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沈景年反应过来轻笑一声。
“商商,你等我一会儿。”
他起身快步走向包间外,从花篮里抽出几支郁金香,拿出放在钱包里用红宝石镶嵌的戒指。
在外面长舒好几口才走进去。
白商坐在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着什么却被一声低沉的嗓音呼唤抬头。
“商商!”
女孩目光惊讶的注视着男人手里的五只郁金香,这么快就找到花了!
他不会真的想跟她求婚吧,她要答应吗?
他过来了,怎么办。
脸上的妆没有花吧。
沈景年走近她跟前,随后单膝下跪,举着戒指。
“商商。。。。。”
“我答应你,我嫁给你。”白商红着脸弯下腰身双手握住男人拿着戒指的手。
沈景年笑得无奈。
这丫头,比他还激动。
“商商,我还没有说完呢。”
“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帮我把戒指带上我就是你的了。”白商手心里全是湿润,第一被求婚,她太紧张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刚还以为他跑了,没想到真的就因为她一句话去就真的去做了。
她心里满是感动。
沈景年想来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丫头也听不进去了。
他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把圈口合适的戒指带进女孩的无名指。
白商欢喜的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开心的不知该如何表达。
“哥哥,戒指都带了,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沈景年起身注视女孩充满喜悦的小脸,认真的回答。
手指上的戒指女孩看了又看,舍不得挪开眼。
“哥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求婚戒指,为什么是红宝石的?”
沈景年脸上泛起一阵薄红。
“戒指和磁卡一起准备的。”他牵过她的的手,知道她的尺寸。
“我觉得红色适合你,热情张扬。”他不会说是因为一次一见面女孩身上就穿着红色的裙子,虽然很暴露,但是他真的很喜欢。
白商靠凑到男人跟前,认真的看着他的清润的双眼。
“真的?”
“嗯。”下一瞬,沈景年瞪大双眼,对于女孩的主动献吻他又是惊喜又是无奈。
就亲这么一下?!
他就这么好打发?
对于女孩蜻蜓点水的吻,他很是不满意。
丢下手中的郁金香,扣住女孩的腰肢想跟她来个热吻。
没想到女孩十分地抗拒。
“别,别把我口红亲没了,还有几分钟宴会就开始了。”
沈景年一愣。
啧!
咂舌表示他的烦躁。
“哎哟!”随着扑通一声。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的惊呼。
两人目光交错。
“不会有人偷听吧!”白商惊讶。
沈景年倒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什么人居然敢偷听他的事,转身走向门外,视线冰冷的环顾走廊。
最后落到地上一道粉色的倩影上。
韩佳慧!
又是她,究竟想做什么?
白商跟着出来,趴在沈景年的手臂上,探出一颗小脑袋。
“景年,我摔倒了,麻烦你扶我一下。”
韩佳慧匍匐在地上,装模做样的挣扎几下确实起不来,继续向沈景年求救。
“我的裙子太紧身了,起不来。”
如果是平时,白商早就去扶她了,可是她身上的礼服太过繁琐,独自行动不便,万一弄坏了会让她心疼坏的。
“哥哥,你去扶一下她吧。”
沈景年闻声后,冷漠的走出去,就在韩佳慧欣喜的以为男人是过来扶她的,可以趁此机会倒在他怀里好跟白商炫耀时。
男人径直路过她,走向外边。
不过一分钟的功夫,他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服务员去搀扶韩佳慧。
韩佳慧一脸尴尬:“景年,你什么意思?”
不理会她的问题,他回到白商身边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
“商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白商点头,提着裙子借着男人的臂力走的也算轻快。
两人又一次的路过被两个女服员搀扶起来的韩佳慧。
韩佳慧挣脱女服务员,气急败坏的喊道:“谁让你们扶我的!”
服务员窘迫道:“是哪个先生告诉我们这里有一位女士摔倒了,让我们过来帮忙扶一下。”
韩佳慧白了一眼两个服务员,立马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长远大酒店
李思站着带着脸色不好的傅闲站在大厅里对着门口望眼欲穿。
“这么晚了,参加宴会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李思脸上的从刚开始的从容淡定,转变成焦急。
她转头看向管家,面色不耐。
“你确定你已经把邀请函发出去了?”
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回老夫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京城有头有脸的权贵发了邀请函。”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前来。”
“这。。。。”管家低着头,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堵车也不可能所有人一起吧。
李思的手机叮咚作响。
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说自己有事不能来参加她的宴会了。
最后一个电话回答的很含蓄。
“李老夫人,您还是看一下热搜。”
李思脸色难看的挂断电话,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颐指气使的转头对着管家怒吼。
“还不把今晚上网络上的热搜调出来。”
管家被吼的十分不耐,如果不是丁雅彩跟他说再忍一段时间,他早就翻脸了。
他拿出手机调出热搜,瞳孔骤缩。
把手机递给李思,李思看后面目狰狞。
“傅南洲还活着,居然还选在了同一天跟我举办宴会。”
“这是存心不想让她好过。”
李思气的浑身颤抖,身为傅家的长辈,他的二婶居然连一丝风声都没有收到。
圣斯弥亚宫
宴会已经正式开始了,沈景年带着白商来到傅南洲身后。
上官煜和沈千羽也早就整理好携手出来站在前方。
傅家二老同样跟在傅南洲身后。
这样的战法已经在向众人宣布傅南洲已经确定是下一任总统位置的继承人。
傅南洲回头只见少了一个人问道:“景宇呢,怎么没来?”
景宇的爷爷景涛里马上来打圆场。
“许是医院有事耽搁了,做医生都是这样时不时都会被叫回去治病救人。”
闻声,傅南洲点头冰冷的双眸再次落到楼下正厅里。
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看来人都来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