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魔教都互相内斗。』
甚至所有魔教,都已经背叛圣教的掌控。
现如今的情况,刘伯清出动军队,一举将这么多人给抓了,倒也并不奇怪。
金大川有些担忧的说:“小姐,照这么说,以后咱们魔教岂不是危险了?要是每次抓妖局都派这么多军队抓人,咱们还怎么玩?”
项诛笑道:“放心,刘伯清这个人有分寸的,这种事,趁着所有魔教内斗,做一次,赚一笔也就行了。”
“要是接二连三的坏规矩,恐怕所有魔教,都会先摈弃恩怨,先将抓妖局给灭了。”
刘伯清派军队抓人的事,如旋风般,以最快的度传遍了整个魔道。
不过刘伯清显然是早有准备,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方案,很快,抓妖局那边便已经传出了一个声明:“这一次之所以派军队抓人,是因为两千多人混战,担心造成更为恶劣的影响,这才动用军队抓人,以后只要魔道内部争斗,掌握好度,便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果然正如项诛所猜测的那般。
刘伯清第一时间便站出来解释了。
所有人都明白。
什么叫担心造成更为恶劣的影响?
那荒郊野岭,平常人哪里会去。
所谓造成恶劣影响,不过就是一个借口。
但这件事毕竟没有危害到整体魔教的安危和利益,也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来声讨抓妖局。
刘伯清这次,一口气抓了圣教四支虎旗,可以说得上是出乎意料的完美。
而且没有人能够在这件事上,找刘伯清的茬。
当然,抓妖局的声明出后,以后也不好再随随便便动用军队抓人。
总之,这一夜接二连三的消息传出,绝大部分的魔教教主都没有睡。
时时刻刻关心着局势的走向。
毕竟这次是圣教和另外三个顶尖魔教之间的斗争。
他们的战斗,是真的可以决定以后魔道走向的。
结果。
令人完全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是所有人都被军队给抓了。
这尼玛。
圣岛之上。
何伯睡在自己的床上。
他当时得到四支虎旗全搭进去后的消息后,瞬间便晕倒了过去。
他醒过来后,左右看了下。
周兴正坐在他旁边呢。
“周长老,我晕过去多久了?”何伯坐起来问。
“两个小时。”周兴拿出药:“圣主,吃点药再睡会吧。”
“我哪有心情吃药。”何伯推开周兴的手,双眼中,充斥着愤怒:“刘伯清,老匹夫竟敢阴我!”
“咳咳。”何伯剧烈咳嗽了起来。
周兴在一旁拍着何伯的后背:“圣主消消气,现在气坏了身体也不划算。”
“我如何能不气,四支虎旗啊!”何伯大吼了起来:“就这样,四支虎旗就搭进去了。”
周兴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劝。
这种大亏,自从圣教坐上魔道第一把交椅后,就从没有再遇到过。
何伯捏紧拳头:“若是搭进去这四支虎旗,将阴阳门他们全部给灭掉也就罢了,可结果呢,双方人马都被抓了,这算什么结果!”
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
若是能够取得胜利也好啊。
事实上,按照当时的局势,要不了多久,这四支虎旗就能赢了。
何伯捏紧拳头,说:“刘伯清真认为我一直忍着,就是好欺负的,我们在抓妖局中的探子,还有多少?”
周兴道:“抓妖局成员还有两个,另外还有十几个不入流的人,不过也在抓妖局总部工作。”
何伯咬紧牙齿:“我要让抓妖局彻底毁灭!我要毁了它!”
周兴摇头:“抓妖局那里有好多军队守卫,我们圣教根本没可能灭了抓妖局。”
“哈哈,周长老,你还真是够糊涂的,忘记了抓妖局本身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何伯开口说。
周兴脸色一愣,随后回过神来:“难不成,圣主你想……”
“没错。”何伯捏紧拳头:“刘伯清小儿敢如此阴我,就要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周兴急忙劝说:“圣主,此事还需要多多斟酌,真要如此做了,恐,恐怕。”
“恐怕什么?”何伯看向一旁的周兴。
周兴说:“恐怕刘伯清会不惜派遣大量军队,直接将我们圣岛杀个鸡犬不留的。”
周兴心里有些颤。
他知道何伯想要干什么。
一旦这么做,若是不成功还好,要是成功了,恐怕也是圣教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
“您此时只是在气头上。”周兴劝说。
“滚开。”何伯道:“什么叫气头上,难不成我坐上圣主之位,就是为了来忍气吞声的不成?无需多言,这件事定下了!”
周兴有些哀求的说道:“圣主,再说了,刘伯清神机妙算,这么大的事情,难不成,他会算不到?”
“这倒也是,我需要找一个理由,引走刘伯清才是。”何伯眉头沉思了下来。
忽然,一旁的周兴说:“对了圣主,您让我找的刘老,人已经在圣岛上了,您要不要见一下?”
“刘老。”何伯腾的一下便起床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说。”
“您的身体。”
“我的身份不要紧。”何伯急急忙忙的就带着周兴往刘老所在的地方赶去。
刘老竟然已经到了庄园中。
正在庄园后院的凉亭里坐着。
刘老穿着一身白色中山装,颇有一种不问凡尘的仙气。
“刘老。”何伯在凉亭外,便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这才走了进去,并且嘱咐周兴不许进入凉亭。
且让周兴在外面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刘老白苍苍,不过面色却是红润。
他正看着棋盘中的棋。
何伯坐到他的对面,笑道:“刘老先生来了,有失远迎,真是抱歉,您对这棋局有兴趣?要不我们下一盘?”
刘老抬起头,看到了面色苍白的何伯,笑道:“我只喜欢观棋,并不喜下棋,也不想介入棋局之中,还请见谅。”
这是话中带话啊。
何伯听此,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而是说:“刘老先生既然来了,不就身在棋局之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