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迷迷糊糊之间醒来,四周昏暗,她的车在赶往机场的路上被劫了,此刻她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哒哒哒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灯光亮起,她被强光刺激的紧闭双眼,待她适应才缓缓睁开双眼,对面一个女人交叉抱臂,神态怡然自得的看着她,双眼里有几分高傲。
“好久不见,宋小姐。”
“林苏,是你,你要做什么。”宋今禾想挣扎却浑身无力。“薄寒司回来了,他要是知道你绑架我,他会杀了你的。”
她有气无力的威胁换来是林苏嘲讽的笑声,她拿出手机。“你说的是这个消息吗?”
宋今禾猛然瞪大双眼。“你冒充薄寒司给我发消息。”
“套号而已,真蠢,居然会分辨不出来。”
“引诱我上高速就是为了绑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得罪过你。”宋今禾只与林苏见过一次面,话都没说几句。
“因为你嫁给了薄寒司,就已经将我林家得罪了个遍,我心心念念十几年的男人,你一个小门小户的出来的女人凭什么嫁给他。”林苏神情狠辣,恨不得将宋今禾碎尸万段。
“薄寒司又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为什么不能和他结婚?”宋今禾不懂的她的话里的执着。
“他就是我一个人的,自从小时候他把我从泳池里捞出来,我非他不可,他救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可你呢,不但夺走了薄家家主夫人的位置,还夺走了他的心,你知道我看你们在我面前恩爱如蜜时,我心里我多难受有多嫉妒吗?”
宋今禾感觉她就是个疯子,也骂了一句:“神经病。”
她又开始大笑。“薄寒司在时我动你不得,可是他如今不在,我就能趁机每天折磨你,薄家的人真好骗,我说什么他们都听,居然联手一起来欺负你。”
宋今禾恍然大悟,她说怎么最近她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做什么都不顺利,原来是她在幕后搞鬼。“你...薄凌对我不敬是你在背后唆使他。”
“我只是告诉他们想要薄家的财产最好要趁着薄寒司不在的时候动手,给他们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帮助而已。”
“就因为我嫁给了薄寒司,你就恨我入骨!”宋今禾不敢置信,疯子吧。
“当然不止了,你大伯潜心调查了不少世家犯罪的证据,我家其中。就差一点,我哥哥就要竞选上总统了,我家就要一跃而上,薄寒司居然在大会上拿出了宋家提供的证据把我家给堵了回去,该死,你全家都该死。”说着林苏一耳光打在宋今禾的脸上,她嘴角流出血珠。“都是你这个满心算计的贱人,你以为嫁给薄寒司就能高枕无忧?宋家也不过依附着薄家多活了三年而已。”
这些事情宋今禾显然不知情,想起那唯一一次和薄寒司回娘家,原来是去拿证据的,眼泪潸然落下。
“宋家提供证据有罪,把你嫁给薄寒司更是该死,薄家同意这门婚事也该死。”林苏壮若疯魔,宋今禾有不好的预感,她能感觉到这次她可能不会好过。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当然是折磨死你了。”说着她拍手,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出来,她心中开始惊慌,双手开始不停的挣扎。
“我要让你忘了和薄寒司相爱,接下来你只需要恨他,哪怕是他能提前回来救下你,你与他也只能相互折磨过完一生。”林苏说完让男人动手。
宋今禾被下药意识本就不全,在男人的催眠下很快就如林苏所说所有的记忆颠倒,关于和薄寒司相爱的记忆全部被清除,她只记得薄寒司有个白月光叫苏南桥,为了她,冷落她,将她的一切全部都送给苏南桥......
薄寒司捧着一束粉色的玫瑰回来了,不过一切都变了,门前没有妻子的翘首以盼的等待,家里住进里被赶走王梓芬一家再次住了进来,他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宋今禾给薄延礼下毒卷走他的财产带着宋家人跑路了,他不信,去了医院想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可是薄延礼早就已经口歪眼斜瘫痪在床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他看着回来的儿子,咿咿呀呀的想告诉些什么,却只能是口水沾了一身也没说些什么。
生日宴当天,薄月端着茶去见了薄延礼,在他喝下那杯茶后整个人都变了。“爸,你老了,该死了。”
薄寒司不是个盲目的男人,他不会只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而是一边派人找寻宋今禾的下落,一边调查真相。当董事会的人指责他时,他却说:“我倒是希望她能卷走我的财产。”这样他更加欣慰的是她的妻子至少会算计人,也能保证下落不明的宋今禾拿着他的钱在外享受,是活着的。
可是他的手手下调查出来,是有人冒充了宋今禾的字迹,将股份转移到薄凌一家人身上,可惜拥有这么多股份的薄凌在看到薄寒司的那一刻就腿软了,薄寒司连手段都没有使,他就乖乖将所有股份归还。
一天赫烨拿着一封黑色请柬小心翼翼地递给薄寒司,他看了,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今夜神秘拍卖物,一双被作为标本的紫瞳,薄寒司双手不停的颤抖,不敢想却又预想到什么。
接着便是手下告诉他,找到宋今禾的下落了,在郊外废弃的工厂里,他让赫烨去黑市不管用尽什么方法也要把标本拍卖下来。
薄寒司看到十字架上宋今禾的尸体时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忘了该怎么做,他木讷在原地傻傻的看着那破烂不堪的身躯。
“寒爷,我去时,太太的眼睛已经被人拍走了。”赫烨进来时同样看到十字架上那个躯体,眼眶处空空的就猜到了。
随之,异常冷静薄寒司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宋今禾取下来,温柔的抱在抱在怀里。“禾儿,我回来了,我们回家。”
他教会她管理公司,却忘了教她在离开他之后如何在污糟的浑水中生存。
在不久便是宋家人的尸体一个一个的被找到,薄寒司将薄家祖坟旁边的一块儿墓地分出来将他们好生安葬。
没过多久薄延礼也没了,他又一次的举办葬礼,像是习以为常。不过在薄延礼的葬礼上薄月一家几个女人被强行剃了头发拉去尼姑庵里做了尼姑,现场哭天嚎地的求饶声和各种唏嘘声。
失去家人和爱人的薄寒司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没了软肋和束缚,对待自己的至亲毫不手软,多少人对他都避如蛇蝎。
冰窖里被冻得浑身僵冷的薄凌被拖了出来。
男人双腿交叠,铮亮的皮鞋尖抬起薄凌的下巴。“小凌,你全家害的我失去孩子,我放过你们一次,可你呢,是怎么报答我的。嗯?你色胆包天敢欺负我的禾儿,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回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