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溶月不在意他的羞辱了,一想到他愿意放她离开,心底的激动无以言表。
她勾着他的腰身,娇滴滴的迎合他。
王鹤詹特别喜欢她在床榻上的娇吟声,听的他心底满足。
“叫我。”
谢溶月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柔媚吟吟的喊他。
王鹤詹揉捏她的腰肢,埋在她肚兜内又吮又吸。
鲛绡红罗帐落下,昏暗的帐内,两人的身体肆意沉沦。
整整一个下午,里头的动静就没有停过,本来原定直接出发去北都的,也来不及了。
暗一在外头等了好久,见人还不出来,便命人将东西都先放回去了。
谢溶月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狗疯,她累的都快虚脱了,他还抱着她翻来覆去的弄个没完,浑身都是绯痕。
夜里的时候,她实在架不住,饿的肚子都叫了。
等帐中云雨稍歇,她忙推开他,嗓音娇哑道,“我饿了。”
王鹤詹不想放过她,可听她声音都飘飘浮浮的,只好坐了起来,撩开帷帐,朝外吩咐用膳。
他披了一件袍子下榻。
谢溶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借着烛光看了眼一派凌乱的床榻,浑身都抖了抖。
她下榻的时候,险些没站稳,狼狈的扶住了屏风。
“这么不禁弄。”
王鹤詹走过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谢溶月也实在是不想动,任由他摆弄了。
两人吃过饭洗漱完,她困的不行,耷拉着眼皮子就想睡。
可王鹤詹还没够,又拉着她折腾。
“明儿不是要去北都吗?还要早起呢。”
“又不用你走。”
谢溶月扭了扭腰,推他,“可我好累啊。”
“累什么,哪次你没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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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端,楚长宁骑马途径雍州一处密林的时候,突然遭遇了刺客。
藏身在暗处跟随的暗卫立马现身保护,霜月武功不低,护在她身侧。
可这些刺客来势汹汹,一刀一剑极为凶猛,而且目标明显,就是冲着楚长宁来的,他们分列开来,护着为首的黑衣人直接冲了过来。
楚长宁知道自己没有内功不敌,一面骑着马往外冲,一面拿着火铳对准了黑衣人的脑袋。
可来的刺客太多,有人替他挡死。
很快,霜月几人就挡不住了,蜂拥而入,径自越过他们掳走了楚长宁。
“夫人。”
霜月大惊,连忙掏出信号弹往空中飞射,其他的暗卫追了上去。
来的这波刺客武功高,为首的黑衣人内功更是厉害,竟然可以带着她一路飞着甩开了身后的暗卫。
楚长宁侧目,想要看清黑衣人的脸,可黑面罩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喂,大哥,你叫什么?”
黑衣人不理会她,提气带着她往前飞。
冷冽的风如刀子刮在人的面颊上。
楚长宁忍着疼,回头看了一眼,提醒道,“别跑了,你的同伴都追不上你了。”
人还是没理她,冰冷的仿佛没有生命一样。
见状,她低下了头,免的风刮的她脸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落地。
楚长宁恶心的都快吐了,可还没反应过来,眼就被黑带蒙上,有人引着她坐上了船。
河面上微凉的风拂过,她四下感应,只隐隐觉得是一艘小船,船上的人不少,没人说话,脚步声很轻微,应该都是武功极高的暗卫。
楚长宁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她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回建康的路上被捕,那么明显的冲着她来,也没有伤她,应该是想利用她。
她微微蹙眉,泄气的叹了口气。
应该是燕北漠的仇人,一路打探她的行踪,在密林里才下的手。
他们先是坐着船渡过了河,又走了会儿,才换上了一艘巨船,一路往北。
楚长宁被关在了舱内不见天日的水牢里,四面都很阴森,听不见什么人走动。
两日后,她被带了出来,弄到了一辆马车里,有人一路驾着马往西。
她被蒙着眼,看不清外头,只能用耳朵感知,身边有个侍女一直在看着她,她也做不了什么小动作。
但这么多天了,又是坐船又是骑马的,按脚程方向来看,应该是到了西北了。
楚长宁嘴唇干裂,嗓音哑哑的。
“我想喝水。”
“夫人还是等到了下一站再喝,免的还要找净室。”
是了,为防她麻烦,连吃饭喝水都规定着,反正不死就成。
楚长宁气的仰靠在身后的小榻上,挣了挣手。
“能不能给我解绑,手脚要废了。”
侍女不说话,车内安静的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呼吸。
楚长宁深吸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他们坐了三日的马车,抵达了玉荆关。
如今北方到处都是战争,一路走来,她都能听到不少流民的声音,还听到好多百姓都在北迁,往北都去。
楚长宁听着那些人的口音,心下微微了然。
夜深后,一行人到了一处府邸。
他们给她解了绑,带着她入府。
楚长宁蒙着眼,不知道到了哪里,但能感觉到是在一座宏伟的府邸,穿过花园,假山,进了一间屋子。
“给夫人沐浴换衣。”
“是。”
有小婢引着她更衣过后,外头的人又带着她往游廊走去,直至到了一处书房。
“夫人,进去吧。”
楚长宁眼上蒙着白带,扶着门走入。
屋内的众人瞧见了美人款款而来,纷纷笑着出声调侃。
“这就是那大齐帝的发妻,瞧瞧那身段,果真是红颜祸水。”
“哈哈,燕北漠的女人,也就王爷怜香惜玉,要是老子,非得尝尝他燕北漠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过过瘾。”
恶言恶语的粗鄙话语此起彼伏。
楚长宁听着这些人的口音,感受到一直盯着她的那道视线,冷静了下来。
她直视了过去,淡声。
“西北的土皇帝,定王殿下?”
定王司马御坐在书桌前,看着门前的那道袅袅身影,扬眉。
“你倒是聪明。”
“来人,给她解绑。”
有人上前,解开了楚长宁眼上缠着的白带。
重见白光,她不适应的捂了捂眼。
书房内的众人看清了她的模样身段,皆是赤裸裸的盯着她瞧,眼底的好色意味明显。
楚长宁适应了光,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屋子里坐了好几个北地诸侯,她挑眉。
“王爷掳我来是为了世子?”
司马御提起这个来就大怒,一拍案桌起身。
“他燕北漠敢将我儿囚于建康,本王今日便拿他的女人将他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