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消停得了,就因为杜荷的一句话,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又急眼了,就要奔着杜荷冲过去。
就连楼上的房玄龄都无奈了,只能想着晚上回家在收拾自己的儿子,他退回去了,但是下面的热闹还在继续啊。
武曌转头看向李恪道:“吴王殿下就不过来看看热闹吗,多精彩啊,他们在学院的时候也总是干,没想到这都出来了,还干呢。”
可不是吗,在学院里,因为有学生工会,是李长乐当学生会主席,所以这帮人还给李长乐面子,只要她出面了,都马上赔礼道歉。
但是现在这种场合,没有李长乐,他们哪能放了彼此啊,平时的社团,他们也总是掐架。
李恪听了武曌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武顺也转头看向李恪,李恪喝口茶站起来走了过去,看到下面猴赛雷还在对程处默和尉迟宝林生拉硬拽啊,都要快拉不住了。
李恪趴在栏杆上对下面道:“明天开始,你们几个去城门口给我当七天的门卫,统计出来七天0岁到16岁的多少人,17岁到30岁多少人,31岁到50岁的多少人,51往上的多少人,做什么的,哪里人,来长安做什么。”
看了看发愣的几个人继续道:“七天后把你们统计的说明拿到芙蓉园来,我挨个看,如果数据不详细,不准确,就让你们几个去边疆给我收城门去。”
说完李恪就退回去了,楼下的几个人都傻了,直直的抬头看着三楼,好半天侯塞雷喊道:“校长,那个我就是拉架的我也去吗?”
李恪的声音传下来道:“只要是跟着你们几个一起来的,有一个算一个,不要想着能逃过,不要忘了这里是哪里。”
听了李恪的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低着头往出走,哪知道刚刚走到门口李恪的话又来了:“账结了吗就走,怎么的,我的账你们也敢赖,看来处罚的还是轻了啊。”
马上几人就跑到门口那里把账目给结了,房遗爱对着三楼喊道:“校长我们结完账了。”
李恪道:“嗯好,准备准备,明天去上岗吧,好几天就要过年了,如果想好好过年,就给我把任务完成了,要不的年都不要过了,直接给我滚到边疆去。”
房遗爱几人马上点头哈腰地就走了,楼上的武顺和武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对啊,不要看李恪跟他们一般大,但是人家是大唐学院的院长啊,还是总院长。
两个人都转头看向李恪,李恪对两人笑道:“怎么的 ,你俩也想去?”
两人马上摇头,李恪看两人的样子哈哈大笑,这时候有人敲门,李恪说请进后,房玄龄端着酒杯进来了。
开门就说道:“我说吴王殿下,你早就应该这么干了,这帮校长放假后,就没有一天消停的。”但是在看到武顺和武曌后他就闭嘴了。
李恪站起来转头对房玄龄道:“房伯伯,您看看您,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房玄龄指了指武顺和武曌道:“这两位是?”
李恪道:“他们是武士彟武大人的两位爱女,今天我出来的时候碰到了。”
武顺和武曌也过来给房玄龄行礼,房玄龄看了看李恪,又看了看两人笑了笑,等李恪给他请座之后,房玄龄道:“怎么的,你小子还真让他们去边疆?”
哪知道李恪还真的点头了,房玄龄看李恪点头了,眼睛一眯,李恪道:“也不算是让他们去守边疆,只是给他们出点任务,给我统计一下各个地方的医疗条件,但不着急,如果他们完成的好了,就等第一年毕业了再去做,而如果完不成,长安城的所有子弟都得去。”
房玄龄笑道:“那如果他们完不成,长安城的子弟都得埋怨死他们。”
喝了一口杯中酒道:“这是正经事,让他们出去也行,但是吴王想过没有,之前他们出去的时候,就受到世家的阻力,这次不还是一样吗。”
李恪想了想,可不是吗,寒假的时候,这些学子出去做寒假作业统计下面人口的时候,世家可是没少下力气阻止他们啊。
这次不还得一样,哪知道李恪笑道:“他们不敢的,现在路上已经有敕令在下发,直接到达他们各个世家和大族族长的手里,而且是以我李恪的名义,如果他们还敢阻拦,他们会知道后果的。”
房玄龄听了李恪的话,转头眯着眼睛盯着李恪,他知道,李恪敢以他的名义对下面发布敕令,那得经过李世民同意的,因为只要朝廷下发的命令才叫敕,而现在李恪以他们的名义发出去了,里面就有很多可想不可言的意思在里边了。
李恪也明白房玄龄想的是什么,手拿出来三道令牌展示给房玄龄看,等房玄龄看到那三道令牌,愣了一下,转头就笑道:“老臣在这里希望吴王殿下在以后多多关照我家孩儿了。”
李恪笑了笑道:“好说好说,只要这小子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行。”(不要以为你儿子跟李承乾走的那么近,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说完也看向房玄龄,房玄龄苦笑了一下道:“吴王殿下,事情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至于还斤斤计较吧。”(李恪,这事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李承乾都什么样了,你怎么还斤斤计较啊。)
李恪道:“但是如果手脚还不干净,就别怪我不带着他了。”(别以为你儿子还在外面打听李承乾的位置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而已。)
房玄龄看了看李恪,站起来道:“吴王殿下放心,回去臣一定跟那个不省心的玩意讲明白,以后不带有了。”
李恪笑着点头,给房玄龄送走,回来,李恪的脸色就不好,武顺和武曌都没有说话,走过来坐在李恪的旁边。
李恪也感受到两人的不对,摇了摇头笑道:“没事的,就是有事他们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我跟房伯伯说的意思也是让他对房遗爱说清楚,现在的大唐不是之前的大唐,大唐的每一天都在变,如果他的儿子拖了后腿,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