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在自己的脚下,但是怎么走?
谁知道谁又能告诉我?我找了一家“老北平香饽饽糕点铺”,称了些“蜜饯、果脯、绿豆糕”走向瓷器口的“日本特务机关”;
走进胡同里,忽然发现胡同口多了一个杂货店铺,门口荫凉处坐着一个穿着大裤衩和白短褂的老头,我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多看,我自从看了“伏龙芝军事学院契卡训练”那本书后,书里写的一些东西“潜移默化”在我的心里,有时候不由自主的就会“观察”一切!
走到大门口被站岗的日本鬼子端着枪挡住,冷冷的用中国话问我:“干什么的”!我掏出“出入证”递给他,“站着不要动”.........
我真的想不明白,日本鬼子说中国话这么流利!就在我沉思中,宫本田惠走下台阶叫我:“宝憨哥哥,你来送我和弟弟吗”!
我看着这个日本女孩笑着说:“是呀田惠小姐,你看着有点不高兴!”,宫本田惠领着我走进了这个被外面人称之“魔窟”的日本特务机关,说实话我没有发现什么,因为我只能有那个院子里走动,没有人领是不能进任何房子的!
宫本田惠忽然说:“我爸爸昨天下午忽然病了,很奇怪的病,这是痒,大腿到肚子”停顿了一下宫本田惠忽然看着我眼睛发亮的说:“宝憨哥哥,你会治吗?你们中国人有很多神奇的治病放法!帮帮我的爸爸!求求你!”站在院子里的宫本田惠向我鞠躬说;
“我?我不是郎中呀!”宫本俊泰也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宝憨大哥,你可以的、我的脸你不治好了吗!”我真的无语了……
当我被一个日本军官领进房子时,我看到宫本井松坐在木椅上正的手正在“和服”里抓,一脸的痛苦,“报告将军,人带进来了”,“哦!宝憨君,你会看这个病吗?”宫本井松解和服,我眼前的看到的让我不敢相信,膝盖以上肚脐以下已经被抓破了,但是看到他的男人根时我差点笑出来,也是已经抓破了........
我猛然发现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不远外站着用眼睛看着我,我傻呵呵地说:“东家你站起来让我看看”我向前走出一步时;
我旁边的日本军官忽然阻挡住我,一双眼睛凶恨的看着我,双手握拳,我还是傻呵的笑着,但是心里却想,这个日本鬼子想要打我……“浩二,让他给我检查一下,痒死我了”宫本井松抓着大腿内侧痛苦的说........
我走近看着,忽然想起这会不会是“疑杂志”上记载的“痒上疯”!
我看这宫本井松这时奇怪的表情说:“东家,我可以试一下,如果看不好,你不要杀我”!我还是说了我的顾忌;
“不会的!看好了我谢你!哦哟痒.....看不好也没事、哦哟....”,“东家,让人准备、大蒜一瓣,生姜一块,红辣椒五个,大料三个,热水,盆子”我向表情怪异而又痛苦的宫本井松说;
旁边的日本军官“浩二”一脸不解的说“将军阁下,这是调料啊!”,“混旦,快去拿来”宫本井松已经被痒折磨的失去了往日的样子……
我将这些“调料”泡到热水里,再要了两个毛巾也泡入水中,这时屋里面又走进来几个日本军官不解的看着这种奇怪的治疗方法,我看差不多了,将毛巾拿出来递给宫本井松“东家你敷在痒的地方”!宫本井松接过毛巾试探的放在大腿内侧,所以人睁大眼睛看着宫本井松的表情,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想到,敷上这毛巾后,应当是“伤口上撒盐”的感觉,但是宫本井松却一脸的舒服,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说:“真的舒服不痒了”.......
“东家!这是“痒上疯”的怪病也是一种邪门的病呀!你摸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是墓里的东西吧”我小声地对宫本井松说;
我这话让宫本井松一愣,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宝憨君!你怎么知道的!”,我低着头用衣?抹了一下鼻子说:“我师傅给一个挖坟盗墓的人看过着病,大蒜、生姜、红辣椒、大料、都是我跑了二里路给他从邻村借回来的,后来两天就好了!”;
宫本井松已经停止了抓痒,吃惊的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意议的疑惑,而屋里的日本军官和那二名日本医生脸上却是无法理解的表情……
“哦!东家,你让人去中药铺买“一斤薄荷、再买一斤冰糖,五斤老糖(红糖)”你现在就不停的用毛巾敷”,如果是“痒上疯”,保证两天就结痂好了!但是这盆水不能倒,我一会要煮药用!东家我先出去了,告诉小姐和少爷一声,你没事了”!
宫本井松笑了,笑的很开心!但是没有往日那种“阴”!
“好!辛苦你了!宝憨君”!我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出去,院子里的木凳上坐着山口智子和宫本田惠,我走了过来把屋子里宫本井松的情况告诉了山口智子和宫本田惠姐弟.....
不一会门有日本军官送来了“薄荷、冰糖,老糖(红糖)”我走进去端出了那盆“血乎乎”的水,我将盆里的水倒入砂锅里,抓了一小把薄荷,十几块冰糖,一点老糖,再了点水........
等我将这样一碗温热的“药汤”端进屋子里时,宫本井松看我了一眼,没有问什么一口气喝了下去……
“宝憨君!真的感谢你!不痒了,抓破的地方没有疼痛感了”!宫本井松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坐在那个有抽屉的桌子前面看着我说,我看着宫本井松说:“哪个东家,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宫本井松笑着说:“宝憨君!你说吧!”;
“东家说错话你可不能杀我”我处处表现出怕死的样子,“好!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的”宫本井松认真的说;
“东家!按我们老家的习俗,要把墓里的东西用火烧了,还要深埋在荒地里!这样一来,这邪门的病就不会每年犯一次,而且是一年比一年重,东家!反正你对我好!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我认真的看着宫本井松一口气说完!
我没有看他的表情,但是我身后坐的那几个日本军官却用日语小声的说些什么了!“谢谢你!宝憨君!我想一下!我现在感觉好了!哦!太神奇了,抓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宫本井松一脸高兴的看着自己的下面,两个日本医生不相信的走到宫本井松身前检查.......
“宝憨哥哥!这个送给你,感谢你帮助我的爸爸!”宫本田惠送给我一个布包,眨了眨眼睛!“你能用上的”!我向宫本田惠笑着说谢谢,“宝憨大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谢谢的帮助”宫本俊泰也给我了一个布包!然后坐上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我站在门口看着汽车驶出胡同,“宝憨君!这个是将军和夫人让我转给你的,请一定收下!将军让你明天来给他复诊!”这个叫“浩二”的日本军官冷冷的对我说完,转身走进了“特务机关”的大门........
我提着三个布包满头是汗的向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