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测试这枚扳指的玉质是不是真的,它看起来质感太好了,这般优质的料子市场可不多见。”是压根就不会流通到市场上。
“货真价实。”男人咬牙切齿道,他何等身份,出手的东西会是假的,别开玩笑了。
“哦,那我不要。”宋今禾把扳指放在桌面还给他。
“为什么?不是你说要能看到物件就能证明是我的东西?”第五沐泽看了眼桌面上的扳指,疑惑的问道。
“是,可是你的扳指质地太好,这么大一个东西,你拿给我,我也没有办法戴在手上,放在包里又怕丢了,到时候万一你找我赔钱,有市无价的东西我怎么能赔得起。”这玩意儿说什么她都不能要。
第五沐泽拿过扳指,思索着她的话,像是在变戏法一样,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红色的线,穿过扳指固定好位置,用一种奇特的方法打好结,起身来到宋今禾背后,戴在她的脖子上。
“这样就不容易丢了。”
她执起胸口处的扳指,又有话要说。“大哥,这么待着你不觉得有招摇的嫌疑吗?”
“而且万一被路边的扒手看见了,趁我不注意一刀子把绳子割断了,不就被人偷了吗。”
“绳子是特制的,刀割不断。”
嗯?怎么感觉第五沐泽好像是已经预料好了她会怎么说怎么做一般呢。
行吧,找不到借口了,一手拉开衣领,她把扳指握住塞进去。
刚回到位置上的第五沐泽看着女孩的一系列举动,又看着被衣料遮住的扳指的位置,耳根不可察觉的红了,他连忙执起茶水轻抿掩饰。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那天为什么被砍的浑身是伤。”宋今禾想到什么就问了。
第五沐泽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索片刻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不是本国人。”
“啊,你是特务啊!难怪看起来像个侠客。”
“.....我也不是特务,更不是混黑社会的。”第五沐泽嘴唇轻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能说就别说了,我又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
“时间也不早了,我收到信物了,该回去了。”她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男人,觉得头痛,起身就要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开口。
“宋今禾,你留在海市吧,永远也别回华市了。”她身形一愣,疑惑的转身看向优雅喝茶的男人。
“因为,很危险,留在海市至少有我留给你的扳指,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帮你,我还欠你救命之恩,你要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华市,他的势力还没有打进去,她回去了,他护不住她,不过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细节我不知道,我所了解到的是你宋家得罪不少人。”
宋今禾瞳孔放大,“你究竟是什么人?还知道其他的吗?”
第五沐泽摇摇头,“我身份还不能说,我就调查到这么多,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留在海市你至少是安全的。”
宋今禾还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她家究竟是怎么了。
她在一次来到了薄寒司的住处,看着紧闭的的大门,按了门铃上面的智能通话接通。
“宋小姐,寒爷不在,您请回吧。”是陈志的嗓音。
狗男人现在开始躲着她了是吧,她哪里是能被轻易赶走的,薄寒司一定在家。
她脑子转了转,望着墙体的高度,上面竖立的钢网和尖刺,翻墙是不能了,这么大个院子应该会有狗打洞吧,她假意离开,实则绕这院子走。
“走了。”
“回寒爷,宋小姐走了。”陈志看着沙发上优雅看报纸的男人,觉得奇怪,以前不是恨不得把宋小姐绑回来吗,人家都已经主动找上门来了,居然把人拒之门外,奇怪,真奇怪。
“下去吧。”
“是。”
薄寒司优雅的端起茶,轻抿一口,视线再次落到报纸上,他没有回房间,走到门口的陈志觉得他家主子更加奇怪,都已经晚上了还喝茶看报纸,现如今最了解薄寒司的心思的男人赫烨上山请道长了去了,他一个管家有看不穿自家主子到底什么意思。
宋今禾运气很好,她找到一个狗洞,虽然有点小,她的身量刚刚好能爬进去,她撸起袖子,喃喃自语道:“爬狗洞这种事情我小时候没少干,没想到长大了还能有重温童年的机会。”她俯下身,爬进狗洞,只是沾了一身狗毛。
如愿进了院子,得意的一笑,哼哼,区区一道门拦得住她,开玩笑!
刚要庆幸,她就被保镖一群牵着狗的保镖包围了,她尴尬地笑道:“哎呀,我迷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出去。”
她转身准备从狗洞爬出去,刚要动作,就被拦住,“宋小姐,您还是走正门吧。”
“既然你都邀请了,我怎好拒绝你的好意。”宋今禾贝莱也没有想走的意思,她一肚子鬼机灵,跟着保镖走到离别墅门口近的地方时,趁着他们不注意,一个闪身往屋子里面跑。
“抓住她。”
听着身后的保镖的喊声,她跑得更快了。
一群菜逼也想控制住,开什么国际玩笑,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时候,身后保镖大喊道:“快关门。”
门口几个身形壮硕的阿姨推着门,眼看门就要关上了,她脚下一个用力,一个滑身在门要关上的最后一刻,滑了进去。
还好平时女佣们把地面打扫的足够干净光滑,不然她还真有可能会被卡死在门缝里。
“宋小姐,您怎么进来了?”陈志笑眯眯的注视着满身狗毛的女孩,为了见寒爷也是拼命,看来宋小姐也是对寒爷用情至深。
只怪你当初把他送进局子里,彻底伤了寒爷一颗纯洁的心。
“薄寒司呢,我要见他,我有话要问他。”宋今禾站起身,手腕处一阵灼痛感,估计是刚才被地面划破。
“寒爷经会回市了,宋小姐您见不到他的。”陈志按照薄寒司的吩咐说,也知道变通。
若是今天在这儿的是赫烨,用尽各种暗示也会告诉宋今禾薄寒司就在二楼书房,并放她上去。
“真的不在?”她忍着手腕上的疼痛环顾四周的佣人,像是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