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太子的堤坝修建的功劳很大,这修建堤坝的银两要给他报销了。
之后皇上下旨让各地方县衙官府都配合着救助当地百姓和财产。
太子府无念终于在睡梦中醒来,在柔软的被褥里伸了个懒腰“嗯~真舒服!”
“醒了?”
无念有些吃惊晨杰在自己房间里“晨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在你房间不是很正常吗?”晨杰从沙发站起身来到无念的床前,柔声的说道“既然睡醒了就起床吧!待会还要和我以前进宫拜见父皇呢!”
“好吧!我这就起了,你先出去让青草进来吧!让她给我找衣服。”
“我帮你找吧!她进来这里,看到这些不是要吓到?”
“不用担心,我都想好了,就说这些是你在之前就已经找工匠师傅做好了,只是一直保密而已。”
晨杰有些失落,他想为自己的媳妇做点事,可无念这样说晨杰只好应道“那好吧!我这就让青草进来。”
说着晨杰从无念的里屋走了出去。
不出所料青草一进来就看见这房间里的摆设和家具都非常的惊奇“小姐这床是和太傅府里亦如小姐的那张叫做席梦思床一样的席梦思床吗”
“是的!你要不要也上来感受一下?”
“不,奴婢不敢,对了主子,那怎么和太子爷分床睡呀!这样不好。”
无念笑笑在脑海里搜刮说服青草对此事一定要保密的词“青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能会掉脑袋!”
“啊!那主子还是不要说了,奴婢害怕!”说完青草还往后退了几步。
无念从床上坐起身看着青草严肃的说道“不,这是你得知道,否则日后你在我身边什么时候触犯到了太子的逆鳞你都不知道。”
青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的应道“奴婢发誓绝对不把今日之事往外说,也不会去触碰太子的逆鳞,主子,您说吧!奴婢准备好了!”
无念看着青草这么害怕的神情她有些不厚道的想笑,但是憋住了“嗯!那你听好了,太子他有隐疾不能和女子同床,所以这不就把我分到这里屋来住了,这是你不可以说出去,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说,包括我的爹娘知道吗?”
“那这样可不就委屈了主子您了嘛!主子您太命苦了。”说着青草就轻轻的啜泣起来。
“哎!青草,你不要哭啊!你主子我一点都不委屈,他这不是好吃好住的供着你主子我嘛!快快快别哭了,你只要记住不要往外说就是了,以后要是有了其他婢女知道了,你也要还好的警告她们,免费她们把事情说出去那倒是就真的说不清了。”
青草擦干眼泪认真的应道“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快去给你主子我找衣服,今日还要和太子进宫呐!再磨叽就晚了。”说着无念也从床上爬起来下地。
青草应声赶紧去衣柜里找衣服去了。
皇宫里在晨杰带着无念一起请安之后,皇上好一翻赏赐,之后晨杰又带着无念去拜见了就不问世事的皇太后,只是浅聊了几句皇太后就称自己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打发了晨杰和无念。
好不容易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回到了太子府,无念哀怨的说道“好累啊!下次没事就不要带着我进宫了,心累!”
回到太子府无念立刻换掉了太子府的宫装,穿着之地柔软的衣服窝进沙发里心情沉闷得说道“这天什么时候才会放晴啊!每日湿湿漉漉的真的不舒服。”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手里翻开了现代的书籍风来了,不多时无念就沉浸书海里,就连晨杰何时坐到她身边的都没有察觉,看着身旁低头看书的无念晨杰也拿过无念的产业账本,现在她的产业又添加了两倍之多,再加上太傅府给她的嫁妆,如今的无念说是京城首富一点都不为过。
三日后天空放晴,久违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不管是农村的百姓还是京城的百姓都为之高兴,这日也是无念回娘家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成亲是假的,但是三日回门还是要回的。
太傅府里全府人都在门口迎接无念带着晨杰回门,以此来重视无念和晨杰他们俩的婚事。
一回到太傅府夏翠微就把无念带到她的闺房里询问一些私密的问题,无念心想这庄种事情怎么能拿出来说呢!原来古人也是比较开放的。
一个月之后在金銮殿上皇上坐在龙以上笑着称赞晨杰道:“杰儿,观山岭堤坝修建有功,才使其周边的村免受洪涝之灾,如今朕就兑现承诺将你当初垫付修建堤坝的银两从国库拨发给你。”
晨杰上前谢道“儿臣多谢父皇。”
皇上笑着摆手“不用谢,这原本就是你应得的。”
皇上看向户部说道“户部侍郎出列。”
户部侍郎出列躬身行礼道:“户部侍郎钟远志参见皇上。”
“嗯!你负责把观山岭堤坝建造所有的开销对一下账,然后从国库把太子的银子给报了,有功之臣不应该出力还出银子。”
“是,微臣领命,三日内将此事办妥。”
第二日下午户部侍郎带着全国通用的四十五万两银票进了太子府,递到了太子的手里。
而太子欧阳杰又将这笔银钱放进了无念的保险柜,无念变的越来越富有,这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皇宫里有如每一个最平常的早晨,太监总管福公公就如往日一样,在卯时初来到皇上的龙榻前唤道:“皇上,时辰不早了,皇上该起床早朝了。皇上?皇上?”
久久不见皇上有动静,福公公就大着胆子掀开了龙榻的明皇明黄帐幔,就见皇上安详的躺在龙榻上一动不动没了呼吸,福公公心下一惊,先是轻轻推了推皇上的身子,当时给福公公的感觉就是皇上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他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打湿了帽檐,他不敢喊出声也怕是自己的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