的老家李村。
七月的小山村六点多天还很明亮,山村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劳动归来。一看到李芸香,马上有几个村里人打招呼。一个中年妇女笑道:“芸香,这么快带了汉子回来了!”
这河北乡下人很豪爽和直接,李芸香的脸马上红了起来,道:“三婶,可别乱说,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看我爸爸来的!”
三婶笑的更欢道:“这不就对了,来看老丈人丈母娘了!”
李芸香马上笑骂道:“三婶这么没脸,就知道乱嚼舌根!”
旁边一位中年汉子道:“你不要再乱说话了,人家小姑娘脸皮薄!”
一群人有说有笑着往村里走。
李芸香把我们带到了一个院子前,这个院子不大,一层的平房看起来还比较新,应该是刚翻修过的。院子里有几棵苹果树,树上的苹果已经压满了枝头,过不了多久就要成熟了。
门是趟开的,没上锁,等我们走进了院子,我大吃一惊,二个熟悉的面孔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是李重生和司机龙哥,李芸香,陈小妖好像跟她们也认识,都楞在了那里,他们怎么也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头发花白、身体瘦小、精神矍铄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李芸香叫了一声爷爷。这个老人一看是李芸香,陈小妖几个人,马上叫他们与李老板、龙哥打招呼。我们几个赶忙与李重生、李芸香爷爷打招呼。
李重生笑着介绍我道:“这个小伙子叫赵天宇,应该是赵半仙的孙子,对吧!”
我一愣,看着李重生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年前你爷爷离开时,就曾告诉我过一段时间你可能会来潘家园找他,他描述了你的外貌,叮嘱我多留意,一旦发现你来了潘家园,就多加照看一二。
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李重生对我这么好,帮我出货,带我去一品轩见识大场面。
我们进了里屋,看到了李芸香的爸爸李五和李芸香的妈妈。李五坐在轮椅上,对着我们微笑打招呼,“芸香,赶紧请大家坐下来!”
我走了过去,对李五道:“李叔叔,您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双腿!”
李五先是一愣,然后微笑道:“残废了,没用了!”但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甘和仇恨!
我蹲下身子仔细地摸了摸李五残废的右腿,他的左右腿大腿骨都碎了好几块,并且因为长时间没有治疗,全部和肉连在了一起,骨头也重新长了起来,连接不上变成了残废,走不了路。
我对李重生道:“如果我爷爷和陈爷爷在就好了,把握大一点,但现在爷爷在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
“是啊,你爷爷和陈老妖一年前就离开北京了,而你李叔叔的伤是半年前得的!”李芸香爷爷惋惜道。
我问陈小妖,如果我把李叔叔的骨头重新整理复位,他能不能让骨头重新连接起来。
陈小妖道:“应该没问题,药我已经带来了!”
我对李五道:“叔叔,你这腿还能治,走路应该没问题,但要断骨重生,没有麻药非常痛,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住,以前我跟爷爷也治过两个你这种情况的,那个时候我们有野外采来有麻醉效果的草药,但我没有带在身上!!”
李芸香一家人听了大喜,李五道:“小兄弟,我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还有比他们这个我还痛苦吗,我还会怕痛吗,放心,你尽管治,我保证哼都不哼一声!”
“好,那我和小妖明天就给你断骨疗伤!”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