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仔细算了一下,就算炼出五十颗,需要花费上千万两黄金,平均一颗解毒丹居然高达五十两黄金,而且这还是最便宜的结果了。
陈庆也不禁咂舌:“我的妈呀,那岂不是一颗的本钱最少也要五十两黄金了,这确实是贵的离谱。”
云烟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瓷瓶:“师傅,这玩意这么贵的吗?你就这样送给我了?”
谷渊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嗐,这算什么?为师无儿无女,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这些身外之物哪能有你重要。”
云烟:“谢谢师傅。”
谷渊:“行了,别说废话了,你先告诉为师,是谁想杀你?为师去替你报仇。”
云烟:“是北疆皇宫的禁军。”
谷渊蹙眉:“禁军?那就是谢焱那个小王八蛋派来的呗?”
云烟一脸懵逼:“谢焱是谁?”
云炀:“咳咳,北疆皇帝就叫谢焱。”
谷渊:“行了,烟儿,你就在这等为师的好消息吧!”
说着,谷渊就打算走了,却被云烟拦了下来。
谷渊:???
云烟:“师傅,这仇,我想亲自去报。”
谷渊:“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谷渊的徒弟,师傅支持你。”
话音落下,谷渊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瓷瓶递给云烟。
云烟:“师傅,这是什么?”
谷渊:“这是为师发明的痒痒粉,时效是一个时辰,没有解药,当然了,如果有回春丹和解毒丹的话那还是可以解开的。
这东西的效果是普通痒痒粉的十倍,一个时辰内足以让任何人失去战斗力,就算为师都绝对挺不过去。”
云烟嘴角轻抽:“师傅,万一咱们自己人碰到了怎么办?别说解毒丹了,就连回春丹我们也一颗都没有啊。”
谷渊震惊:“回春丹你们都没有?那玩意多简单啊?为师以前都是把那东西当糖豆吃的。”
云烟:“师傅,您有所不知,您的大师兄已经去世了,如今的药神谷谷主几个月才能制出一颗回春丹,那玩意现在很珍贵的好吗?”
闻言,谷渊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已经在山谷中躲了几十年了,就连他都已经七十岁了,他大师兄如今若是还活着,已经是七十七岁的老人了。
谷渊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废物,这样下去药神谷早晚得毁在这些逆徒手里。”
这时,杜宇弱弱的插了一句:“其实,药神谷一直在找您,也就是前任谷主的师弟。”
谷渊:“你怎么知道?”
杜宇:“药神谷的位置坐落在东凌国的西部,距离南清国也很近,我前几个月一直守在两国交界处,也是一次偶然才知道的。”
云烟扭头看向谷渊:“师傅,您要不……去看看?”
谷渊很是傲娇:“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云烟:“师父,您难道就忍心看着师祖一手创建的药神谷就这样越来越没落吗?”
云烟很了解自家师傅,刚刚说到师祖将他逐出师门的时候,师傅眼里的怀念和愧疚是骗不了人的。
师父一定不希望师祖的心血被毁,尤其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那样师父心里肯定会非常不好受的。
其实,谷渊也确实是像云烟想的那样,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药神谷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没落。
药神谷是他师父和师兄两代人的心血,如果就这样没落了,他死后都无颜去面对师父和师兄。
见谷渊沉默不语,云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床榻上躺着的凌墨咳嗽了一声。
云烟的目光瞬间就被凌墨给吸引过去了。
不止云烟,屋里所有人都闻声望去,眼神热切的盯着凌墨。
下一秒,就见凌墨缓缓睁开了眼睛。
凌墨睁开眼睛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离床边最近的谷渊。
凌墨知道,这位应该就是云烟的师傅。
凌墨扭头看向屋里,在找云烟的身影。
云烟见状立马跑了过去,握住了凌墨的手。
云烟眼眶微红:“墨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凌墨嘴角上扬,一手回握住云烟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抚上云烟的脸颊。
凌墨的声音还是很虚弱:“我没事了,烟儿别再哭了,你的哭声让我觉得心里更疼了。”
云烟傲娇嘴硬:“我才没哭呢。”
凌墨轻笑:“好,是我错了,烟儿没哭。”
谷渊却毫不留情的拆台:“哈哈,丫头,醉朦胧这种毒,虽然会让人昏迷不醒,但是他的意识是非常清楚的,他只是醒不过来,动不了,但是他听得见外面发生的一切。”
闻言,云烟顿时就又羞又恼的瞪了一眼自家师傅。
凌墨也看向了谷渊:“前辈,我叫凌墨,是烟儿的未婚夫,凌墨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谷渊:“没事没事,老夫只是见不得我们丫头还没成亲就守寡罢了。”
凌墨轻笑,云烟也勾起了唇角。
谷渊:“丫头,他的毒虽然解了,但是孔雀胆让他内力尽失,最少得三到七天才能慢慢恢复。这期间,他会比普通人还要虚弱,要想全部恢复,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
云烟:“好的,我记住了师傅。”
谷渊:“嗯。丫头,我……我要去一趟药神谷。”
云烟:“好的,师傅放心去吧。”
谷渊哪能真的放心得了,径直将自己手里的包裹塞到了云烟怀里。
谷渊:“这里面有各种毒药,还有相对应的解药,哦对了,这个这个,里面装的都是回春丹,为师全都送你了。”
谷渊指着包裹里最大的那个盒子说着。
云烟几人一脸震惊的看向那个盒子,这么大的盒子,里面全都是回春丹?
云烟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盒子的红色小药丸,目测至少也得有百八十个。
下一秒,就见谷渊伸手抓了好几个,一把塞进了嘴里,边嚼边吐槽道:“这玩意长得不太好看,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很甜,当糖豆正合适。”
云烟啪的一下就把盒子关上了:“师傅,您真的是太奢侈了。您知不知道您拿来当糖豆的东西,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