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良恶心的想要甩了姜秀娥,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哈哈哈!我的好相公,别急啊!”姜秀娥的手在拓跋良的身上乱摸着,嘴里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你也不想想,这么多人看着,人家这么与你洞房吗?”
“无、耻!”拓跋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他盯着姜秀娥的脸,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想他拓跋良身为西骁国大王子,未来王位的继承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而姜秀娥见拓跋良那不甘的样子,就更加肆意的羞辱他。
只见她捏着拓跋良的下巴,舔着唇角邪肆一笑:“拓跋良,别用这种看仇人的眼光看我。你要明白,能被我姜秀娥惦记了整整五年,那是你的荣幸!”
拓跋良怒视着他,心里不停的骂道:去你娘的荣幸!老子只觉得恶心!
另一边,隐了身的乘白走到上官沅面前,低声说道:“主子,燕子峰的地牢里,关了许多的人。男女老幼都有,我们要救他们吗?”
“既然让我们遇见了,当然要救。”上官沅冷着脸说道:“不过,在救下他们之后,让拓跋良好好查一查这些人,包括牢里的那些人。不是被山匪关着的人,就是好人。”
乘白点头,走开继续探查坤墟派的事情。
乘风一脸便秘的看着姜秀娥欺辱拓跋良,他觉得在山下的时候自己的眼睛真瞎啊!还以为这个姜秀娥是一个懂礼守法的好人。
上官沅冷眼扫了乘风一眼,讥讽道:“你才知道自己眼瞎啊?”
乘风无从辩驳,只好四处寻找坤墟派作恶的证据。
这一次,他们誓要将坤墟派一网打尽。
上官沅眼见坤墟派的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人手在探查了,这才揭下了隐身符,朝着姜秀娥走过去。
乘雨和乘天等人也跟着揭下了隐身符,跟在上官沅的身后。
燕子峰上突然多出十几个人,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怎么来燕子峰了?”姜秀娥就心虚的问道。
乘雨冷笑一声:“姜秀娥你何必感到意外呢?在山下的时候我们主子就告诉过你,我们要来燕子峰的。”
姜秀娥眼前闪过乘风一剑杀死十八个山匪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说话也不顺溜了。
“我、我是在问你来燕子峰干什么?”
“干什么?”上官沅的目光落在姜秀娥身上:“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啰!”
姜秀娥虽然心虚,却还在死鸭子嘴硬:“我、我坤墟派与你无冤无仇,公子此话好没道理!”
上官沅不说话,一步一步靠近姜秀娥,他身上那冷冽的气势,让姜秀娥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慌乱间,她一把将拓跋良拉到身前,拿出一把寒光闪射的匕首对准拓跋良的喉咙。
“你,不许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上官沅依然未停下脚步,嘲弄的看着她。
姜秀娥更慌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西骁国大王子拓跋良,要是因你而死,整个拓跋王室都不会放过你!”
上官沅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这姜秀娥现在知道拓跋良是西骁国大王子了!刚才不还信誓旦旦要取代拓跋王室,建立坤墟国吗?也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怂包!
上官沅都失去了收拾她的兴趣,他微微侧头,对乘雨和乘天歪了一下头。
乘雨和乘天当即一跃而起,手中长剑出鞘,朝着那些围在周围的匪徒们甩过去。
剑风所到之处,匪徒倒地,血流成河。
拓跋良顿时明白了,这个红衣少年就是姜秀娥口中的那一个。
“长得好看,红衣,实力强大,十五岁不到?”
拓跋良想起了姜秀娥对上官沅的评价,他同时也想起来妹妹拓跋真从灵都回来后说的话:“上官少主年纪不大,倾世无双,多少少女对他一眼沦陷了。他的筑冰术,只是一个眼神,就将公良丰城变成了冰人。”
姜秀娥此刻抖如筛糠,使不出半点力气,连手中的匕首都掉落地上了。
拓跋良却突然有了力气,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快速的远离姜秀娥这个丑恶的女人。
“你、你不能杀我!”姜秀娥眼底明明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啦,却依然恶狠狠地威胁上官沅道:“你可知我坤墟派老祖还在人世,你如果今日杀了我,老祖绝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上官沅猝不及防的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声却让姜秀娥更加的害怕,她总觉得心里瘆得慌。
“你说的是涂达吗?”上官沅不屑的说道:“他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姜秀娥拼命地摇头:“老祖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死?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因为是我杀了他啊!”上官沅一开口就让姜秀娥错愕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她怎么看上官沅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少年,怎么可能有实力杀了坤墟派老祖?
突然,姜秀娥的脑海里响起拓跋良的侍卫说的话:那马蹄印好像凭空出现一般,又凭空消失。如今想来,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红衣少年是从天上来!因为老祖每一次回坤墟派,就是从天上飞回来的。
想到这里姜秀娥的脸色惨白,连唇色都变成灰白色了。
完了,坤墟派真的完了!
有能力杀了那位作恶多端的坤墟派老祖涂达的人,必定是上官沅无疑!
拓跋良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上前一步,对着上官沅深深一拜。
“西骁国拓跋良感谢上官少主救命之恩!”
“大王子免礼!”上官沅冲拓跋良一抬手,拓跋良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扶起来。
拓跋良还想说话,就见上官沅轻飘飘的朝虚空中拍了一掌。
“噗~”
姜雄凭空出现摔倒在地上,肩上挎着一个包袱。原来他也贴了隐身符,准备逃离坤墟派。
只是姜雄做梦也没想到,他的隐身符做梦就没有躲过上官沅的眼睛呢?
他斜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上官沅的脸,咬着牙问道:“我家老祖与你何怨何愁?你居然对他一个圣人下手?”
乘雨知道上官沅不屑与这些人多说,走上前指着姜雄的鼻子骂道:“圣人?你口里的圣人害人清白,你口里的圣人与邪主狼狈为奸残害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