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瓦现在是感觉神清气爽,他觉得第一次彻底掌控的队伍,终于自己做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笑呵呵的说:“没有那个老东西压在头上,这感觉就是不错,两位这次功不可没,我一定不会让你们白辛苦。”
庄洋随意的笑着说:“六皇子这就太客气了,以后我们大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当然得多多帮衬才行。
我觉得现在不能把那老乌龟死的消息传出去,那样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依然要前往旭日帝国,到时候就说他在那里被人给干掉了。”
舍瓦想了一下说:“庄护法说的没错,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咱们既定路线不变,依然先去淮南。”
接下来的日子当然是非常的平静,所有的人处处都让着舍瓦,让他一天一天的膨胀,很快就已经有些不知所谓。
他们进入到淮南地域之后,发现这里出人意料的繁华,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不过这满足之中略有不妥。
他们很快来到了一座城池之中,在这里选择了一座大酒楼,大家笑呵呵的就走了进去,完全是一派豪富的势头。
小二快步的迎了上来,笑嘻嘻的说道:“几位客官一看就是大富之人,楼上有最好的雅间,几位里面请。”
欧文随手扔给小二五两金票说:“你这个家伙倒是会说话,那就给我开这里最好的雅间儿。”
小二立刻高声喊道:“贵客盈门,天字第一号雅间儿。”
说完恭敬的将几个人领了上去,这雅间是非常的干净,而且摆设非常的古朴,很有一派书香之气。
庄洋笑眯眯的说:“我们家公子是第一次来到淮南,你们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拿上来就是,海鲜就不必了,那东西我们天天吃。”
小二连忙说:“客官尽管放心好了,我们这里有各种美味,保证让各位客官满意,我一会儿就安排人给你们送上来。
另外我这里还有美人唱曲儿,这个美人可绝对是美艳无双,来我们这儿唱曲在才七天,都已经迷住了很多的公子爷。”
舍瓦搂着李嫣君说:“那倒是有点儿意思,让她过来给大爷唱个曲儿,只要把大爷服侍高兴了,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小二应声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就摆上一桌子丰盛的酒宴,这些菜都是五香味俱全,绝对的美酒佳肴。
几个人刚刚喝了几杯,就看见一个老者领着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这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孔,但身材却是婀娜多姿。
老者笑呵呵的说:“小老儿向重文,这是我孙女儿向菲,刚才听小二说想听我孙女儿唱曲儿,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贝克大声笑道:“戴着面纱有什么意思,还不赶紧把面纱摘下来,让我们家少爷见见真容。”
向菲柔音轻吐说:“让几位大爷见笑了,小女子面目丑陋,实在是怕惊扰几位大爷,还是先听我唱曲吧!”
那声音清脆好听,就好像清晨黄鹂一样,又好像珍珠落玉盘,众人的心头非常的舒服。
庄洋笑着点了点头说:“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确实有点情调,那你就先唱个曲儿来听听,只要曲唱的好,我们家少爷必有重赏。”
向菲轻轻地道了一个万福,随后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支琵琶,轻轻的弹了几下,随后清唱了起来。
声音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唱了十数句之后,渐渐的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不禁暗暗叫绝。
歌声有时动人,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有时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有时浑厚得如雄鹰展翅时的一声长鸣,振聋发聩;有时婉转得似深情交融时的一行热泪,扣人心灵。
这曲子唱到这个程度,绝对是动人心弦,在向菲一曲唱罢之后,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这实在是太美妙了。
马政龙轻轻的拍着双手说:“古人云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我以前一直不相信,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是真的。”
舍瓦这事也哈哈大笑说:“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今日能听到姑娘的曲,实在是我三生有幸。这三千两金票,就是对姑娘的打赏。”
向重文连忙起身想要接过去,想到向菲轻咳了一声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过是为少爷唱个曲而已,又怎么当得起如此厚赏。”
向重文讪讪一笑,颇为不舍的将手缩了回去,一肉痛的样子说:“我孙女儿说的没错,我们怎么当得起少爷厚赐。”
汉姆两眼一瞪说:“不过就是几个小钱,能算得了什么,少爷给你,你就拿着,如果要是不要的话,那就是瞧不起我们少爷了。”
向重文连忙伸手将金票接了过去,手忙脚乱的揣到怀里说:“既然少爷这么说,那小老儿就厚颜收下了。”
舍瓦再次的摆了摆头,拿出一沓厚厚的金票说:“这里是一万两金票,我只想一睹姑娘的芳容,还希望姑娘不要推辞。”
向菲颇为犹豫地说:“小女子确实相貌丑陋,实在怕惊扰了公子,刚才那些已经是厚赐,这些我万万不敢收。”
欧文本来就是一个速度极快的主,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金票,塞到向重文的手里,同时一只手闪电般的伸出,将向菲的面纱给薅了下来。
整个雅间里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这丫头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李嫣君和她比起来,根本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
向菲面色通红的说:“公子怎么可以这样,随意摘掉我的面纱,像我这样丑陋的丫头,是不是吓到了公子。”
舍瓦用手一拍桌子,大声怒吼道:“是哪一个混蛋说你面目丑陋,难道眼睛是喘气儿的吗,我活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