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看起来并不像有钱人啊?”这是一个耳朵上打了十几个洞的兽人,有个男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的猪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的语气突然变冷,已经准备动手;话说,在游戏世界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说废话,特别是对废人。
“我们想借你的卡用用,怎么样?”你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摸了几下,然后捏着一个拳头放在猪头的面前,“嘿嘿,这才识货嘛。”
“碰!”你的拳头突然猛然袭击,重重地打在猪头的鼻子上,猪头立即惨叫一声,身体朝那八人所坐的桌子飞去。
“切。”
你冷哼一声,身移影动,如风一般绕到猪头前方,旋脚踢中猪头,那猪头又是一声惨叫,朝那墙门猛然砸去。
“抱歉。”
你对八人淡淡说了一句,而后转身就走。
“等等。”八人中有一名人类站了起来。
“有事?”
“不,朋友身手不错,想结识一下。我叫唐风,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我叫你,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你和唐风握手互笑。
“坐下来谈吧。”那名女精灵淡淡地说,她的声音十分好听,就像山谷中黄鹂的啼鸣。
“抱歉,我还有事,改天吧。”你并不打算与这些人为伍,他隐约觉得这八人并不简单。
“朋友准备去往何处?”
“中华星。”你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真的是他?”你走后,女精灵面露讶异之色。
“没错,也只有他才拥有如此气度和胸襟。”唐风笑着说,“我本来不信兄长所说,直到真正接触他以后我才知道本人比传说中还要富有传奇色彩。”
“二公子,您接下来有何打算?”女精灵问道。
“先杀皇甫松,再去中华星。”当说到皇甫松这个名字时,唐风的眼里闪过无比凶狠之色。
“可是以我们八人的力量还无法杀死皇甫松,不如我们找牧云商量?”一个人类男子小声地说。
“不,他去意已决,而且我们和他不熟,他不是那种好管闲事的人。”
唐风说得没错,你不是那种好管闲事的人,但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人,在走出酒馆之后就立即就一大群人围住了,不确切地说是一大群猪头。
“尼桑,就是这个家伙打死了十三哥。”
你茫然地看着身边这一大群猪,心里突然有一种想狂笑一顿的感觉。
这一大群猪头人身的兽人围着你,彼此间还交头接耳地谈论,时不时用鼻子抽两口气,发出猪特有的声音,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更让你想笑的是,这时候那头叫尼桑的猪居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头巾,头巾上还印着一个红色的太阳。
“该死的人类,你杀了我最疼爱的十三,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所有猪头都绑了上相同的头巾。
“大和猪?”你笑问道。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这时候远处有人喊了,你转头看去发现竟又是一头猪,不过确切地说这头猪比他旁边这些大和猪要纯种一些,因为他还有猪蹄。
那头猪对你叫道:“大和猪哪配叫猪,他们猪都不如!”
“就当我没说过。”
你笑着说。
其实这些猪人的由来还有一些十分有趣的故事,据说在几千年前,地球有一个科技十分发达的岛国,而这个岛国所的人民对人性的理解却十分歪曲,在他们的社会里居然流行****人-***等有违道德常理的事情。
本来一般情况下人-***配,人类怀上孩子的概率十分低,但因为人数过多,次数过多,导致第一代猪头的诞生。
根据很多科学家调查,兽人和人类的基因有很多差异,他们和人类并不属于同个祖先;但是因为人-***的出现,致使兽人和人类世界出现了混乱,曾经一度出现打杀杂种人的事情,不过后来出了一名英明的领导人,他着手挽救了大部分杂种人的生命,并划出一片土地给这些杂种人。
虽然国家和法律都承认这些杂种的存在,但还是有很多人对此怀有蔑视之心,那个纯种兽人(猪人)就是蔑视杂种人的一员。
在银河系联盟一般平民无法拥有光学武器,法律规定只有正规军人才有资格使用。尼桑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恶狠狠地看着你:“可恶的人类,你去死吧!”
你冷笑一声,足下轻点,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竟凭空消失了。
“他在那里!”有人喊了出来。
“可恶,别让他跑了,追!”
追,谈何容易,只眨眼间你就消失在人群里,留下一片议论纷纷的人群。
东方世家一直在追查你的下落,特别是东方云龙和逍风的父亲逍松高。
很不巧,你所在的费马II就是逍松高管制下的一个殖民星,当逍松高得到你在费马II殖民星的时候,他立即下令封锁所有流动关卡,同时派出大部队全星搜索你的下落。
对此你也露出头疼之色,此刻你在出境的机场内,因为机场内所有的屏幕上都放着你的影像,致使你寸步难行,唯有退出机场,再想办法。
你对费马II殖民星不熟悉,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在行人比较扫的贫民巷中快速行走。
而当你经过一个小巷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头顶有几个人影掠过,你立即警觉地跟上了上去,远远跟去,发现这几个人就是他在酒馆里所遇到了八个人,为首的自然是那个叫唐风的人。
反正没去处,不如跟在他们身后好一点,因为知觉告诉你,这八个人和你一样不受这个殖民星领导人欢迎。
这个八人突然在一间大宅院外停下来,你跟得很远,而且你的身法远在八人之上,所以八人并没有察觉到你的存在。
他们聚头在一起交流,而后分别有两个人朝左右窜去,剩下四人则潜入附近一个平民的家里,似是准备在夜里动手。
你则是一人坐在一个人家的阳台上,半躺着身子,静静地等待夜晚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