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人,正是工号9527秦佳怡,冰凤和金沐兰。
去年,冰凤和金沐兰结伴闯荡黑云城。
她俩总共就带了几百仙石,啥也没干呢,便先交了一百,购买两张月票。
随后马不停蹄开始找工作,不出意外,到中午就饿了。
二人懵逼中流下热泪!
修炼这么多年,居然还要吃饭!
太他妈夸张了!
可不吃,又扛不住,只能随便买些馒头,蹲在路肩,边骂边吃。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遇到几名发传单介绍工作的。
二人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小屋,被告知,每人先交二十仙石,就能有工作。
俩人虽然斗法经验丰富,但行商经验为零,哪知深浅。
高高兴兴交了介绍费,对方收钱办事,直接将二人送到了酒楼。
人家招陪酒女招待,二人姿色勉强过关。
可她俩刚刚飞升,心气正高,怎么可能会陪人喝酒?
主要是,一天工资才五块仙石。
如果能向客人大量推销酒水,才能拿提成。
俩人硬着头皮干了一天,实在干不下去。
大堂经理义正严辞告诉她们,干不够一个月,不给结算。
冰凤当时就火了,撸起袖子准备找他理论。
可被保安队长打的屁股肿起来老高,被金沐兰搀扶逃走。
想找中介退钱,人家说工作都给你们了,自己不干,怨谁?
于是又把金沐兰屁股打肿老高。
俩人互相搀扶,一步一挪,来到胡同角落躺下,才喘口气。
又累,又痛,又饿,又上火。
俩人抱头哇哇痛哭。
结果,大雨倾盆,把二人浇成落汤鸡。
虽然她们不怕雨水,但心情却如遭雷击,暴雨倾盆。
“想不到仙界居然是这样的!”
“冰凤妹妹,不要气馁。出了黑云城,还是不错的。”
“沐兰姐姐,照这样下去,咱俩钱花光,可能都赚不到钱。”
“想不到咱们在下界,威震一方,在仙界居然会为赚钱发愁!”
“也不知主人,现在如何?有他在,就好了。”冰凤将头埋入胸膛,偷偷拭去泪水。
飞升修士偷偷哭鼻子,传出去不大好听。
如果对方是火凤,那还好说,可金沐兰毕竟不是亲姐妹。
金沐兰搂住冰凤道:“天无绝人之路,不行咱俩街边卖艺总可以吧。”
冰凤突然抬头,泪眼汪汪道:“卖艺??”
“对啊!”
“姐姐你会什么?”
“你说耍凤凰,有人看吗?”
“……”冰凤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她是凤凰,但被这样说,还是觉得怪怪的。
这时,胡同对面一家豆腐豆浆店,吸引了二人。
天色将黑,朦胧中,只见一名婀娜女子,冒雨打开门板。
露出小店门厅和里面的设备。
一条匾额,横在门上,刻着四个大字:豆腐西施。
只见那名婀娜女子,身材娇小,山峰隆起,脸庞清秀可人。
脱下雨衣,露出白色苏裙,胸前别着一枚工牌,名字没看清,就看到9527闪闪发光。
正是藏经阁秦佳怡,只是现在三人还并不相识。
秦佳怡熟练的开启机器,输入一丝仙灵力,豆腐,豆浆,豆腐脑,豆皮,便源源不断生产出来。
很快,她便将成品摆在门口的橱窗位置。
周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男修士,境界不高,二三层居多。
穿着简朴,眼神猥琐,动作下流。
但无一例外,手里都捏着几块仙石。
秦佳怡笑盈盈和大家打招呼问好,手脚麻利的包裹豆制品。
送货,收钱,倒也痛快。
冰凤看得只饿,便问道:“沐兰姐姐,你多久没吃豆腐了?”
金沐兰也看得出神,答道:“我就没吃过豆腐。”
可此刻的秦佳怡,专注,干练,独当一面。
在二人眼里,就是打工女神!
“咱们什么时候能有个自己的小店啊?”
“梦想一定要有,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就在二人被秦佳怡点燃激情的时候。
一名男修舔了舔豆腐,道:“豆腐西施,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快了快了!这就卖完了。”秦佳怡赔笑道。
“看着点时间。顾客这么多,够你忙的。”男修紧了紧裤腰带,又拍了拍储物袋。
“张哥!你别又搞来什么药丸就行。”秦佳怡苦笑一声。
“放心!你张哥我最近修炼秘术,每天起床一柱擎天,不需要那玩意。待会你别求饶就行。”
其他男修听完,发出阵阵猥琐笑声。
秦佳怡眼神闪过一丝寒意,但依旧陪笑。
冰凤全都看在眼里,拉过金沐兰道:“怎么感觉不对?”
金沐兰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大约能看明白,但又不是特别明白。
“这姑娘,恐怕是以卖豆腐为幌子,卖身子才是正经生意。”
“卖身??”金沐兰惊呼道,吓得冰凤死死捂住她嘴巴。
“我的姐姐,你小点声。”
金沐兰赶紧憋气半晌,才悄声道:“这姑娘怎么沦落到卖身为生?”
“八成比这个还惨!”冰凤指了指工牌道。
“这位姑娘,明显是刚下班,便马不停蹄赶过来。这应该是她第二份收入。”
“看来在黑云城生存,大不易啊!”冰凤解释完毕,长叹一声。
金沐兰也怅然若失,像秦佳怡如此姿色和气质的女修,在下届肯定被抢着要。
绝不可能沦落到卖身为生。
仙界啊仙界,手段太狠了!
终于,豆腐全部卖完,秦佳怡也招揽周围十几名剩下的男修士进屋。
放下门板,拉起一层隔音罩。
大约一刻钟,便出来一人。
几个时辰后,最后一人心满意足的走出来。
秦佳怡拖着疲惫身躯,披头散发的送他离开。
冰凤和金沐兰已经饥饿难耐,准备起身去买东西吃。
不料,刚走到豆腐店门前,秦佳怡道:“二位道友,看了这么久。就这样走了?”
冰凤将金沐兰挡在身后道:“这位道友,我们只想快些进食,不敢叨扰。”
秦佳怡看看二人,将衣服披好,拢了拢头发,对着机器一点。
两碗热腾腾的豆腐脑,便制作完毕,飘到里屋桌子上。
“甜的还是咸的?”秦佳怡咳嗽两声,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