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呵呵!我怎样关你屁事,再说我怎么目无尊长了,我老公可跟我说了,我婆婆早死了,你们又是东西啊,凭什么到我家来充长辈骂我。”
在骂人和蛮横上,韩嫣自诩从来没有对手,今天算是头一回被骂的没有还口之力。
“寒司媳妇儿,心柔是已经去了二十几年了,但是敬茶这件事薄家一直都有的,你也不能因此不守规矩吧。”王梓芬端着架子,和韩嫣轮流上阵。
“自然,我自然要给我婆婆敬茶的。”宋今禾脸上挂着微笑,死了二十几年就能随意掩盖过去?老妖婆看我不玩儿死你。
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拿下,真是高看她了,王梓芬笑得得意的理了理自己被打理的精致的短发。
不过她立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宋今禾向着下方招了招手。“来人,把我婆婆的灵位请上来,我要敬茶。”
佣人抬上来第五心柔的牌位,放在红木桌上。
王梓芬笑容僵硬在脸上,想说什么有什么都说不出来,神情可谓精彩。
“弟妹,你这是要打我妈的脸?”一直保持沉默的薄月开口了,三人就是车轮战。
“哟,这不是为了和嫁给一凤凰男和薄家写了断绝关系书的薄月姐姐吗,怎么又有脸面跑回薄家。不对,是我家来冒充长辈说教,难道试过不惯苦日子,才死皮赖脸带着你那凤凰男老公和恬不知耻的妈和婆婆跑回薄家充当吸血鬼。”
薄月被宋今禾几句话说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只能强颜欢笑道:“我也是爸爸的女儿,说什么断绝关系,都是气话,我儿子女儿都姓薄,都叫外公呢。”
“你还知道是外公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再说当初可是你主动要求签下协议的,现在才来说血缘关系是不是有点......你儿子女儿姓薄如果我老公不承认,你一分财产也别想得到。”
“小贱人,我孙子孙女姓薄就有资格得到继承权,你休要在这儿信口雌黄。”被宋今禾连根刨底的羞辱,韩嫣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我儿子可是985出来的博士,高材生,不是什么凤凰男。”
“老妖婆,你怎么不去死啊,不是姓薄就有继承权,薄家是薄寒司说了算,说什么也轮不到你,高材生又怎样,不照样改变不了他是个软饭硬吃的凤凰男。”宋今禾白了韩嫣一眼,慢慢吞吞的以柔克刚,打的韩嫣毫无还手之力,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儿子是凤凰男,她气得一整句话说不完整,只知道。“你你你。”半天。
“你什么你,老妖婆。你儿子要是真的如你口中那般争气,你也不会在我这儿忍气吞声。”宋今禾冷嗤一声,转身去端茶。“好了,不跟你们掰扯了,我要给我婆婆敬茶了。”
都这样了王梓芬还能淡定的坐在主位上,还真是比韩嫣这种只知道爆粗口的女人沉稳多了,宋今禾紫眸闪过狡诈,唇角微微勾起。
“婆婆,听寒司说你当年被奸人所害,难产而亡,如今儿媳妇自要为你讨回公道,不会放过害你性命的奸人。”
王梓芬听后有些坐不住了,她扯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寒司媳妇说什么呢,心柔当初遇到了妇人难过羊水栓塞,是正常死亡,哪有什么奸人。”
她眼珠子一转,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如今这个奸人正坐高堂,早已离婚还非要跑回来占着薄老太太的位置不放,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一样的不要脸。”
“你....”王梓芬脸色煞白,想不到薄寒司连这些都告诉她了。
早些年间王梓芬和薄延礼也是联姻,只不过婚后三年就离婚了,薄月也是被王梓芬带回到王家养了十几年直到王家破产,走到绝境时王梓芬又想到还有个有钱又有权的前夫,不顾当时第五心柔身怀六甲强势住进薄家。
那时薄月已经嫁了凤凰男,生了薄凌,薄延礼如何都看不惯凤凰男,让两人离婚就认下薄月,爱情上头的薄月不肯,见父亲如此决绝,便想利用血缘关系主动去赌薄延礼不会签下断绝关系协议,可惜,薄延礼在商场和权力场厮杀这么多年又怎么会看不穿这点小把戏,当场签下协议让薄月带着一家子滚。
当时薄月是走了,过惯养尊处优的生活日子的薄月哪里受得了衣食寒酸的日子,又拖家带口风雨无阻的回到薄家。
在薄家大门口要死要活的一上午,才让第五心柔放进了家门,不过两个月后第五心柔就难产丧命,这其中有何奥妙谁会看不出来。
“我什么,王梓芬你鸠占鹊巢多年还有理了,如今还敢跑到我家来坐在我婆婆该坐的主位上想喝我敬的的茶,好啊,我成全你。”宋今禾说着手里的装着观塘热水的茶杯向着王梓芬泼去。
“啊!”一声惨叫,一瞬间王梓芬的半张脸又红又肿,像个疯子一般抖落身上的热水。
“妈!”薄月惊呼一声,心疼的扑上来,为她擦拭脸上的热水,可是越擦越疼。
宋今禾看着两人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冷笑一声。“怎么样,我敬的茶好喝吗。”
“你,敢不敬长辈,我一定告诉我爸,他一定会收拾你的。”薄月指着宋今禾尖叫,哪里还有刚才的端庄优雅。
“哦,那你去,我看爸到底是在意我这个儿媳妇,还是在意你这个为了一个凤凰男连亲生父亲都不认的女儿。”宋今禾无所谓,如今整个薄家都是薄寒司说了算,薄延礼在就已经隐退,也不会说她什么。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叫家庭医生。”薄月怒吼着佣人。
“我看谁敢去。”宋今禾的话这些佣人当然不会听从,因为薄寒司不在,她们只会听从平日给好处的薄月的。
刚才上楼叫她的女佣已经有了动作,很好,宋今禾睨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被开除了,不,你们所有人都被开除了。”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做,我们都是出来打工的,听主人的话我不认为有错。”女佣站出来顶嘴,因为薄月在这儿有人给她撑腰,所以她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