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
容伯听完明雪的话后,略一思索:“没想到那狗杂碎还养了私兵!
不知道是不知道的事,如今我们已然知道,就万没有留下这个隐患的道理。
他们既已暴露,不可能还住在那个村落里。
最有可能的,就是退到村落后面的山林里去,这样倒方便龙卫清剿了。”
明雪笑道:“容伯,小姐说您知道怎么做,果真是的!”
容伯摆摆手:“天快亮了,你赶紧回林府去,保护好小姐,让她安心等着好消息就是!”
“是!”
明雪离开后,容伯便派出一名暗卫带着地图,通过暗道去了龙卫居住的庄子。
一番商讨后,一千龙卫借着清晨的晨雾,悄无声息地隐入了山林,直接扑向地图上的那片区域。
晌午时分。
在距离村落大约十来里的一个山崖下,冒起了几股青烟。
正站在山顶一棵大树顶上观察的龙一,把这一情况尽收眼底,朝树下的人打了个手势,又指了个方向。
然后直接从树上一阵起落,朝烟雾升起的地方掠去。
在距离山崖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很快,一千龙卫赶到聚拢。
二十个小队长碰头看了看地形,商定了作战方案。
除了龙一的小队负责警戒外,其余各队迅速带着自己的人,逞包围态势散开,往山崖下包抄过去。
外围放哨的哨兵,发现情况后还没来得发出声音,就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脖子上。
“你若敢乱喊乱叫,马上要了你的命。”
哨兵被龙二的气势和速度,吓得不住点头。
“说,你们的人是不是都在这里了?”
哨兵点头后又摇头。
“老实点,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留你一条命!
听说你们有一万人左右,这里的人好像没有那么多?”
哨兵拼命点头:“有一半下山了。”
“下山?”
“昨晚,我去撒尿时,听到大头儿在和他们说,让他们今天之内混进城去!”
“你们有几个头儿?分别叫什么名字?”
“有两个,大头儿叫高朋和那些人一起离开了,小头儿在这里叫苏大力。”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龙二一掌劈在哨兵后颈子上。
又挑了其右手右脚的手筋脚筋,把人扔到草丛中,才随同伴一起往包围圈内扑去。
其他暗哨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全被龙卫一刀封喉。
以至于,龙卫都摸到距离私兵们只有几百步的时候,正生火做饭的私兵们,都还在说笑打闹着,毫无察觉。
“诶,说起来,昨晚那两个娘们还真是厉害,我们这么多人,硬是让她们逃了。
若我有那本事的话,那就烧高香喽。”
“如果有箭就好了,专射她们的腿和胳膊,让她们跑不了也反抗不了。
接下来,还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嘿嘿……”
“听说以后会人手一张弓弩。”
“你们别尽想些好事,怎么不想想,我们现在要风餐露宿?
看这天色,万一下雨的话,可就遭罪了。”
“没事!头儿说,再往前走几里,有一个大山洞,我们就到那里去躲几天。”
“那还差不多!”
“啊,有人……”
话音落,人头已经落地,其他私兵见此突发状况,慌忙拿起武器抵抗。
本就武功不高的私兵们,在龙卫的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
私兵的头儿,苏大力倒是有两下子,但也只过了十来招便败下阵来。
“你们是谁?让我等死个明白!”
龙二不屑道:“你们本来不配知道!
但念在你们都是将死之人的份上,告诉你们也无妨,听好了,我们是龙卫!”
“龙卫,皇上的暗卫?”
苏大力面若死灰,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下一刻,在龙二的剑,即将划破其喉咙的那一刻,被龙一及时阻止。
龙一从树上飞身下来,一掌敲在苏大力的脖子上。
“检查一下他的身上,看看有没有联络用的东西?”
龙二上前,从苏大力鼓鼓囊囊的怀里,摸出一大叠银票,一个鸡蛋大小的令牌。
“首领,就这些。”
龙一接过令牌看了看:“这个人带回去审问,或许可以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
说罢挥了挥手:“任务完成!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散开再查看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炷香后,在先前那个山头会合!”
“是!”龙卫成员朝四处扩散开,迅速消失在原地。
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龙卫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庄子上,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般,该干什么干什么。
赵景昊的卧房内。
龙一汇报完清剿的情况后,捧着银票和令牌。
“容伯,这是属下们从那个领头的人身上,搜出来的。”
容伯接过银票数了数。
“你们今天辛苦了,任务也完成得非常出色,正好五万两,就分给兄弟们作为奖励吧!
至于这个令牌,你好好收着,说不定以后有大用。
那个人审一审,就结果了他,留着是后患。”
“是,多谢容伯!”
“嗯,回去歇着吧,注意让大家动静小一点,别引起人的注意!”
龙一应下进了暗道。
容伯心情大好,写了一张小纸条,放飞了鸽子。
这才哼着小曲儿,快步往后厨走。
“陈嬷嬷,今儿个有件大喜事,你弄两个小菜,我们庆祝庆祝!”
陈嬷嬷看了看容伯的表情,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手脚麻利地准备菜去了。
一炷香的工夫,几个小菜摆上桌:“容青,吃吧,都是你喜欢的。”
“嗯,快坐下,我说给你听,保准让你高兴。”
陈嬷嬷坐下:“是王爷的事办妥了?”
“不是!我们今天砍下了那狗杂碎的一块肉,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真的?怎么回事?快说说!”
容伯吃了一口菜,才放下筷子道:“今早天亮前,小姐让明雪带来了一个消息……”
容伯讲完,陈嬷嬷大笑三声。
“哈哈哈……好,容青,你这次事办得漂亮,我敬你!”
说罢,亲自为容伯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半杯。
两人举起酒杯,轻碰了一下,仰头喝下。
陈嬷嬷本不擅饮酒,被呛得直咳嗽,好半天才止住。
“我们算是为小主子出了一口恶气!”
“是啊,慢慢来,总有一天,要让那个狗杂碎,死得无比凄惨!”
陈嬷嬷附和:“还有他那狗娘!”
“狗娘?陈嬷嬷,你这说法好。”
陈嬷嬷又笑着压低声音:“皇后和贵妃那两个毒妇自杀,德妃总得留给我们解解气。”
“你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