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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福生听到,从葫芦岛到沈阳货运列车被袭,顿感奇怪。再一了解,车上装运的设备,都是沈阳兵工厂急需的,维修美械专用设备,马上想到营口港货轮倾覆。

这之间一定有联系。孙福生想起,翻船那天,赵启山就在营口港,是被召回,接受调查组审查才离开。

孙福生像闻到腥味的猫,直扑沈阳兵工厂,又马不停蹄去铁路处。铁路沿线有重兵把守,仍然被袭,这肯定不是共军武装自发所为,必定是得到了准确情报。

马上,葫芦岛港又被袭击,大批美械弹药、设备被毁。

孙福生想到,针对国军精锐美械部队,这一系列的行动,肯定不是孤立的,这中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经过多方打听,孙福生了解到,行动队捣毁共党地下电台那天,也就是赵启山代替陶站长,出席了保安司令部会议,而那天会上,讨论了美械武器弹药供应问题。

“我马上就要揪到狐狸尾巴了!”孙福生自鸣得意,“怪不得这帮人急着发送情报。”

从什么地方下手呢?孙福生犯难了。

正面向上举报赵启山,肯定是行不通,上次举报落个灰头土脸,这次单凭赵启山参加会议,没有任何说服力。捣毁电台,没有抓到任何活口,也没有抓到赵启山的把柄。

还需要弄清共军情报来源。

真是想啥来啥,在孙福生想睡觉时,就有人递来枕头。

清剿、追击袭击葫芦岛共军的国军部队,突然向上面报告,抓获一名共军人员,他自称了解国军泄密情报。孙福生要求上报的国军,严守秘密,封锁消息,他要亲自赶过去。

“天助我也”,孙福生大喜过望。铁头伤还没好,就被孙福生拉着出门了。

孙福生到了国军一个团部,见到一个叫石务的人。一问这人的职务,孙福生有点泄气,他只是一个连里的文书,还不是什么电讯、警卫这样连队,与上面首长隔的大老远。哪怕是侦察连,有时也有取个情报,送个情报这样的任务,一个普通战斗连队的文书,帮不识字的士兵,写个家信,讲一讲文化课,办个识字班,开会做个记录,保存下发到连的书面东西,能掌握毛机密?

既然跑了几百里路,人都来了,也要提审一下吧。

让孙福生大感意外,这个石务一听说是保密局的人,顿时情绪激动,坚决不与孙福生交谈,说他是主动投奔国军,要见国军的大长官,不与保密局人交谈,也绝对不允许把他交到保密局手上。

孙福生找到团里政训科,只有这个政训科长审过石务。

政训科长说道:“他说有重要情报,可以向党通局,警察局,和军中高级长官面谈,说保密局里有共谍。我想,咱们都是国防部的,是军队系统,干嘛要交给党务系统,更不能交给警察局了,所以就没把他送走。”

孙福生问:“团长审讯过这人吗?”

政训科长笑了,“咱们团长没功夫搭理他,他也看不上咱们团长,他说他的情报值一百根金条,我报告了团长,没把团长肚子笑疼,说这人就是一个神经病,怕他这身衣服,都是拣来的。当然,我们也没向司令部报告。”

孙福生问道:“这个人是主动投降的吗?”

政训科长道:“是的,主动跑向我们的哨兵,没有带武器。共党军队的传统,如果不携带武器开小差,是不会被枪毙的。”

孙福生道:“最重的,这人说保密局里有共谍,那这个共谍是谁?”

政训科长把手一摊,“他不肯说,只说这个人的官够大了。”

孙福生马上想到了赵启山,他要带走石务。

政训科长道:“好的,我马上安排一下,再告诉他一声。”

一会儿,政训科长哭丧着脸回来了,“唉,这事搞得,还惹了一个麻烦事。我告诉这个石务,让他跟你们走,他吓得要尿裤裆,给我跪下了,还说要给我五根金条,就是不能把他交给你们。我问他,他想去哪?他就说党通局。”

别人都笑了,铁头刚一咧嘴笑,脸上一抽动,马上疼地捂住了脸。

孙福生一拍桌子,“太好了,这就对了,怕去保密局,说明他知道情况,这正是我要找的。麻烦老兄,派一辆车,几个人,送他去沈阳。”

政训科长:“那我就给党通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车来接人。”

孙福生马上摇头,“绝对不能告诉党通局!党通局知道了,那个人也知道了,他们俩个是一家。”

“我说兄弟,别和我打哑谜,我听不懂!”政训科长有点不耐烦,“就这么块料,我们也不能往保安司令部送,那不得被骂个狗血喷头啊?”

