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名老者就是孙云利所说的竹林七贤,后者还是小看了七位老者的德性,他们才是真正的儒者,根本就不会偏听偏信,而且救人也没打算在大典。
刘海真就是那三名圣级强者之一,他轻叹了一声说:“真没想到这里的百姓,对我们儒门居然如此憎恨,我在路上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孩子,他们看到我是儒者打扮,居然往我的身上扔石子。”
白富象也是一名至尊境的强者,同时是琴棋书画四者之中的琴,他轻摇着头说:“不过是稚子而已,我白天的时候和几位老者说过话,这几位老者一提到老儒门,尤其是叶敬生他们无恨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琴棋书画中的棋王宾,手里摆弄着一个小棋盘说:“其只是老人和孩子,这里的青壮年对儒门更是恨之入骨,根据我调查所得,当年长岭失败之后,根本就没有儒生敢出现在这里。
这里有很多村庄甚至定下规矩,如果有儒生胆敢出现,直接就打死了事,这一次要不是审判他们,再加上新儒门的努力,情况才有所好转!”
琴棋书画之中的书也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女儒者宁纤纤,也很悲愤的说:“你们知道这里面的母亲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吗?
她们从小就教育他们的孩子,长岭之地有两个仇人,这仇恨是不共戴天,分别是旭日帝国和儒门,如果要是在这两个之中只能选一个报仇,那就是儒门。
你们说在这种的教育方式之下,这些孩子长大之后,他们会将仇恨一代代的传下去,同样的这是什么仇恨,还能让人世代谨记。”
琴棋书画的最后一个画张奇也说:“以前在紫竹林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也只不过是听说过这件事情而已,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我们是错的多么离谱。”
三位圣者之中的另外一个燕高乐,用手缕着自己的长须说:“可是叶靖生毕竟是我们儒门的大儒,如果要是让他们就这么接受审判,让我们儒门颜面何存?”
宁纤纤直接反驳说:“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如果要是我们将他们救出来,那就是错上加错,这才一点颜面都没有。”
刘海真很无奈的说:“我觉得你们现在想得太多了,就算我们想把他们救出来,恐怕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们儒门的宗旨就是立身为民请命,而现在整个监狱的外面,至少围了十几万的平民百姓,我相信如果要是我们去救人,这些百姓肯定会和我们拼命。
刚才你们也说了他们对我们的仇恨,这恐怕不是杀一两个人,就可以将他们吓退,难道你们谁有这个勇气,一气将他们全都杀光吗?”
燕尚乐这时也是双眉紧锁,要知道儒门修炼的就是浩然正气,如果要是天下百姓全都恨你,那你还修炼个屁呀!
为什么在长岭之战之后,叶敬生再也没有任何寸进,就是因为他怨气缠身,浩然正气都被腐蚀得差不多了。
竹林七贤的老大当年有圣手书生之称的萧让,忽然说道:“你们在这里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为什么我们不去听一听他们的意见,那他们到底怎么说?”
白富象一脸不解的说:“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悄然无声的进去,这个最里面的一层防御是军魂,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避开他们。”
萧让很随意的笑着说:“既然我们自己进不去,那就让人领我们进去好了,也没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明天一早直接就去拜访那个皇太子,顺便见识一下那个赵一鸣。
我在之前和周惠忠和金伟都已经谈过了,他们两个人的核心思想,都是在这个小子的帮助之下形成的。”
燕尚乐非常生气的说:“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你看看他们把圣人的典籍改成什么样子了,亏两个人还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居然听一个毛头小子的。”
王宾反驳说:“我和你的想法恰恰相反,他们虽然对典籍有所更改,但是也都是有理可依,又不是圣人,怎么知道当初圣人不是这么想。”
刘海真点头附和道:“而且我觉得在他们改了之后,似乎更加可以令统治者接受,同时百姓们似乎也更喜欢,那就说明在大方向上没有错,只有小细节上有所偏颇。”
萧让眼睛扫了一下六个人说:“周惠忠就不必说了,金伟绝对是一个老狐狸,你们知道那个小子是如何打动他的吗?”
张奇笑呵呵的说:“这有什么难猜,无外乎就是功名利禄,他本来就是儒门3号人物,不仅成为新儒门老大,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萧让摇了摇头说:“如果要是这样你就太小看他们了,那小子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在我听了之后,都差一点没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换了是我也同意了。”
他这样就勾起了六个人兴趣,宁纤纤连忙问道:“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话?”
萧让先是深吸了一口长气,很明显这句话能够搅动他的心弦,他轻声说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听到这些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一个炸雷一样,每个人都震惊的是目瞪口呆,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燕尚乐忽然长叹了一声说:“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做到不为外物所动,没想到我还有贪欲,如果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死再多的人也值了,哪怕现在要我的命都行!”
剩下五个人也全都点了点头,对于这帮老家伙而言,功名利禄已经可以不在意,但是这可是流芳千古的好事,弄好了可以比肩圣人。
宁纤纤到底是一个女人,心思比较细腻,她犹豫了一下说:“实现这句话的可能性有多高?”
萧让脸上露出钦佩的神色说:“按照那个赵一鸣的计划,如果一切全都顺利的话,至多不超过五代,到时候整个天下就是我们儒门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