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看着蒋悦亲密地贴着自己的手蹭来蹭去的有些懵。
看到这一幕的卢浅浅直接酸了,“啊!不行,我也要贴贴!”
说着,卢浅浅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明心的另一只胳膊。
明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搞愣了,随后就见周晓静郁闷地抓着一叠亮晶晶地卡牌站在不远处一脸羡慕,想上前又有些犹豫。
明心一眼就看出了周晓静的想法,心里有些好笑,却又有些温暖。
她无奈笑道,“来吧,不用顾忌的拥抱我吧!”
霎时间,周晓静双目一亮瞬间就冲到了明心怀里,三人就这么抱着她不撒手。
明心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三人有些无奈,轻咳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得做个自我介绍呀?我亲爱的室友们?”
“啊!对对对!”
卢浅浅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三人这才松开了明心。
卢浅浅大大咧咧地拍着胸口道:“我叫卢浅浅,你叫我浅浅就可以了。”
卢浅浅有着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身材很丰盈,一头黑色长卷发。
她此时只穿了一件脖子系带的小吊带,一条牛仔热裤,特别的辣,有一种夏威夷的辣妹范儿。
一看便是一位特别阳光开朗热情的女孩。
“我是周晓静,你的卡牌全都有收集。”
周晓静炫耀般地挥了挥手里的东西,卢浅浅一愣,“等等,等等!”
她一把抓住了周晓静的手,盯着她手里其中一张羡慕嫉妒地扁起了嘴。
“你居然有珍藏版的这张美人鱼,我天,我想买的时候一下子就没了,好气啊!”
蒋悦有些吃惊,“不是吧?你们都有卡牌?”
卢浅浅得意,“那是,我们可都是真粉丝。”
周晓静也点头,“我们班很多同学都有,这种鎏金的卡牌又好看,小尺寸的还能当书签用,就是买来摆着都特别赏心悦目。”
“对了,我是蒋悦。”
蒋悦笑嘻嘻冲着明心咧开了嘴,“特别喜欢和美女玩,也喜欢武术。”
她盯着明心看,“哇,说真的,你比电视上还要好看。”
“诶,你知道吗?我看杀路预告的时候看了好几遍都没认出你来,后来还是人家说才知道那个预告片里瞎子身边的养女是你。”
“我的天啊,你那脸也涂得太黑了!”
周晓静道:“我暑假追完了长风破,呜呜呜,燕六郎死的时候简直哭死我了!”
卢浅浅也猛点头,“对对对,我的白月光啊,我的六郎!”
说着,她哭唧唧地又趴回了明心肩头。
明心有些好笑又无奈,“电视剧而已,你们能喜欢我演的燕六郎,我很开心,演的还行吧?”
蒋悦一拍椅子背,“什么叫还行?演的贼好,我爸都一个劲儿夸。”
“我们家是开跆拳道馆的,我爸也特别喜欢武术,我寒假和我爸一起追剧的时候,我爸就说你演的真好。”
“就是虽然样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是在军营还有武打的戏份的时候就特别有那种少年将军的霸气,一点都不违和,对上老戏骨完全不落下风。”
周晓静也直点头,“对对对,特别是后面那几场救父征战的戏,武打就不说了,太帅了,最主要的是几个眼神特写,我的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杀气。”
卢浅浅摆摆手,“别说了,六郎死的时候我哭了两天,我的天啊!”
“呜呜呜呜!”
三人又开始哭唧唧了起来。
明心长叹了口气,剧粉的那种心情她还不是很了解,或许是自己太容易跳脱出来吧。
“我去,你们寝室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寝室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张舒瑶从寝室门探进个脑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
“瑶瑶!”
明心喊了一句,张舒瑶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她还有些空荡的床位,道:
“你还没收拾呀?”
“干嘛呢?面粉见面会?”
明心笑着朝宿舍三人介绍,“介绍一下,我闺蜜,张舒瑶,金融的。”
“你好!”
三人和张舒瑶打了招呼,明心便开始收拾起了东西,麻利地三两下就收拾完了。
可即便如此,这座位看起来还是十分空荡。
除了一些书,便只有一个茶杯,一包茶,一台笔记本电脑,就连衣柜里都只有几件衣服。
卢浅浅的位置上东西最多,她看着明心这空空荡荡的桌子,忍不住问道:
“天啊,明心,你就带这么点东西?”
张舒瑶笑着解释,“是这样,明心可能在宿舍住的时间少,大部分时间可能都是住公司。”
明心拿出了个木盒,转头看向了几人,问道:
“你们谁打开水了?”
周晓静指了指自己的绿色开水瓶,“我打了。”
“行,蒋悦,你茶杯呢?”
蒋悦忙将自己茶杯拿了过来,“这呢!”
明心给蒋悦泡好了药茶,放到了她跟前。
“晾一会儿,一会儿全喝了,过会儿就不那么难受了。”
蒋悦笑着道着谢,“谢谢!”
她突然直起身,“对了,明心,我听说你医术特别好,是真的吗?”
明心笑笑,“还行吧!”
张舒瑶在旁一翻白眼,“少来,别凡尔赛啊!”
她拍了拍明心的后背,“帝都大佬们的疑难杂症都找她看,你们说呢?”
蒋悦一听,忙道:“真的吗?”
见蒋悦脸上露出几分希冀和焦急,明心就知道了她肯定是有事相求。
“怎么?你家有谁需要帮忙吗?”
蒋悦大力点点头,“嗯嗯,我堂哥,他之前当兵的,前几年不是有个省有水灾嘛,他就去了,刚好那之后没多久他就退伍了,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能动了。”
“去看医生,说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风湿病,就看了很多医生都不好使,现在一直在吃着中药,每天都必须有看护着,我大伯他们还好家境也还行,不过也是身心疲乏了。”
说起这个蒋悦不由地就红了眼眶,“我堂哥本来特别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现在整天都只能躺床上,人都快变形了,我都不敢去看他,每次看到他那个样子我都特别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