孙福生想一下,“那就送到警察局吧,直接交给张荣仪。”

谁都知道,张荣仪与赵启山不和,尤其是恨梅琴,孙福生从中再监督,张荣仪也不会包庇赵启山。

政训科长:“我给警察局打电话,让他们派车派人。”

孙福生又拦住他,“别打电话,张荣仪那个老东西,等他派车来,三天以后吧!”

政训科长:“怎么着,还必须我们亲自给送过去?”

孙福生:“真要麻烦老兄派人送过去。老兄若感觉为难,要不我去跟团长说一声?”

政训科长:“团长这两天连续行军,追剿共军,好不容易休息,说不想让人打扰。”

孙福生:“那你老兄就做决定,下个命令呗。你看,人家还要分你五根金条呢!”

政训科长哈哈大笑,打趣地说道:“留着他自己花吧,神经病臆想出来的,他怎么不说他想当委员长呢。行呀,看在老弟的面子,我派车派人,给送到警察局。老弟要跟着过去,别让警察局嘲笑我们是二百五,要嘲笑也嘲笑你老弟。”

孙福生:“放心,我一定全程跟着,寸步不离。”

政训科长:“我要先给警察局打个电话,别把人送到那,人家不接收,我那时放人,还不如这时把他撵走。老弟你有警察局的电话吗?”

孙福生:“有,局长办公室的。”说完,孙福生从衣袋里,掏出小电话本,找到张荣仪电话,摊开放在政训科长面前。

政训科长问道:“你刚说,这个局长姓什么?”

“姓张,张荣仪!”

政训科长拿起电话,“我是政训科,接外线,警察局,张局长……”

张荣仪正在那里闭目养神,唉,年纪大了,精力不够用了,整天打瞌睡。

电话铃一响,张荣仪打了一激灵,马上抓起电话,“喂,哪里?”

“哪个团,哦,哦,你好,什么事情?”

听完对方介绍,张荣仪一皱眉头,马上习惯性推脱道:“啊,这种情况,那应该是保密局的工作,我们警察局是管市面上治安。我给你建议,你就找保密局陶站长,他的电话……”

这时孙福生忍不住了,拿过电话,“张局长,我是孙福生呀。”

张荣仪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说道:“孙队长也在那里,正好你就把人带走嘛,应该没有我们警察局的事情。”

孙福生说道:“是投诚者提出的,希望到警察局,他对保密局不放心,对警察局、对你张局长认可信赖。我给你透露点消息,这也是你的机会,别人想找都找不到,这么说吧,你用此事可报复那两口子,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张荣仪哼哼唧唧一会,当听完孙福生的话,马上说道:“我姓张的可是胸怀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从来不对同仁进行打击报复。虽然不是可以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但我是以党国为重,以大局为重的人。既然有你孙队长的跟随,那就把他送过来吧。另外,我有两个手下,正在兵工厂,也调查这方面事情,我让他们回来一个,也听听那个投诚者,看他怎么说。”

放下电话,孙福生一笑,对政训科长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老狐狸的样子。”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赵启山现在根本不知道危险逼近,正趴在收音机旁,听着各方面广播。

从广播中知道,晋冀鲁豫解放军,共十几万人,从山东张秋镇,至河南临濮集,这近百公里段,强渡黄河,发起鲁西南战役。从保密局、党通局的内部文件看,解放军应该取得了很大战果。

随后,听国民党南京的广播,说共党军队,在毫无目的向前逃窜。十几万人的军队,肯定不会毫无目的,那么这是什么战略意图?

