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月看人醒了直奔主题,“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置刘芸玉?”
方灵问,“刘芸玉谁?”
三人,变四人了?是她与他相爱,又有个他爱她,但是她不爱他,又有个她爱那个不爱她的他。
好乱,好喜欢,好想知道故事全貌。
为了能俘获花紫檀的心,他没少去书坊买些爱情话本子,这种书看多了上头。
他是吃饭睡前,上茅房都书不离手。
他现在理论足够了,但是还没机会实践。
今天是一出大戏啊。
洛川指着李觅寒,对方灵说,“是他娘。”
方灵,“哦。”故事转折,出现恶婆婆了。
花倾月瞪了两人一眼,“安静会儿,别插嘴。”
方灵一缩脖,洛川转过头。
终于轮到李觅寒说话,“我会让她不知不觉的死。
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到。”
花倾月,“你的意思是用慢性毒药。
你打算多久。”
李觅寒,“娘的痛,要让她也尝一遍。
一年,你觉得可以吗?”
花倾月,“不行,一年太久。”
李觅寒,“那半年。
刘芸玉以前身体一直很好,死的太快,会让人觉得蹊跷。
刘家人会查。”
花倾月,“你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说刘芸玉受到惊吓,夜不能寐,食欲不振,内耗而死。
最主要的是让人觉得她精神不好,就没人相信她说的话。
昨夜的事也能掩盖过去。”
李觅寒点头,“你说的可行。”
方灵越听越心惊,想偷偷的溜走。
被花倾月卡住脖子,他挣扎了两下,没用,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根本不是练武之人的对手。
花倾月阴狠的看着他,“没让你走,就是让你也参与一下。
你肯定知道什么毒药能让人紊乱心智,加速内脏衰竭,死的让人不生怀疑。”
方灵,“不是,我是大夫。
我只知道救人的法子,不知道怎么害人。”
花倾月加大手上力道,“别装傻。
救人反其道而为之就是害人的方法。
你喜欢花紫檀,花朝也是她的半个娘。
而刘芸玉就是杀花朝的凶手。
你说杀母之仇,花紫檀会不会退缩。”
方灵虽然跟花紫檀接触少,可进出月清坊也是频繁。
他看过那些人的眼睛,有外面人不一样的坚定,和对世事的不采。
她们只有在彼此身边才会露出真心的笑。
这个他亲身体会,他跟花紫檀打了那么多的招呼,都不敌花倾月往她面前一站有吸引力。
他能肯定,但凡有人杀了月清坊随便一个什么人,她们都会为之报仇。
所以方灵摇头,“不会。”
花倾月满意的看着他,“那你能写个方子吗?
方神医。”
方灵点头,“可以。”
花倾月松开了他,“好。
既然你能为花紫檀做到此,我愿意给你和花紫檀牵线。
至于结果,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方灵听着这话,心里一个激灵,那之前就是瞎答应,现在试探过后才是真答应。
得亏他同意写方子。
月清坊的姑娘果然不能用追平常人的手段去追。
李觅寒挣扎着要起来。
洛川劝他,“你现在不易动,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
李觅寒摆手,“我得回李府,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做。”
花倾月说,“我去找辆马车送你回去。”
三人把李觅寒送上马车,方灵把药方子给了他。
花倾月看着他没有说话,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
如果他下不去手,那李觅寒这个人她再也不见 ,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去祭拜娘亲。
他要是杀了刘芸玉,那他还是他哥,一切不变。
李觅寒也知道花倾月的意思,保证的话不用多说,且看结果吧,他必须成功。
俩人就这么看着,是李觅寒先落下车帘。
既然事情已经得到解决,那她得让花蓉停下来。
她再这么在外面转下去,难免不被人发现。
洛川,“我送你回乐坊。”
花倾月点头。
俩人走在晨间的路上。
洛川问她,“你还会在月清坊待多久。”
花倾月,“就这两天吧,怎么了?”
洛川有点不好意思,“没怎么就是去月清坊看你不如将军府方便。”
花倾月,“嫌烦可以不来。”
洛川慌了,“没有,我没有觉得烦。
你在哪里待着,我就去哪里看你。”
花倾月看着洛川,总觉得和以前看他的感觉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呢。
说话语气软软的,看着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像里面有露水。
还有皮肤粉粉的。
洛川被她看的更加不好意思,“我脸上有东西吗?”
花倾月摇头,“以前怎么没觉得,现在觉得你比以前好看了呢。”
花倾月伸手去洛川脸上摸了一把,“不会擦了什么雪花膏吧。”
洛川被她摸的,脸一下子从粉嫩变绯红,“我一个男的,怎么会涂抹那些。”
花倾月指着他的脸说,“你看,现在一说话就容易脸红。
你以前可不这样。
怎么脸皮还薄了。”
洛川,“那还不是你老动手动脚的。”
花倾月,“你不喜欢。”
花倾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手总是不老实,一看他就想上手摸摸。
还觉得他脸红的样子很可爱,他脸越红,她越想摸。
洛川有点急了,怕她以后不摸自己,好不容易有点进展,“没有,我没有不喜欢。”
洛川不讨厌,花倾月就问,“那我能摸你的手吗?”
牵手?那可是他想了好久都不敢想的。
他点头点的特别用力,把双手抬到花倾月的眼前。
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大狗。
花倾月毫不犹豫的握住,揉搓着他的手指。
晨间他系衣服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的手。
手指修长,手掌宽大。
他的手也很白皙,衣带在他手里灵活的转动打结。
现在握在她手里,给她的感觉就是温暖干燥,那层薄薄的茧子,增加了触感。
让人摩挲的停不下来。
以前花倾月可没这些癖好,自从上次俩人睡一张床,花倾月的手摸了人家胸肌,那手上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时不时的就钻出来,令她心痒。
直到再次摸到洛川才有了止痒的感觉。
早上的人开始多起来,花倾月摸到投入,没在意。
洛川小声的对花倾月说,“咱们换一个人少的地方吧。”
花倾月这才抬头看周围,“哦,好。”
站在路中央是有点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