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宁在宫中的日子,还算是顺遂。
可赵景修不能一直宠幸她。
今夜,赵景修又去了贤妃宫中。
她心中失落不已,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站一旁的白术劝道。
“公主,睡吧。”
宋瑾宁沉默许久道,“好。”
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翌日,嫔妃来请安时。
贤妃穿着华贵,插在发髻上的红宝石珠钗,晃人眼。
她姗姗来迟,趾高气扬地说,“臣妾昨夜伺候皇上,太晚睡了,皇上让臣妾多睡一会。”
“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语气没有半分歉意。
宋瑾宁面不改色,没有被触怒,语气平静。
“贤妃既然困倦就好好休息,派人来说一声就好。”
“嫔妃得皇上宠幸,第二日不必来请安。”
贤妃一拳打在棉花上,怒上心头,心中愤愤不平。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是皇后了。
你是宋国的公主又如何?我迟早把你踢下去。
宋瑾宁气定神闲道。
“若无事都下去吧,本宫乏了。”
贤妃刚才没有说赢皇后,不想走。
讽刺道,“皇后娘娘身子不好,可以找太医看看,臣妾看娘娘经常说乏了。”
“恐怕是身子出问题了吧。”
宋瑾宁不慌不忙道,“本宫身体好,不劳贤妃妹妹替本宫担忧了。”
“贤妃妹妹是最先进宫的嫔妃,备受皇上宠爱,怎么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为皇上延绵子嗣是各位妹妹的责任。”
贤妃说不赢皇后,又被内涵,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宋瑾宁是从吃人的深宫中长大,对她来说对付一个贤妃不是问题。
她没点本事的话,在宫中护不了妹妹,能养的宋允裳天真无邪,她的手段可不少。
她看在赵景修的面上,才没有动手。
宋瑾宁的贴身宫女白术,善于制毒,无色无味。
宫殿内。
宋瑾宁正在绣荷包。
赵景修快步走进殿内。
“皇后,不该那样说贤妃。”
宋瑾宁面色冷静,语气平静。
“皇上,是因这件事来向臣妾兴师问罪?”
宋瑾宁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剪子,剪掉刚绣好的鸳鸯荷包。
“本来想送给皇上,现在想来没有必要了。”
“些许小事来问罪,贤妃妹妹可真会告状。”
她站起来,直视着赵景修的眼眸。
“皇上要向臣妾道歉,臣妾这么爱皇上,贤妃短短几句话,皇上就来找臣妾。”
“想如何处置臣妾?”
其实是赵景修自登基以来并无子嗣,他生气是因,宋瑾宁内涵贤妃,他带入了自己。
并不是因贤妃的三两句话,不信宋瑾宁。
赵景修回过神来,知道是自己误解了意思,钻牛角尖了。
牵着宋瑾宁的手,语调和缓地说。
“朕多思了,皇后莫怪。”
赵景修拉着宋瑾宁坐在榻上。
“朕登基以来无子嗣,朕想瑾宁给朕生小皇子。”
她眸中淡然,语调轻扬。
“皇上,这不是臣妾一人就能生的。”
言外之意是,赵景修别天天去贤妃宫中。
赵景修摩挲着她的掌心。
“朕知晓了,最近冷落皇后是朕的错。”
他轻抚她美丽的脸庞。
倾诉道,“公主嫁过来,朕顶着一些压力。”
“为了不让老臣寒心,朕不能太宠公主。”
宋瑾宁主动靠在他的肩膀上,温言抚慰道。
“皇上,臣妾自小在深宫长大,臣妾知晓身不由己。”
她直勾勾的盯着皇帝眼眸,语气微微上扬。
“给臣妾该有的殊荣,臣妾会好好掌管后宫,不让皇上操心。”
她重重的握住赵景修的手,眼神真诚。
“臣妾想说,不想与皇上有隔阂。”
赵景修搂住她纤细的腰,坚定地说。
“朕知晓了,有事会主动和皇后说的。”
宋瑾宁深知,前朝与后宫紧密联系,她身后有宋国。
只要宋国在,她就一直是北辰国的皇后。
她既要抓住赵景修的心,也要牢牢掌握住皇后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