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一场自己对自己承诺的兑现,想要兑现就要经历寂寞的路和孤独的坎坷,人的一生都是会经历自己的不同,是心中誓言的旅程!
在场的苏建勋大哥和杜大叔还有那五个精壮的汉子看着我,我笑了笑和没事人一样说:“你们把许凯的人头留下,做个木头盒子装起来,这两天抽时间去“许刮皮”家送给他!”苏大哥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说:“宝憨、第一次见面时我真的看不起你,当时你见了我们都吓尿裤了,坐在地上只是不停的打哆嗦,你告诉我是不是装的!哈哈哈”我们三个一起走到别的屋子里,苏大哥和杜大叔坐在桌前,一个汉子拿来了茶壶和“绿色的糖瓷缸子”,一个汉子端了一盆水,我洗干净手上的血迹。
回头看见杜大叔还没有从吃惊中缓过来,而苏大哥到底是从战场中打过滚的人,一脸的无所谓,只是好奇的看着我这个曾经的“怂货”一头的雾水,便走慢慢走到桌面给“糖瓷缸子”倒上水,“杜大叔,喝口热水压压惊!”........在我的声音中杜大叔猛然惊醒说:“宝憨!真汉子!痛快呀!你干了叔只敢说不敢做的事情!叔今天看见了英雄好汉,你给咱洛阳死的亲人朋友报了仇,你给俺“傻柱闺女‘荷花’报了仇!”杜叔说说到这里泪流满面……
“我以前在我村子上是一个很“怂”的人,因为日本人屠杀了我们村子279口子男女老幼的乡亲们,我是眼睁睁看着呀!我活了下来!是279口子乡亲们保佑我活了下来,是让我“宝憨”给他们讨个说法讨个公道让我给他们报仇……”
停顿了一下我看着苏大哥和杜大叔又说:“我出门前郑大哥说过一段话,让我死死的记住“日本并不是比中国人厉害,而是他们的心狠,对待中国人就是凶残,他们是要把中国人杀怕,为什么会怕,因为我们受儒家思想道德教育,是逆来顺受的心里,所以,你要向这些人讨公道,你要比他们更恨更凶残!”
苏大哥一脸正色的说“有道理”!而杜大叔也是若有所思.........
我们喝了一会热水,我感觉有点累,便给苏大哥说:“苏大哥,你看这样行不,你让他们在两头的屋子睡觉,中间这几个屋子不要动,万一在有人来你们说你们是“许凯”的人,收拾木箱子的”我征求着苏大哥的意见;
苏大哥这时到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又看着杜大叔说:“杜叔你把你的“工具留下放在院子里,如果有人来,一看也就明白了”,“中!宝憨!”杜大叔用力的点点头.....
站在骡马店门口看看杜大叔消失在巷口,我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屋就碰见“伙计二宝和大宝”,“宝憨客商,明天上午我们就和你师傅一家去潼关了,你还在这里住就要把住店钱给新老板了!”,“谢谢二宝哥!我知道了”我笑呵呵的说;“宝憨客商、今晚上的煤球和水壶我都给你放到屋门口了!”;“好!谢谢二宝哥,能不能把师傅的纸笔墨借我用一下”,“中,我一会送到你屋里去”二宝笑呵呵地说;
回到屋里点亮油灯,通了通炉子加上煤球,伙计二宝拿着纸笔观送了上来放在桌上说:“宝憨客商,俺哥不爱说话,你多多包涵,俺俩是孤儿,多亏迟老板收留”,我笑着说:“大宝哥挺好的”,“那就好!你早睡”伙计二宝走了出去……
我拉出皮箱从里面拿出二根金条,在纸上写:
师傅师娘!
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是离开了洛阳城!我真的感谢师傅给我传受刀术,也感谢师娘对我的传受,哦!师傅师娘,你们到了“秦晋镇”看见晋绥军的人,你们就说“宝憨让你们见郑红波团长”他就是我大舅哥,他会帮你们解决问题,到了潼关有问题,你就说“苏二掌柜”的朋友.......你给他俩说我是你的徒弟!师傅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杀屠村日本鬼子兵的后生!随信付上两根金条,以备不时之需,恳请师傅师娘收下!
此请叩安!
顺祺!弟子:宝憨
中华民国二十八年
放下笔,真的忘记了今天是几月几日、倒了碗水从布包拿出“药丸”喝了下去!墨汁干了将金条和信用一块布包好,插好门!上床睡觉.....
我在一阵吆喝骡马的声音中醒过来,伸手揉搓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受口,疼痛感减轻了很多,我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将炉子上的茶壶放在地上,将桌子上的布包装好开门走下楼去解决“三急”..........
出了茅厕看见师娘在指挥人给马车上搬东西,三辆马车,一辆坐人,两辆拉东西,我赶紧走了过去:“师娘!你们今天就走吗?”我看着师娘一脸茫然的问,
“是呀!宝憨!嫩睡醒了!你师傅去办“过启、地契”去了,你今天身体好一点了没”师娘一脸关爱的问我。
“今天好一点了!谢谢师娘操心!”我赶忙回复师娘,“宝憨,你就偷懒,今天干活就看不见你了,很”师姐小花看着我,一脸嫌弃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用棉衣?抹了一下鼻涕,
“宝憨你先去吃饭,师娘去收拾行李,中午去你杜大叔那里吃完饭就走”师娘笑眯眯的对我说,我正准备回屋里,杜小梅和刘诗、毛花蕊提着药箱走进院子里,“宝憨!早上好!”刘诗礼貌的向我打招呼,而杜小梅却跑到师娘身边拉着师娘的胳膊说着什么,我看了看院门口说:“怎么不见王小微.....医生呢”?“小微她二叔感冒了,他去看看,她二叔可是咱洛阳守备师的师长,权力可大了”!毛花蕊对我小声说,“先上楼给你换药”刘诗催促着说........
刘诗给我打完“消炎针”,苏大哥和一个戴着耳机礼帽和“墨镜”的人走了进来,我一看高兴的说:“五姐你来了!”
来人正是苏大哥的“五妹”,那个混血洋妞,我看她丰满的身材,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她的胸部,忽然想和桂花婶在一起,谁的丰满?我立刻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脸都发热!
“宝憨!你先换药,我也是刚到洛阳一会再说”五姐说,所有在场的人都看着解看白纱布的伤口,又看看我,苏大哥和“五妹”及杜小梅都不敢相信!
杜小梅解开纱布时粘着伤口一些地方出了血,我对看着伤口发愣的杜小梅说,给我倒碗水,我从口袋掏出一个两指宽的“刀伤药纸”,在杜小梅端的水碗里沾湿,贴在整个伤口上,然后看着刘诗和毛花蕊说:“现在包上吧,这是我们老家的刀伤药,很管用的”!在对我的刀伤药质疑眼神中毛花蕊重新包上了白纱布,在狠狠地给我屁股上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