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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英先是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去了,才道:“母后你又不是不知女儿正在干什么,何苦出宫自寻危险呢。等女儿除掉扶旭,母后想哪天去祈福,女儿都安排,可好?”
敏德太后立刻变脸:“你就是不想哀家长命百岁对不对!这日子怎么能等!以后去跟后天能一样吗!菩萨若是生气了,能保佑哀家长命百岁吗!你父皇死的这么早,就是不信诸天神佛,他要是信,会死这么早吗!别旳哀家都依你,但这个,哀家绝不会依你的!哀家后日就是要去护国寺祈福!你不安排也得安排!不然哀家就是用爬的,也要爬到护国寺!”
扶英很是头痛。
她母后别的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太信这些了。
这就跟她母后的逆鳞一样,你还只能都顺着,倘若有一句不顺着,她母后就得闹个天翻地覆。
“哀家这也是去还愿啊,”敏德太后都哭哭啼啼了,“若不是哀家在菩萨画像前天天求着,让保佑你成功登上帝位,你父皇都要死了,还有那本事能送你登上帝位?你不想哀家长命百岁,是不是也想哀家跟你父皇一样短命,这样就没人管你了,是不是?亏的你父皇生前总是夸你孝顺,你哪里孝顺了?哀家怎么就生了一个想哀家短命的女儿啊,啊?”
看她母后越说越离谱,这争起来她母后只会火气更大,而且,那么多年了,她母后唯独在这种事上,怎么也不会让步的,纵是她不安排,她母后也的确会自己后天去护国寺,那还不如她安排呢,多派些人保护她母后,怎么也比她母后自己去安全一些。
这么想着,扶英便点头答应了:“好,女儿这就吩咐礼部准备您后日去护国寺祈福的事。”
*
与此同时,旭王府附近的一个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突然,出现两个戴着面具、披着黑色斗篷、身材颀长的男子。
一个姿态虽然慵懒,但明显心情不好,也很烦躁。
另一个脸色则极其阴沉。
“扶旭就是个猪!”姿态慵懒的戴面具之人都忍不住骂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就去忙了一会,没注意,便又出现了这么大的意外。
他们知道扶旭会献人给扶英,但具体的他们又不知道,哪知道那么巧,倪定元也被扔在了那个房间,还挣脱跑了!
跑就跑了,但他们都让人送信了,扶旭那猪脑子竟然都没想过送进宫里的那个倪定元其实就是薛五虎!!!
“这难道真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姿态慵懒的戴面具之人又道。
另一人还脸色阴沉如水。
纵是戴着面具,也知道他脸色不好看。
“薛五虎不是没官配吗,那他和扶英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慵懒的戴面具之人又忍不住开了口。也更烦躁了。“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亲自去敲敲扶旭那猪脑子吧,不然我们这个计划真要功亏一篑了。”
告诉扶旭,说薛琰就在天阙客栈,但要注意他们老大姜月。
还有宫里那个男宠,其实就是薛五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