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而下,彻底把安南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的脸马上就要和安南夕脸重合时,他用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对她说,“你不是好奇,你还把我怎么样了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
说完,嘴唇直接落下,吻住安南夕的唇。
安南夕刚开始被洛川突然的举动弄得愣住。
等洛川的唇开始吮吸时,她的脑子像放了鞭炮一样炸开,哔哩啪啦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抵抗时,洛川已经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嘴里翻搅。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人也越来越迷醉。
洛川已经放开她被禁锢的双手。
因为呼吸困难,她开始抓洛川的背,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她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刚想下口咬。
洛川似是感知到,开始慢慢撤离。
俩人的嘴是分开了,但是还有一道银丝相连。
她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又给洛川擦一下。
洛川被她的举动弄笑了,“人,不管是醉着,还是清醒着,习惯都一样。”
安南夕没明白,“啊?什么醉了,醒了的。”
而后惊诧,“你的嘴是被我咬的?”
洛川轻笑,“你想起来了 ?”
安南夕,“那到没有。
猜的。”
洛川觉得自己刚刚冲动了,有点不确定,“你,不讨厌?”
安南夕,“不讨厌。还挺有意思,要不再来一次。”
洛川笑意渐浓,“那晚你也是这样。”
安南夕,“是吗?”
洛川,“嗯。我们亲了一晚上呢,最后你亲的睡着了。”
安南夕,“忘了真可惜。”
洛川想再往前一步,“我们都这样了,是不是可以……”
成亲,俩字还没说出来,外面黄小桃又来敲门。
“大小姐,夫人让我来叫你。
说让公主等太久不好。”
意犹未尽的安南夕现在就像滚烫的热油,泼到哪里,哪里都要被烫死。
她大喊,“知道了,这就起!”
“她最好有事,要不然就是真会有事!”
黄小桃知道大小姐这是真生气了,喊完赶紧撤退,去会客厅回话。
洛川已经习惯话说不完整,反而来劝她,“别气,没准她真的有事。
要不然也不会出宫来找你。
她出宫一次很难。”
安南夕想起之前洛川跟她说的,这位静和公主已经不受宠。
“可她来找我做什么?我又能帮她什么?”
洛川给她分析,“我猜跟这次宴会有关。
宫中宴会表演由长公主负责,你被邀请去弹琴。
而她以前在宴会上表演过跳舞,皇上很是喜欢。
她失宠,肯定没有跳舞的机会。
她来,就是想求你给她一个机会。”
安南夕,“我哪有那本事,还安排她在皇上面前跳舞。
等一下,她来求我,不是要我去求长公主吧。”
洛川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对,她肯定知道长公主对你的特殊。
所以来找你。”
安南夕,“那她直接找长公主不就得了,她是皇上亲闺女,是长公主的侄女,论血缘比我近吧。”
洛川笑了,“皇上的闺女一大堆,而你这个外甥女只有一个。
你母亲和她是表姐妹,她们的母亲是同胞姐妹。
怎么论,你们才是最亲的。
还有我听以前的侍卫长说,你的外公对长公主有恩。
你失踪的那些年,长公主一直在外找你。
还有她送你的那把匕首,她从未离身过。”
安南夕听完,安静了一瞬,原来自己对长公主这么重要,算是荣幸吗?
哎呀,无所谓,想到有人找自己办事,还是很烦,她开始在床上打滚,“不想帮,嫌烦。”
洛川坐着,看她这个样子十分的可爱,“不想帮,就不帮,拒绝就是。”
安南夕停下来,做起身,“嗯,那我现在就去拒绝她。”
安南夕跳下床去穿衣服,回身看到坐在床上叠被子的洛川,这么乖巧。
她忍不住过去,捧着他的脸,又亲上去,还想更深入,结果黄小桃又来敲门。
安南夕只能停止,两人的额头相抵。
洛川说,“要不我换班,晚上回来。”
安南夕,“别,皇上知道了再不高兴。
你以前可是兢兢业业,不想你因为我受到影响。
我忍忍就好。”
说完在洛川嘴角轻啄一下,去开门。
“黄小桃,你早饭是不是吃多了,敲门这么有劲。”
黄小桃有点害怕,低着头,“大小姐,我也没办法。
夫人让我来传话,我不得不来。”
安南夕也知道火不该发他身上,“进来梳头。”
要见公主,自己不能再是一身中性打扮,但是女儿家复杂的发髻她不会。
洛川把黄小桃交给她时,说过,梳妆他也学了,绣花都行。
刚开始她还不敢相信,使唤了几次,还真挺厉害。
黄小桃进门先跟洛川打招呼,“洛公子早。”
洛川进出院子的事,他知道,他也知道俩人有娃娃亲,迟早要成亲。
就是现在要保守秘密。
洛川已经叠完被子,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离去宫里当值还有点时间,就拿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看安南夕梳妆。
安南夕平时都不化妆,不化妆时就很美,现在涂了胭脂水粉,化了眉,染了口脂,更添女儿家的妩媚。
他痴迷的看着,“真美。”
黄小桃把最后一支钗插进安南夕的发髻,“嗯,大小姐生的美,化了妆更加无人能比。”
安南夕笑了,“你俩真是嘴上摸了蜜了,这样甜。”
洛川发现,安南夕劲装时像安将军,简单女装时像安夫人,化了妆更像长公主。
要不说长公主喜欢她,看着和自己几分相似的人,都会更亲近点吧。
安南夕要去见静和公主了,洛川也就起身回家。
安南夕把人送到墙边,洛川要转身之时,安南夕一把把人抓住,亲完就跑,边跑还边说,“记得擦嘴。”
留在原地的洛川,愣了一会儿才回神,他伸手去擦嘴唇,红红的口脂印在手上。
他心里说不出的激荡。
忽的,成亲的念头在心里疯长。
他永远是属于她的。
但只有成亲了,她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可现在好像只有自己有这个念头,他要怎样说服安南夕呢。
想着,他翻出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