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汉奸卖国贼也要有权有势,要不然也是当不成汉奸卖国贼的!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当我领着任春京和何昇即将走到“刘家村”口转弯外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四个背着枪的伪军;
就在双方一愣神的情况下,我迅速拔出了驳壳枪,我们在相距不过五六米的距离我抬枪便打,而且迅速冲了上去……
因为我听“晏祺斌团长”说过,“步枪是不利于近身战,同时不论是日式三八式步枪还是中正式步枪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回膛火””至于为什么会回膛火,我一时也听不懂,只是知道一旦遇到这种情况驳壳枪最好用;
事实证明是对的,当伪军还没有端起步枪,我已经开枪了,随着枪声响起,四个伪军已经倒地了,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我左手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在每个伪军的胸部狠狠的刺了下去,后面的任青京也用步枪上的刺刀狠狠的刺着每一个伪军的肚子,我回身看了一眼何昇,这时候的何昇却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的哆嗦........
“你俩快点把他们的枪和子弹拿下来,咱们拿走,快点!何昇别哆嗦别害怕,他们就是杀你们何家村的人,愿意了用刺刀扎这些仇人几刀”我小声对脸色苍白的何昇说;
我看这不远外的刘家村的动静!刘家村里没有什么动静,更没有人出来;为什么没有伪军出来看情况?我思索着为什么....
我检查了一下驳壳枪里的子弹提在手中,看着任春京和何昇满手都是血,身上背着步枪和武装带,“任春京你过来看着村里面的动静,何昇你看着后面的路”我对他俩说着;
这时何昇好了一些,不在哆嗦了,我知道这样对一个十四五岁的何昇是很残忍的,但是,必须要面对现实;
我将“镰刀.毕方饕餮戈”刺入一个伪军的尸体上,不一会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割掉了他的头,就这样把他们的头都割了下来,把尸体摆好,“何昇、任春京你们把他们的头放在尸体上”我必须这样残忍的教会他俩面对敌人,更要让他俩知道如何给亲人和乡亲们如何讨个公道!
我没有领他俩回刘家村,因为我想村里肯定会有日本鬼子和伪军等着我们三个人,我领着他俩到了放着两匹马的山洞,马在山洞里很安静没有乱跑........
“这两匹马是军马,应该是国军的马”我对任春京和何昇说,让他俩放下背的枪和武装带,何昇喘着粗气说“宝憨哥我刚才害怕的不行,现在我不害怕了”;
我找到里面存放的窝头,“刚才让你俩那样,害怕是正常的,是人都害怕,我也害怕!但想起残死在他们手里的亲人和乡亲们,狠不能多杀几个为乡亲们报仇”!....
“你俩坐在这里不要出声,看着这些武器,任春京你教何昇如何使枪,我回村里看看大伙怎么样了”我心里明白大伙不会有事的,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我背上步枪出了这个隐秘的山洞向刘家村悄悄走去……
下午我太阳照的大地暖阳阳的,我无心看风景走走停停,注意观察村子和周围的情况,终于发现了,村里有吹烟味.........
我悄悄的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口被炸的乱七八糟的土坯房子,我看着地面上的东西,明显和那天的情景不一样,地上有个“烟头”......
我听了听村里的动静,但是却听不出有声音,我静静的想了想,从地上拾起几块土块装在口袋,悄悄地从屋后向房顶爬,正当我准备爬上房时,忽然发现前面第三个院子,村子中间位置的房顶上站起来一个伪军,我迅速缩下头去,慢慢的落到地上,然后靠着墙边;
这里的房屋后是茅厕,茅厕的旁边是粪坑,这样可以给土地上肥放便,茅厕的墙不高,土墙上靠着玉米杆,我就这样慢慢尽力不发出响声的靠近第三个院子;
果然听到了说话声音,但是听不清楚,我忍住难闻的臭味,站在墙下想了想,还是悄悄地爬上了土坯砌的茅厕墙,我心里想:“这土坯砌的墙一定要能支持住我,让我爬上房顶,杀了这个汉奸伪军”;
对于我来说:“和日本鬼子在一起的伪军,一定不是好人,肯定杀过乡亲们和中国人,但是他们够不上汉奸这顶“光环的帽子”汉奸必须要有权势力,才可以卖国求荣,没有权势怎么卖国?这些伪军只能说是为了讨碗饭,混个养家糊口而已,但是养家糊口可以,不能助纣为虐去杀乡亲们,虽然现实是矛盾的,但是说一千道一万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悄悄露出头看着背对着我正在抽烟的伪军,房顶是平坦的,上面同样堆着玉米杆和农具,我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咬在嘴里,我用力一撑上了房顶,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后,我没想到阳光照到了我的倒影,“周小三换.....”就在他转身说“岗”字的那一刻,我手中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己经对养着他的后心刺了过去,同时伸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慢慢的将他放下,不让他的双脚在死之前乱蹬抽搐,也幸亏有玉米杆,他的步枪倒在玉米杆上,没发发出多大的声音......
很多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一瞬间,就在这一瞬之间,就要看反应的变化和速度!
我迅速的拔出驳壳枪蹲下身子找到上房顶的梯子处,靠着房沿墙听着下面的动静.......
下面没有动静,我就这样蹲着听了一会,偶尔从房间里传来几声说话声,也听不清楚.....
我小心翼翼弯着腰走起这个伪军的尸体旁边拔下“镰刀.毕方饕餮戈”,没有血的伤口是一个大洞,我将这个已经快发硬的尸体放在一边靠房沿边坐着,拾起步枪将子弹退出枪膛,塞进他的手里,然后弯腰回到架木梯的房沿墙边,放下背着的步枪,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想着怎么办……
我从尸体上取下“手榴弹”和子弹包,我摸出口袋里的土块向院子门口用力一扔,正好砸在木门上,“哐当”一声,接着我又向远处的路上扔了两块.......
房子里传出来拉枪栓上膛的声音同时冲出七八个伪军和二个穿着不像日本鬼子也不像伪军手里拿着驳壳枪的人,当他们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我已纪按“王大雷营长”教我的方法,“推开铁皮盖,拉掉细绳,一二三,扔”一颗二颗三颗四颗,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在尘土木屑的尘烟还没有散去时我从房顶跳了下来,手里拿驳壳枪和“镰刀.毕方饕餮戈”......
院子里只有地上传来“哎哟哎哟”的声音,我寻声高一脚低一脚的走了过去,在每一个伪军身上用“镰刀.毕方饕餮戈”狠狠的一刺,终于在一个木门下看到了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人,虽然他的脸上全是血和土,但那道“疤痕”让我想起“何红魂魄”告诉我的话!
“你叫王雨磊”,被木门压着的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一股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我弯下腰拉开木门,拾起他手边的驳壳枪,别在腰带上,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拾起不远处的绳子让“王雨磊”死死的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