现在新华社已经离开延安,保密局通报,说共党“喉舌”新华社,躲藏在华北某地,但广播是能听到的。

当然,听新华社广播,赵启山不敢在办公室听,尤其是不敢在上班时间听。

新华社说,解放军要对国民党军队,进行战略大反攻。

赵启山密切关注着这一动向,有点看不懂战场形势了。

从一年前开始,国军进攻中原解放区,解放军中原突围。而现在晋冀鲁豫解放军,是主动打出去的。

东北的战场形势,让赵启山欢欣鼓舞,民主联军夏季攻势,扩大了解放区,打通了南满、北满的联系,迫使国军收缩防守,集中于中长铁路沿线,四平南北段,北宁铁路沈阳至山海关段,这是狭长走廊地带,还有长春等孤立的城市中。

赵启山是美滋滋的,孙福生也是美滋滋的。

孙福生路过兵工厂时,在大路旁,就碰到一卡车的警察。领头的,是警察局一个姓邢的队长。

孙福生认识这个邢队长,他也曾经是军统人员,跟随张荣仪,在东北潜伏了十几年。也知道他被梅琴给整了一下,是张荣仪力保,才幸免于被撤职。

邢队长问道:“孙队长,还有国军兄弟,是把人在这交给我,还是一起回局里。”

当兵的交完人就想走,孙福生道:“还是先到局里吧,希望还要办一个交接手续,登记一下嘛。”

石务这一路上都很紧张,就怕军队的人,把他交到保密局人的手上。如果落在保密局人手上,那个局长就是共党,那不分分钟钟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现在看到一群警察,顿时打起了精神。

“我要见你们局长,现在就要见他,我有重要情报,能帮你们挖出天大的共党间谍。”

孙福生和邢队长,同时阻止了石务继续说,他们都怕在众人面前,泄露了机密。

到了警察局,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张荣仪看到孙福生,满脸堆笑,“孙队长辛苦了,你看看,这么晚了,今天就都休息吧,明天开始,把陶站长也请过来,我们大伙一块,听一听这位……”张荣仪面向石务。

石务赶紧上前一步,“在下石务,现愿弃暗投明,为党国,为张局长效力。”

张荣仪接着说道:“好的,明天开始,由石务先生把他知道的情报,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们大家。”

孙福生怕夜长梦多,立即说道:“事不宜迟,有关重大共谍情报,应该立即了解,该抓捕的,必须马上抓捕,否则一旦泄密,后果不堪设想。”

张荣仪说道:“孙队长说得也对,我是怕孙队长跑了一整天,身体上吃不消。另外,陶站长也是大病初愈,我于心不忍呀!”

孙福生道:“我不累,干这行当的,还能在乎这点点辛苦!陶站长我派人请来。”

张荣仪道:“陶站长应该已经下班了,电话请他……还是孙队长说得对,要保密,应该派人去请,还需要用车,对,孙队长考虑周全。”

张荣仪又喊道:“小徐,小宋,你们两个,分别带国军兄弟去办移交手续,然后吃饭,安排住宿,明天送国军兄弟回去。孙队长,移交手续你也需要见证,是你同意,护送过来的,你也需要签字的。”

“那是当然了!”孙福生答应一声,跟着来到外面。

孙福生找来铁头,交待道:“你先回去问门岗,看陶站长回家没有,估计现在已经回家了。你就立即去陶站长家,用咱们的车,把陶站长接到这里,注意,别让那个人听到一点风声,连王副队长都不能说,如果陶站长不肯来,或者不相信,你让陶站长给张局长打电话,陶站长不相信谁,也会相信这个奉天一号的。”

铁头道:“队长放心,我不会让王八犊子察觉的。”

铁头带着车走了,孙福生跟着去办移交手续,手续也不复杂,但下班了,还要找值班的人过来,等人花了一些时间。

这时,孙福生才感觉,自己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但他很兴奋,没有随当兵的坐下来吃,而是到食堂,拿了一个馒头就往回走,根本不理会别人挽留坐下。

这时,就听到两声清脆的枪响,孙福生摇一摇头,这帮警察,经常摆弄枪走火,哪能赶上他们行动队的人。

孙福生再抬头,看到有警察,向楼内跑。孙福生心里一惊,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他也快步,向张荣仪办公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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