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水城镇魔司的人!”面具女子瞬间就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并且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陈河。
当即吓得脸色一抖,下意识的就往后面退了退。
三大势力的人恶狠狠的看着百里家老太爷和百里家的武者:“卑鄙,你们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些在之前就已经先一步聪明逃跑的家伙一直是他们这些人心中的心腹大患,就怕他们在离开之后把消息散播出去。
在之前的打斗中,他们早就已经在勉强结盟的面具女子那里套出了百里家众人的身份,等着结束今天这一战之后想办法把这个家族给灭掉。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家族不仅把消息散播了出去,还直接联系了洛水城镇魔司的人,过来这里堵着出路!
这可不太妙啊!
他们这些人在里面打生打死那么久,个个身上挂彩受伤,体力也大幅下降了,对方以逸待劳,又这么多人,只怕打不过他们呀!
眼下或许只能够团结在一起,把战局拖延下去,等到家族那边的增援赶来,再把这些该死的奸人全都歼灭了!
三大家族并不清楚陈河的身份和实力,在对视一眼过后就确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对着面具女子和李凡三人大呼小叫:“诸位,这些人暗中跑过来堵住了出路,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眼下我们只能够暂时摒弃前嫌一起对敌,这样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在这些人眼中,陈河等人就算以逸待劳,但也只有陈河这么一个修士在场,只要能够把面具女子和容嬷嬷团结起来,那么他们就拥有了五个修士,完全可以把这场大战打下去!
就在他们踌躇满志的时候,浑身是血的李凡却干咳了一声,带着李青萝和容嬷嬷一路小跑,走到陈河的面前,鞠躬抱拳说道:“大人!”
之前这三个人完全是处于被围攻的状态,能够撑了那么久,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好歹没死,已经很了不得了。
陈河装作诧异的模样,看了李凡一眼,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两位是?”
“哦,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李凡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说来话长,还是把这些人全都给解决了再说吧!”
陈河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三人可以站到自己这边来。
李凡用眼睛余光瞥了满脸正气的百里老太爷一眼,心中暗暗佩服这老头子的奸诈狡猾。
三大势力的领头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凡的这一波操作,现在才反应过来:“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你个该死的老头,之前不是说和这叫李凡的小子有深仇大恨的吗?”一个领头人指着百里老头子怒骂。
老爷子瞪大了眼睛,雪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声如雷震的大喊:“你胡说什么?那只是为了蒙蔽你们这些奸贼罢了!”
“我们百里家一向是以陈大人为主,对于陈大人的吩咐我们一向都是当做金科玉律来做的,怎么可能在面对外敌的时候还跟李小子起内讧呢?”
“大人,您也看到了,这些该死的奸贼此前就与那个面具人一起围攻李小子,现在也还是和那个面具人站在一起,我怀疑他们也是面具人组织的一员!”
“请您下令吧,老夫这就带头冲锋,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老爷子的心肝都在颤啊,可不敢再让对面的这几个奸贼把话再说下去了。
陈河带过来的人看向百里家老爷子的眼神都变得奇异起来,只要是个脑子没问题的人,此刻都能够猜到一点事了。
陈河本来立场就比较偏向百里家,现在自然是要打上一个完美的助攻,于是他大手一挥:“先把这些和面具人勾结的奸贼给我拿下!”
“真相到底如何?只要把人提回镇魔司里好好的上一上刑,我不信掏不出来!”
“还有这些妖魔也全都给我尽量活捉,带回去好好审讯一下,看看他们在城中到底还有没有余党!”
对面三大家族的领头人这才搞明白,这么多人过来的原因居然是为了这个面具人!
“等等,这位大人冤枉啊!我们和这个面具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只是因为太过震惊诸位大人的出现,才没有注意到和她分开而已,我们和她真的不熟!”三大家族的人都叫嚷起来,不想因为这种无妄之灾而遭到攻击。
“好了,真是一帮废物东西,现在大吵大嚷的干什么?我们都被当场抓包了,还指望这些鹰犬放过我们吗?”面具女子挥动着手中的长鞭,声色俱厉的大喊起来:“现在就跟我一起杀出去!”
“这等偏僻地区的产业不要也罢,只要回到了组织当中,上面自然会给你们一份更好的!”其实这面具女子的心中也在打鼓,但是没办法,要是所有人都来对付她的话,她绝对死定了。
只能趁着双方的信息差来继续混水摸鱼,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一个逃出去的契机。
“你!你这个该死的贱婢!”听到面具女子的大喊,三大家族的人都不由得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陈河目光一亮:“果然都是一些相互勾结的逆贼!我看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说着他就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的刀已经架到了面具女子的脖子上。
“大人饶命啊,小女子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给大人,只求大人怜惜……”面具女子马上哽咽落泪说道。
但其实一只背到背后的手已经张开,一根散发着黑紫色毒光的细针向着陈河的胸口落去。
的确是非常阴毒非常隐蔽的手法,可惜依旧被陈河发现了,两根手指一夹就夹住了这根细针。
陈河冷哼一声,直接挥刀下落,斩断了这女子催动细针的手臂!然后取了一张符纸贴在女子的背上。
女子只觉得自己背上就像背负了一座大山一样,把自己死死的压在地上,一点力气都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