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车从我面前拉过去,我在向前走,走了几步后,我忽然觉得不对“粪车那么干净,也没有屎尿的臭味”我转回身跟着走进了胡同,我有些好奇,这个拉粪车的是什么人?
难道是像“吁泽良、段云鹏”他们一样的人?心里冲满着疑问,小心的在后面跟着......
雨,越来越大,胡同里没有什么人,我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粪车停在一家院子门口,拉粪车的停下车推起头顶的草帽前后看看,然后走到这院子门口敲门,我看到又出来了一个中年壮汉,两人说了两句话,一起走到粪车前,粪车木箱的盖子竟然能打开,这让我一惊,“粪车里难到是枪”.......
但是瞬间看到的让我一惊,一个壮汉从粪车箱里竟然抱出来个女人,是用被子裹着的,我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很快拉粪车的男人很快将粪车拉向了胡同转弯处!
我向前走去,走到已经关了的院门处,看看这个院子,这个院子刚好处于两个胡同的转弯处,此时没有人,我刚走到院子门前,正把脸贴在木板门上向里看.........
门猛的开了,我心里一惊时,一个中年壮汉手中的枪已经顶在我的头上.....
“这...这是..我二..姨家”我学着结巴的说,双手举起来,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害怕........
心里快速的想着如何应对,同时想怎么说,“这里是你二姨家!嘿嘿!那娘们松的真成棉裤了,不如他的闺女,跪下!”
这些我满脸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我一边慢慢的跪下一边说:“好汉别....别...别杀我,我.....我皮包...有给钱..大洋”我继续装着,一边跪下;
我忽然明白这时他不敢开枪,枪声会引来日本鬼子和皇协军,特务的,但转念一想:还是他不要开枪为好!老天爷保佑我!
枪口离开了我的额头,我看着这个汉子手中的驳壳枪,“小子把皮包放在地上”,我听话的把皮包放在地上……
这时这个男人手里多了一个“黄色的药丸”嘿嘿笑着说:“把这个吃了,一会让你看着大爷办这个日子的娘们,这药可是大爷的“虎精豹鹿丸”,吃了会让你爽死,张开嘴”
这个男人一只手提着驳壳枪一只手把药丸强行塞进我的嘴里........
机会!
我猛的咬紧他的手指,同时伸手抓住他提着驳壳枪的手腕,腰部转动用尽全力的一拧“啊”声响起的同时我嘴松开他的手指,驳壳枪已经掉在雨地上,他人也倒地,我松开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直接他的双腿不再抽搐,然后再用力将他的脖子转到了后面..........
拾起驳壳枪别在腰后,在他身上摸了一便,小腿上别着一把短刀,“良民证”上写着“王三成”,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三颗“黄色的药丸”应该就是“虎精豹鹿丸”了,将这些东西放进皮包;
我看了看个院子,院子不大有五间房子,我将尸体拖进最边的从房子,但是房子里的情景让我一惊,里面有两个女人的尸体一丝不挂,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睁着眼睛,一个十五六的女孩下身全是血,一根肠子露在外面,死的很惨,我心里一阵难过,又恨恨的在死了的男人胸口踏了两脚,“咔嚓咔嚓”几声响;
忽然我想应该还有那个拉车的,我放下皮包快速走走到院子门口.........
事情也就这样巧,我刚藏在院门边,院子门开了,那个戴帽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插好门转身向屋里走,我猛的从他的背后冲了上去,向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拳,也可能是他没有放备,他直愣愣地一头扎倒在地,我骑在他的背上用力把我的脖子向后拉,“咔嚓”一声,我松开了你,他的头如同西瓜一样砸在泥地上.........
摸完他的身上只有一个良民证和一踏钱,一盒哈德门烟,一盒洋火!我就在我这这个尸体向小房子走时,忽然一股冲动的燥热让我血流加快,我摇了摇头!
难道这“虎精豹鹿丸”有毒?
我己经走进了屋子里,心里想先放了这俩绑票来的女人,再去找“吕老掌柜”看看;
屋里的炕上有一个女人,嘴巴里塞着布,面很熟,在被子里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我一边一说一边走过去,我走到炕边时,才发现地上有一包衣服,女人拼了命的向炕里面滚,这一下好了,她光着的身体一下子没有了被子的掩盖,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头瞬间随着血液的发热,心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解开了她的双手,怎么脱了自己的衣服.........
