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听她红着眼控诉,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箍住怀里。
王婉气的挣扎,双手去推他的肩膀,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不开。
他埋在她颈窝里深嗅,手顺着她的衣襟探进去摸着她莹白的肌肤,一路往上,攀爬上滑腻的雪白。
她身形一僵,慌忙去推他,怒喝,“放开---”
谢暄不松手,将她抱到案桌上压住,箍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笑的像是狐狸。
“这么为我二哥担心,可他的人看到了我将你带走,什么都没做啊。”
王婉一怔,咬着下唇,忿忿的瞪着他。
“阿婉,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二哥深爱他的亡妻,你嫁给他,只会独守空房,深闺寂寞。”
“---”
被他这番狂言浪语气的面颊绯红,她一时没有说话。
屋内的众人悄悄的弓着身退下,关上了房门,西窗冷月倾洒在空幽的地面,高燃的宫灯烛火映照着两人的面庞,投下浅浅的光影。
谢暄伸手解开腰带,一圈一圈的缠住了她的双腕桎梏住,冷白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添了几分脆弱。
他淡笑着摸她的眼睛,鼻子,眉头,最后停留在了嘴巴上,狠狠的蹂躏了下。
她疼的嘶嘶了声,瞪着眼看他,扭着腰挣扎。
谢暄摁住她,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慢条斯理的剥落,散了一地,只留下一件竹月色肚兜,包裹不住细腻的雪丘。
“你要干什么?”
他慢慢摸着她的肌肤,俯身一口亲在她的唇上,温声。
“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疯---”
怒骂声还没说出口,他一把扣住她的头,重重的欺吻了上来,卷入她口中,疯狂的汲取着她的甜美。
室内灯火幽暗,两旁的青铜古枝上燃着两盏宫灯,用柔白灯罩罩着,照的这方朦朦胧胧的暧昧光影。
王婉被强硬箍着,整个人动弹不得,男人狂野激烈的气息在她的身上缱绻缠绵,让她避无可避。
窗外的月光倾洒进来,隐隐可以瞧见两道纠缠的身影。
谢暄疯狂的亲她,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贪婪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王婉一想到家里可能着急的乱套了,气的挣扎,抬腿就想要踹他。
他仿佛有所感应,压住她的双膝,吻的又深又火热,耳鬓厮磨的紧。
她的唇都被他亲的绯红潋滟,双眼蒙雾,破碎的声儿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的旖旎。
“你到底要怎样?”
她根本不知道他竟然会疯狂到不顾两家颜面,在大婚前夜将她掳走。
谢暄按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耳珠反反复复的亲,“什么时候同意嫁给我,我就放你回燕都。”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他就是看不得她嫁给别人,绑也要绑在他床上。
“疯了,你简直是发疯了,我与你二哥的婚事早就传遍了燕都,却在大婚当日逃婚,丢尽了两家的颜面,以后在嫁给你,是让全燕都的人看我们两家的笑话吗?不说琅琊王氏,陈郡谢氏也不会同意你我结亲的。”
“不用你操心这些,我会办好一切。”
“---”
“阿婉,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逼我的。”
王婉听着他倒打一耙的话,发红的眼眶盈盈如水,扭腰挣扎,“谢家要是知道了你干的这些龌龊事,会打死你的。”
谢暄浑不在意,捏住她的双颊,牵起嘴角,“事情已经无法回转,阿婉还是想想你我的事儿吧。”
说罢,他直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探了进去。
王婉闷哼一声,蹬着腿踹他,踢他,可他的气息纠缠在四周,她不受控制的身子发软,嘤咛出声。
她气的眼梢更红了,痛恨自己不争气的心,也恨自己给谢安招来了麻烦,给家族带来了难以言齿的丑事。
婚前被掳,丢尽颜面,她还有何脸面回家里,不如自生自灭。
谢暄不知道她的那些个念头,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腰肢,凶狠的在她唇上啃噬亲吻。
他放不了手,看不得她被别人碰,就算是背负上一身骂名,也心甘情愿。
墙角的宫灯时不时的发出噼啪的火花,两人的声音幽幽的回荡在屋内。
王婉脸色苍白,嘴角有腥味散开,吃力的推他。
“疼--心疾--药---”
谢暄动作一滞,抬眼看她,脸色瞬间微变,抱着她起身,往内室走去。
更夫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响起,整个别院一瞬间灯火通明,训练有素的婢子端着汤药很快到了主院。
昏暗的帐内,躺在榻上的少女痛的蜷缩着身子,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奢华的锦被厚褥,额上冷汗直冒。
谢暄坐在榻边,一把拿过婢子端上来的药,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将汤药递至她嘴边。
王婉浑身虚弱无力,靠在他怀里,闻着苦涩的药味,皱了皱眉。
他威胁道,“阿婉是要我亲口喂你?”
她没理他,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将药喝了进去,漱了口。
“好点了吗?”
他低低的声音缠绕在耳边,一圈一圈在心底泛起涟漪,慢慢的轻飘着,回荡着。
王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渐渐散去,挪了挪身子,往里侧躺下。
谢暄也不在意,将瓷碗放到婢子端着的托盘上,挥了挥手,示意人退下。
门被关上,他坐在榻边,看着她好转的脸色,得寸进尺的俯头在她唇上又吮吸了一口。
她一怔,晃过神来,恼怒瞪他。
谢暄直起身子,挑眉一笑,“对付你,就需要强硬的手段。”
就是要逼的她退无可退,只能嫁他。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这样?我能怎么样?”
他自嘲一笑,上榻圈住她的腰身,抱在怀里。
帐内昏暗,王婉没看清他的表情,被他抱着,脑子里又冒出了好多的人,好多的事,谢二,恒枝胭,父母长辈,逃婚,权利,各种念头逼的她有的喘不过气来。
谢暄察觉到了她的僵硬,眼眸暗沉无光,将她掰了过来,正对着他。
以后他们还会做更亲密的事,怎么能这么僵硬。
他按住她的脊背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今日就先放过你,等你身子好点了,我们再行敦伦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