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这老尸发出恐怖的声音,听得几人都是无比的瘆人,而后,大殿之中黑气弥漫了出来,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将整个大殿给充斥了。
原本还能看到那老尸猩红的眼睛,转瞬间,就消失在了黑雾之中。
陈灵均立刻祭出十二颗定海珠,这些定海珠落在自己周身五丈的范围之中,将自身护在其中。
而后,陈灵均催动神识,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这老尸所在所隐匿的地方,但是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这黑雾依旧是有着阻隔神识的效果,似乎是某种禁制所形成的一般。
于是,陈灵均给孤星子二人传音说道:“两位道友小心了,我等三人聚在一块,才能够保证安全。”
听到陈灵均的传音以后,孤星子与狐岫两人自是明白陈灵均说的这番话是有道理的。
不过,他们与陈灵均之间还是有不短的距离,因此孤星子与狐岫二人相互结阵,互为犄角,想要抵御这老尸的攻击,而后再慢慢地与那陈灵均接近到一块。
隐匿在暗中的老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而后他从袖中取出一柄浮尘,只是原本花白颜色的浮尘如今已经变得漆黑如墨。
他抓住浮尘,朝着陈灵均所在的位置打去,那浮绳上的黑丝如同一根根钢针一般瞬间飞出,目标直指陈灵均的脑门。
那黑丝轰击在了水幕之上,顿时水花震颤,陈灵均立刻便发现了对方的踪迹,他身形一晃从原地消失,而后一道血红之光顺着那浮尘黑丝打来的方向,攻入到了那黑雾之中。
而浮尘的黑丝则是打在了陈灵均的虚影之上,不过,陈灵均打出的这一道血煞神光,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这老尸施展了移形换位的身法,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使得陈灵均的血煞神光落了空。
下一刻,一道身影破空声大作,直接冲进了陈灵均布置的大阵之中,老尸利爪朝着陈灵均的胸口掏去。就好像是想要将陈灵均开膛破腹一般,但是只听“铛”的一声,那只利爪击在了陈灵均穿着的凤翅鎏金甲上。
那老尸顿时感觉不对劲,就好像自己一击打在了精铁上一般,要知道,即便他现在还未完全的进入到金翅夜叉的境界,但是,肉身的强悍,那可不是普通的五阶灵铁能抵挡住的。
而眼前这名年轻人身上穿着的这件护甲,绝对不是五阶防御灵宝能拥有的防御能力,而后,他抽身就想要朝着后方退去,但是陈灵均又岂会错过这般的良机,只见他神念一动,一股吸力自纳自己的手上传出,将对手的手掌牢牢的吸住,令对方想要脱身并不是那么容易。
陈灵均则是提起左掌打出一击,朝着那老尸的胸口打去,老尸看到陈灵均提掌,他也立刻提起自己的右掌接了上去,双方对撞了一击以后,老尸发出痛苦的一声尖叫,而后猛地抽身,遁出了陈灵均布下的水幕结界,逃了出去。
不过从刚刚那一声也能看出,他在陈灵均这里吃了不小的亏。
到底是没有真的进入到金翅夜叉的地步,不然,他的这一招“五行神雷”的威能不可能将其给打伤的。
也正如陈灵均所想的这般,那头老尸遁入到了黑雾之中,而在他的右掌直接变成了焦黑色,黑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其中流出,滴露在了地上,地面上冒出白烟,而后出现了一个个大洞,不过那些黑血还是能磨灭着残留在其左掌之上的雷霆之力。
他的双目无比的凶厉,死死盯住陈灵均,没想到这名小辈竟然令他吃了这般大的亏。
而后,双方就这样隔着黑雾,交手了数十招,结果不管是这头即将蜕变成的金翅夜叉速度如何的快,到底还是被陈灵均都发现,是的他短时间内奈何不了对方。
因此,这头金翅夜叉只得是将自己的目标转移了,
原本以为陈灵均孤身一人是个软柿子,比较好拿捏,结果没想到陈灵均竟是一个刺猬,一点都不好下手。
因此,他还是决定先先去解决那孤星子与狐岫两人,不过,这老尸也没有让陈灵均好过,因为若是陈灵均全力出手去帮助孤星子两人,还是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所以,在离开前他也是掐动了法诀,将那日、月、星三棺之中的炼尸给放了出来。
只不过这三具炼尸与这头金翅夜叉相比,却是显得呆滞的太多,他们没有灵智,只会单纯的杀戮,在金翅夜叉的命令之下,他们便朝着陈灵均杀了过来,而他自己本身则是向着孤星子两人冲杀了过去。
仅仅片刻后,陈灵均便发现了这金翅夜叉的企图,不过他也不在意,不过是三只只知道杀戮的化神期大圆满炼尸罢了,对他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难事。
陈灵均神念一动,他从血海之中招出了两具修罗来,这两具修士陈灵均早就培育出来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派上用场,虽说这两具修罗仅仅只有化神中期的修为,但是暂时抵挡住其中两具炼尸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第三具炼尸,陈灵均则是将那虚雷虫给释放了出来,以虚雷虫的雷霆之力,对于这具炼尸而言有着克制的效果,即便是不能将其打败,短时间之内将其牵制住还是能够做到的,这一点陈灵均倒是不怀疑。
而另一边,那炼尸已然对孤星子二人产生了杀意,
他的目光在孤星子与狐岫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后,最后落在了狐岫身上,不过他不会贸贸然就动手,他身形微微一晃,出现了两道身形,两道身形分别朝着孤星子杀去。
只不过这一次,这金翅夜叉并不是催动的那柄浮尘,手中不知道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柄三角钢叉形状的灵宝,那灵宝在这金翅夜叉的操控之下,变大了十多倍,而后,猛地朝着孤星子插了过去。
孤星子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这金翅夜叉竟然是将目标放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