当结束的时候,心里的理智和清醒慢慢的恢复猛的一惊,“天呀!这是怎么回事”我猛的从坑上走了起来,桌子边坐着一个穿待正齐的女人,她穿着日本“和服”正在看着我,桌子上放着我的皮包,四目相对我认出了她“宫本井松的老婆、山口智子”,我赶紧穿上衣服........
然后对她说:“我....我...我是来救你的,但是....他拿枪逼我吃了....春药……”下面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更令我吃惊的是“山口智子”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是站起身来向我鞠躬说:“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改天我谢谢你救命之恩”!
这一下令我懵圈了,“我....郎书军”我说完后悔了,大爷的这娘们是日本特务竹机关的人,怎么办?
“山口智子”很平静的看着我说:“郞先生,你放心!我是个女人,我有丈夫和孩子,你不必担心多滤,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救了我!我更不会给别人说出这件事情!今天我去“潭拓寺”上香,然后就被你杀的一个男人打昏了,下面....就是你为了救我被枪逼着吃了药,但是你又杀了他们这些坏人,然后你睡了一睡是吧……”山口智子看着我说.......
我看了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郎先生,你能杀了那两个男人肯定能杀了我,如果你不相信我,你皮包里有枪和刀,你就杀了我”山口智子冷静地对我说,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收拾一下这里,送你出去,然后找警察来这里处理!”我对山口智子说,紧接着走到山口智子身边,山口智站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我!
沉默的静,只能听到我俩的呼吸声,就这样相互看了一会我小声说:“对不起!我真的被他拿枪逼着吃了那种药!你虽然是日本女人,我下不去手!”
“山口智子”猛地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说:“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你身上的那气嗅很特别!”........
我先出门走出了院看了看,黑暗中的胡同里在雨中没有人,我叫出“山口智子”走出了这个胡同,雨中我塞给“山口智子”一把钱说:“叫黄包车回去”!山口智子也没有推辞而是温柔的握住我的手小声说:“我会想今天的时光”......
我看着拉“山口智子”的黄包车在雨中远去,我也拦了一辆黄包车,问清这个胡同的名字:“武定胡同”......
告诉拉车师傅拉我去“金鱼胡同”,路上我在想,这是什么荒唐的事!我心里即后悔也害怕,我先放下后,思索“山口智子”给我说的话,因为我害怕她会骗我,在“金鱼胡同”下了黄包车..........
在秋雨中向回走,忽然前面有皇协军和警察在盘查行人,我走了过去,找到一个穿着雨披的警察,亮了一下“特务机关出入证”,“你跟我过来”我领令的口吻对他说,警察陪着笑脸跟我走到一边,“你们局长陈松林知道吗!”,“哦!先生、知道!”,“你现在去找到他,告诉他有一个姓郎的先生找他,让他现在来找我,记住你和他一起来,他知道我在那里”我说完转身向翠花胡同走.......
雨越下越大,我就这样淋着秋雨,看着路上的路灯,忽然我肯定了“山口智子”不会杀我,如果要杀我,在我睡的时候,皮包里有驳壳枪和那把短刀,更加肯定的是他认出了我!......
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我抬头看着黑漆漆天空中飘落的雨滴,心里默默的说:“老天爷保佑我们!”!
回到院子里,“英子”点着油灯向院子门看着,看见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了雨中扎入我的怀抱中,“没事!英子!下雨了路不好走!”........
大郭子、吁泽良、段云鹏他们从屋里走了出来,这时大郭子没有抽烟,看着雨中的我和“英子”憨厚的笑着,其他人也笑了,我看到他们腰间都“鼓着”,我心里一暖......
我和英子走进屋子里,打开皮包,拿出三把旧驳壳枪递给段云鹏,“云鹏,你把它们收拾好”,“大郭子烟给你”,“泽良这把短刀给你”........
院子里传来陈松林的声音“郎先生在吗,我是陈松林”.........
“你们今天晚上睡觉清醒一些,记住”,我把皮包递给“英子”,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陈松林穿着雨披,一脸着急的看着我“郞先生什么事这么急?”,“我帮你把那两个采花杀人贼杀了,现在你去“武定胡同”,你就说你今天杀的,带上刚才通知你的兄弟去,我不用教你吧……”陈松林高兴走了!
我从皮包里拿出那封“赵建起、饶梅”两口子的信,和英子一起送给老先生和师母,幸好俩位老人没有休息.......
我将两把驳壳枪放在枕头下,雨中练完,喝了“英子”煮的“生姜汤”,躺在炕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