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赏赐程鸿飞他们倒是可以理解,因为程鸿飞是太傅的孙子,骠骑大将军的长子就这身份皇上赏赐众人都不会多稀奇。
但是皇上赏赐这么好的翡翠屏风给这个孤女,很多人都不能理解。
他们理不理解不重要,皇帝还不用和他们去解释什么。
从酒楼出来一百二十旦嫁妆,红布绸缎绑在每一旦木箱子上。
道路两旁的百姓,看着这么隆重的婚礼,纷纷不由自主的喝起彩来。
左相府,白消听着府外的锣鼓喧天热闹不已,气的是将一只茶杯砸向赵氏“真是一只白眼狼,老子养她这么大,还指望她有些用处,现在好了直接就跑了,这十几年的心血白费了。”
左相夫人方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瞟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赵姨娘火上浇油道:“老爷,这白梅也太不识相了,您对她这么好,每月的月例银子,比别人府里多了好几倍,再加上平时赏给她的首饰,唉!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姨娘平日里,原本就是一个眼皮子浅的人呐。”
无疑左相夫人方氏这话是起到了作用的,白消拿起方氏的茶杯又朝赵姨娘砸了过去“说,她到底是为什么逃跑的。”这一次茶杯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赵姨娘的头顶,鲜血从她的头脑沿着头发流到脸颊,但赵姨娘不敢用手去摸一下,更不敢喊疼。
“回老爷的话,梅梅是因为她要被嫁到夫人堂弟家,给她堂弟的儿子当媳妇,梅梅才吓得逃跑的。”
白消厉眼看向方氏“有这事?你那堂弟儿子的腿被人打断了,娶不到媳妇就让我白消的女儿嫁给他?”
“老爷,你听我说,我不会白白让她嫁过去,我会从我的嫁妆里拿些嫁妆给她带过去的。”
“放屁,我白消的女儿何时让用你来处置,既然你逼走了白梅,那就用你的女儿嫁给骠骑大将军的二公子,若做不了他的妻子,那就做他的妾室。”
“老爷,这么行我女儿白月姬可是丞相府的嫡女,怎么能下嫁给一个武夫的儿子,我们不答应。”
“笑话,你以为我再和你商量?其他人还小目前只有月姬和梅梅合适,梅梅被你吓跑了那就只有用月姬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害了自己的女儿。
自从一个月前白梅走了以后,右相府的庞丽雪在点心铺没有等到白梅,又不好去左相府找,想着应该有什么事情没了,所以她就自己回去了。
而左相府直到太阳落山白梅还没回来,她院子里的佣人才去禀告,在派人去找已经找不到了。
足足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人,平日里还好,现在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太傅府娶亲这让白消才平息下来的怒火是又烧了起来。
程家要再一次崛起势力不可小觑,就连皇上也已经偏向了大皇子,他急需要女儿去联姻搭上太傅府的关系,这样不管是三皇子得储,还是大皇子得储他都会有一席之地。
京郊二皇子的别院“今日知道是什么日子吗?”欧阳翔问坐在树下写字的姚歌,还不待她回答欧阳翔又自顾自地说道“今日是程鸿飞娶亲的日子,娶得就是尚玲,你不是说欧阳杰喜欢尚玲吗?还会为了尚玲和他外祖家生嫌隙,今日他在太傅府帮助招呼宾客,可一点看不出来他多么的伤心难过呀!”
姚歌琴手一顿,放下毛笔用绝不可能的眼光看向欧阳翔,想在他眼中看出点什么。
之后她又快速的拿起笔写到“怎么可能,尚玲是欧阳杰未来的正妻,若他现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表哥他还不伤心难过,那就说明他掩饰的非常好!你们这个世界我已经看了三遍,不可能有错,特别是他们两个,所以欧阳杰一直在隐忍不发。”
“真的?”欧阳翔有些怀疑姚歌琴说的话。
姚歌琴接着写道“之前就和你说过欧阳杰一回来就会参政,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说起这事欧阳翔更是生气,父皇变的强硬不说就连右相提出让自己去辅助欧阳杰的提议都给驳回了。
欧阳翔没好气地说道“这事,你不该多嘴,你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就行。”
姚歌琴低下头不敢多言,于是她又在白纸上写道“丰城,观山岭干旱,欧阳杰会趁此机会提出修建堤坝,这件事办好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只要他完成此事,他就有了一大半的胜算,就连百姓也会非常的拥护他。”
“当真?”
“是的!后面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写完姚歌琴阁下毛笔。
欧阳翔看完姚歌琴写的字,也不和她多话转身就离开了他这座别院。
他要去找王皇后和右相商量对策,绝不能让欧阳杰这么轻松的完成此事立下大功。
太傅府宾朋满座热闹不已,王皇后气的,“贱人,为什不不把你的贱种也一并带去阴曹地府,”王皇后边骂边砸,以此来发泄她心中的欲气,一位太监小跑这来报“皇后娘娘,二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王皇后稍稍将怒火往下压了压,坐去了贵妃榻上等着欧阳翔。
“母后万安!”
“不用多礼,那个哑巴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尚玲那死丫头嫁给鸿飞,欧阳杰就会伤心难过与太傅府心生嫌隙吗,本宫今日陪皇上过去看他招呼起宾客来,心情好的很!要不是本宫称身体不适到早早回宫,恐怕到现在还在看着欧阳杰的那张笑脸呐!”王皇后半讽刺半生气的说道
“母后,那个姚歌琴说了,欧阳杰他是在强撑着隐忍不发,不可能从小就喜欢的姑娘嫁给别人,他还高兴的起来的。”欧阳翔边说边倒了一杯不烫的茶水双手端到王皇后的面前,等着王皇后去接。
“欧阳杰若是在掩饰自己,那他也掩饰的太好了。”说着话,王皇后不急不缓的接过了欧阳翔手里的上好毛尖茶,放到唇边抿了一口,再衣服姿态优雅的将茶杯又放到一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