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以为自己是唐人肉吗?谁都想撞一回?”温郁垂眸,轻嘲地看去。
这一看,发现叶瑾的目光停留在乔知墨身上,半分注意力也没给她。
温郁:呵,乱泡女人的玩意!
心里如此想着,温郁也懒得与叶瑾多言,接了个短信后,先一步离开。
直到温郁转身,只剩下一个背影时。
叶瑾才敢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如果用这种方式,能让温郁不再躲着自己。
他不介意单独为温郁演出戏。
他想要的人,注定逃不掉。
叶瑾转向走到乔知墨身边:“找她什么事?”
“不是我找她,只是碰巧遇到,难道你不信我吗?”乔知墨委屈道。
可惜。
这一招,在她对叶瑾使用手段时,已经不管用了。
周围气氛顿时冷沉下去,乔知墨感受到难以呼吸,心中惴惴不安。
叶瑾低沉冷漠道:“如果不想做叶家远房表亲,我可以成全你。”
终于,乔知墨再不敢说话了。
哪怕这个所谓的远房表亲,是八竿子难打到一起的远房,至少叶瑾承认。
若是叶瑾不认了。
乔知墨才是真的失去了最大靠山。
可她就是不服,难道真就这么算了?
温郁有什么好的,除了温家千金的身份,整日装得清高装要死。
傍晚。
乔知墨又一次趁着无人,拦住了温郁。
“如果是叶瑾的事情,不用和我说了,人是你的,可以让开了吗?”温郁态度冷淡。
她越是这样,乔知墨心里就越是扭曲不堪。
碍于叶瑾的警告。
乔知墨什么都没做,嗤笑道:“人是谁的,不是你来定的。”
“应该还没忘记前天晚上的事吧。”乔知墨满眼恶意的盯着温郁:“就是那通电话,想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吗?”
温郁不想去分辨。
但有人提起时,她便忍不住去思考,也不用很复杂,昨晚听了一夜乔知墨的叫声。
反正不是她。
想到这里,温郁忍不住笑了声。
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是想到叶瑾在受罚时对自己做的事,心里还是有点难过。
“少嘚瑟,真以为叶瑾喜欢你吗?不过是吃习惯了某道菜,一时间换口味不习惯而已。”
乔知墨嘲笑又怜悯道:“那晚上的人是林泠,这段时间正是她的排卵期,你能一次就中,你说她会不会也行?”
刚说完。
乔知墨脸色微变,温郁只当她是又嫉妒林泠了,完全没注意到后方的叶瑾。
“哦是吗?”
温郁笑道:“那我要不提前恭喜她?或者,给我前夫发个红包?”
一句红包,顿时让乔知墨想到之前婚礼上的出糗,脸痛得厉害。
“再来99亿?”
叶瑾突然的出现,吓了温郁一跳,整个人像受惊就会僵硬的小羊。
那点冷意,慢慢变了味。
叶瑾将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问:“现在你还拿得出那么多钱?”
温氏内部出现问题,温郁自掏腰包处理不少麻烦事,眼看要成功了,最后被汪明截胡了。
之前与叶瑾做对手时,打听消息就是一笔不菲的钱,如今被截胡的生意,更是耗费不少精力金钱。
明知如此,他偏偏还要这样问。
温郁眸色冷了冷:“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是说,叶总又打算乘虚而入?”
叶瑾抿了抿唇,淡声质问:“什么意思。”
温郁讥笑:“呵,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还用得着来问我?”
那件事是叶文翼做的,生意送上门,没有不做的道理。
尽管叶瑾没这份心思,但木已成舟,也断没有毁约白送回去的道理。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凝视着温郁道:“如果是生气叶氏抢了你的项目,商业来往,向来不分亲疏,温董应该教过你。”
“对,所以我反感你,也在情理之中。”
她怕自己再与叶瑾多说几句话,索性丢了句话,便朝大门出去。
叶瑾一顿,轻道:“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下了节目后,演员的时间很自由。
温郁更是不用说,车子开了没多远,停了某家酒楼门口。
“还有多久,我要撑不住了,这老家伙的手比猪蹄子还恶心。”
梁彤疯狂给温郁发消息。
厕所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而温郁还迟迟没来,梁彤一颗心掉进冰湖里。
汪明一双浑浊污秽地眼睛,盯在梁彤身上不放,一只手啪得摸上梁彤的大腿。
对方身为总公司的大人物,刻意要求她穿旗袍黑丝,梁彤根本没得选择。
只求温郁能快点来。
那只大手在欺辱着,眼看要上来了,梁彤紧张的推开。
她干笑道:“汪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女厕所多脏啊,要不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啊!”
随着一声刺啦声,梁彤的旗袍被撕开,从大腿到小腹稍稍掀开,便一览无余。
“比视频上看到的更有料,我那好侄女能把你签下,也总算是作对了一件事。”
……
温郁还在找,梁彤给她发的地址包厢完全是空的,而这家酒楼店恰巧是汪明私人名下。
即便是拿出温家名头,也难以使唤人。
信息电话发出去后,如石沉大海。
明明之前得到汪明过来的消息后,已经派人给梁彤了,怎么还会如此!
温郁简直不敢想,如果梁彤因为受自己牵连,而遭遇不测的话……
最后一扇门!
“这位小姐,你不能……”
“滚!”
自满月酒后,温郁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机会越来越多,服务生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不敢得罪老板汪明,但也不敢惹怒温郁,假模假样的拦了一下人后,就松开了。
门被温郁一脚踢开。
包厢里传来梁彤的尖叫声:“你不要过来!”
她手中拿着碎掉的红酒瓶,桌子下倒着一个男人。
还没看清是谁,温郁下意识将门狠狠关上,隔绝了想进来的服务生。
“怎、怎么办,我把温氏的大人物给杀了,温郁你救救我好不好,是他要先强迫我的。”
梁彤崩溃的哭道:“我没想杀人的,我怎么敢杀人,是他!是他要对我不轨!”
温郁看着汪明头边的一滩血,眼前一黑,忙扶着桌边撑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