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尘烟雨,还是梦里梦外,是否喜忧参半。在不知不觉中,那些曾经的花红鼎盛,都已被光阴层层覆盖,我在等待!只为时光留下了浮华的过往,当风带走了眼底的尘埃,那些岁月便是我的家乡味道!
桂花婶走了过来对我说:“宝憨,现在没什么人!我给你讲一件事情,你坐下!”我本想现在就回去,看见桂花婶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想知道桂花婶想给我说一件什么事情?
我坐了下来看着桂花婶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说:“宝憨,你知道我多大吗?”
我疑惑的说“桂花婶我不知道!”;“我今年27岁,我不是洛阳人,我是新乡县(今河南xx市)人,我是唱戏,哦是河南豫剧的“旦角”戏板子的,因为“许华田”也就许凯的爹“许刮皮”看上了我的师姐,我师姐是板主的妻子,不从于“许刮皮”,在我们离开洛阳的时候,他让“蹚将”李树青和邢俊俊在路上杀了我们戏板子所有的人,我是唯一活着的人,因为那天我班主让我去买线缝补戏服……我没有了父母,是班主养大的,我又反回洛阳城找班主的表弟“李保国”,他收留了我,一年后我和李保囯成亲的前一天我去买东西被“许凯”和“李树青、邢俊俊”看到了,我告诉李保国他俩就是杀我们戏班子的“蹚将”,谁知道李保国还没有说什么,“许凯”这龟孙就让“李树青和邢俊俊”打保国....”桂花婶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停顿了一下桂花婶接着说:“不怕你笑,他们把保国的命根子踢坏了……”桂花婶的脸红了!
“许凯、李树青、邢俊好长时间都没出现,后来有一次‘许刮皮’家里的女仆悄悄告诉别人,许凯看上我好久了想霸占我的身子,知道我要嫁给李保国所以让“李树青、邢俊俊”有意打坏李保国的命根子,好让他......”桂花婶的声音小了脸也更红了.......
“小梅娘也知道了就悄悄告诉我,让我给肚子绑东西装‘絯娃”(河南土语“怀孕”)十个月后,在教会医院给我抱个没有人要的孩子,对外说是我生的......”桂花婶看着我说;
“桂花婶,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说呀!”我伸手摸了一下头发,“哦!你见过剁肉没有,一块一块的......许凯、李树青,邢俊俊这三个坏人永远不会在出现在这个世上了”我肯定的给桂花婶说!
“我信你说的,但是我发下了一个誓,谁给收养我班主和戏板子的师兄妹、李保国报了仇,我给他洗一辈子的衣服洗一辈子的脚”桂花婶一字一句的看着我说;
“啊!”我吃惊这个誓言!“婶、这洗脚就算了,我的脚臭”我用衣袖抹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的说,“宝憨!你知道发誓吗?”桂花婶看着我说,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挂花婶双目紧紧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
“好吧!桂花婶咱们讲好就洗一次脚”我心里想,反正过几天我就离开洛阳”!
“哦!桂花婶我先回骡马店了”我站起身来看看桂花婶说!“宝憨你等一下,你的棉衣裤洗干净了也干透了,我把棉裤给你改了一下,你等一下,我拿来你拿回去”桂花婶向屋里走去....
我向杜婶打了个招呼,提着包好的棉衣裤走回骡马店,院子里的房子已经有了初形了!已经能够看出来,一屋是马棚,上面是住赶脚商客的,院子中间是放马车和推车的,几个在挖地窑,挖上来的黄土堆了好大一堆!
我刚走进屋里,王小微一脸严肃的走上前看着我说:“宝憨!咱们现在就走去我二叔那里!”这是一种不允许任何反驳的口气,“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咱们走!”我看着屋子里的人说;
“韩大哥,你先下去让我们村的石大叔今天不要出去,让他楼下等我一下,我喝口水就下去”我对韩大哥笑着说;
我们一起下了楼,院子里站着石大叔,我看着石大叔那一脸慈祥的样子,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村里,在石大叔家做好吃的总会让石娟来叫你去吃.......
“石叔,你怎么老眯着眼睛呀!”我看着对我笑呵呵的石大叔说,“老了呀!宝憨、叔和你爹,你铁汉叔的眼睛都花了,这几天叔看你忙正事,叔就放心了,回去也好告诉你爹娘和秀红、虎妞他们放心!”石大叔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阳光这一刻忽然穿过了厚厚的云,也就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风不在那么吹的骨头凉了……
“石叔,今天你和石头不要出去,等我回来,我有事要给你说,”我小声的给石大叔说;“好!听你的,到洛阳才知道我们崖洞村出了个大人物,石叔听你按排”石大叔高兴地说……
走出巷口、刘诗和毛花蕊告诉我:“她俩回‘教会医院’了”,而我和王小微,晏团长向洛阳东面走,我看着路两边的店铺,卖什么的都有,忽然我看见一个眼镜铺,我记住了位置,就这样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到了东面城墙附近的“练兵场”街,街上的行人中已经是穿着国军士兵居多了.......
我抬头看看一个大院子门口挂的白底黑字匾“中华民国革命军64师”,“宝憨,请进师座可在等你们呢!晏团座和王小姐也一起请”昨晚吃饭的一个穿着国军的外套头上帽着铁帽子笑着对我们说;门口站岗的士兵向我们致“持枪礼”,我走进王小微小声说:“王医生,这些人都戴的帽子叫啥?”,王小微回过头不敢相信的说:“他们戴的叫钢盔,可以防子弹”,“哦!我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