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着的李恪,在醒来的时候,还能听到打牌的声音,好半天李恪猛地睁开眼睛转头一看。
好吗,李渊,长孙皇后,杨妃,王妃四人还在玩呢,旁边的阴妃,正在抱着五岁的李佑看牌呢。
李恪吃惊地问道:“你们玩了一宿?”
大家听到李恪的声音了,都转头看向他,李渊笑道:“哎呀,大孙儿醒了,我们也没事不玩牌干什么啊?”
李恪揉了揉脸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玩了一宿啊,这不好好休息身体能扛得住吗?”
长孙皇后看了看李渊,杨妃几人道:“也是啊,行了,打完这把就散了,回去好好休息,完了晚上再战。”
长孙皇后都这么说了,李渊也明白,这玩得太疯狂了,玩了一宿,所以点了点头,又玩了一把,李渊就先走了,随后是杨妃,阴妃,最后就留下长孙皇后,喝口水,长孙皇后看向李恪道:“来吧,说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李恪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站起来洗把脸,用盐漱了漱口,等都完事了,坐在长孙皇后的面前道:“大娘您应该知道我爹现在一门心思地要打击世家,但是长孙无忌立志要让长孙家成为世家,这就有了根本的问题。”
“要不得我爹在最后直接把已经养肥的长孙家铲除了,要不得就留给下一个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反正都明了,长孙家是大唐最有钱的,所以留着长孙无忌就是为了给下一届皇帝做保障的。”
这话说完,长孙皇后也明白李恪要表达的是什么,但还是仔细地看了看李恪,李恪笑了笑道:“您不用这么看着我,别说我这个理由你们没有想过,只是没有想过如果做了能怎么样。”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李恪道:“这结果你就出来了吗,现在朝堂上属于长孙家的位置,那些世家,大族的都已经开始抢了,没有一个人会出来给长孙家讲情的,您知道为什么吗?”
李恪站起来走到窗前道:“人性是自私的,谁也不例外,而世家只是把这种自私放大了而已。”
与其说是“五姓七望”不如说是“七望五姓”。七大望族有两个望族是同姓的,一共有五个姓氏所以称为“五姓七望”。“五姓七望”中三个姓氏分别为氏,太原王氏,荥阳郑氏,以及范阳卢氏。
现在的大唐就有娶到五姓家族的女子比中状元还要难度高传说。
哪怕中了状元之后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很难,但是能娶到“五姓”的女子基本上就相当于平步青云,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能少奋斗十年。
还有一个就是在科举没有出来的时候,朝堂上的人才都是这些世家和大臣们推荐的,这也就导致你想出头就得靠着他们,慢慢地这些人就都是他们的人,说能把控整个国度都不过分。
长孙皇后也想明白,现在李恪一下子给长孙家打回原样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最起码能保住了以后一家人的性命。
看着长孙皇后的背影,李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长孙皇后是什么,不就想着在给长孙家留点吗,但李恪不能同意的,也是自己心底里必须要把长孙无忌给拿下去的,就是按照历史,李恪最后死就是因为长孙无忌冤枉李恪,才让李治那个完蛋玩意下旨让自己上吊自缢的。
一想到这个李恪就非得要长孙无忌所有地,而在今天的朝堂上,李世民也宣布了给几个儿子封王的事。
李恪是蜀王,李泰是卫王,李佑是燕王等等,圣旨在朝堂上宣布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有意见的,就连“杠王”魏征都没有反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道圣旨就是为了李恪发布的。
之后的白天,李恪这里可消停了,谁也没有过来,李恪呢则在屋里写写画画的,在规划自己的未来商业版图。
香水,肥皂,造纸术和雕版印刷术,这些东西都怎么生产,怎么设计,怎么销售,该说不说,现在的李恪脑子里想的就是挣钱,挣得越多越好。
等中午吃完了,李渊就过来了,啥也没干,就坐在李恪的门口,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随后长孙皇后,李长乐,杨妃,阴妃,最后是李世民,等都来了,大家看着坐在门口的李渊都好奇怎么了,这老爷子怎么没动静啊,人来了不应该开始吗。
大家都休息了一小天,做梦都梦的是摸牌,好不容易都干完自己活了,来这里不就是玩吗,但看李渊的意思,好像在等什么。
李世民胆子大啊,越过李渊推开门,就看到李恪趴在桌子上认真的思想什么,写写画画的,特别是那些图纸,李世民看了都感觉有意思,李恪不知道的是,慢慢的外边的几个人都进来了。
李渊和李世民拿着造纸术和印刷术在比划什么,长孙皇后二女在拿着香水和肥皂在小声地聊着什么。
等李恪反应过来了,看到身边一堆人他也吓一跳,问道:“你们干什么啊,不去玩牌围着我干什么?”
哪知道李恪说完,李世民就笑呵呵地拉着李恪的手道:“滋,你看还得是我儿子啊,这聪明劲随爹啊。”
李渊踢了一脚李世民道:“滚蛋,是随他阿翁,看的是我孙子啊。”
长孙皇后也过来,拉着李恪的另一只手道:“恪儿啊,你说你需要什么,你要什么大娘给你什么。”
杨妃和阴妃,王妃也在旁边点头,李恪让他们给弄得不知所措,但看到他们手里的东西明白了,站起来一件一件的拿过来,放在桌子上叠好,转身要走的时候,让李世民跟长孙皇后给拉住了。
李恪看这样就问道:“干什么,我不是耽误你们玩牌了吗,你们玩,我去另一边。”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等人都摇头道:“没有,没有你就在这弄,需要什么说,马上给你们准备。”
李恪知道他们这么做为什么,不就是想要这些东西吗,但李恪能给,马上摇头道:“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但不好意思,这些东西跟你们没有关系,我就是做出来也是该交税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