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记得洗澡,别感冒了。”陆之年将衣服披在楚念身上。
刚刚最后一场戏淋了雨,现在楚念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陆之年撑着伞与她同行,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他们就这样在雨中走着,一人撑伞两人行。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的停止,门被打开,香气还弥漫在浴室中,陆之年就瞧见,楚念先将脑袋探了出来。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体上,轻柔的光辉映照出她雪白的肌肤。
水珠沿着她修长的曲线滑落,仿佛在她身上绘制着一幅流动的艺术图案。
刚刚沐浴完的女人,身着丝绸般光滑柔软的吊带衫,她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达纤纤柳腰,一阵阵的发香混合着体香蔓延出去,整个屋子里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荷尔蒙气息。
陆之年拿起毛巾替她擦了擦头发,“给你吹。”
楚念轻轻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
走出浴室时他身披浴袍,浴袍底的月几肉很是饱满,线条优美,格外诱人,浴袍有些宽松,楚念将眼前的景色尽收眼底。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
却还是走过来先替楚念擦,“给你吹头发。”
楚念低声应道,吹风机的热气使室内温度急剧升高。
楚念坐在椅子上,眼前刚好是陆之年宽松的浴袍下的月匈月堂。
楚念的呼吸温吞,气息打在他心口,惹的他心里有些痒痒的。
“楚楚。”
“嗯?”
“很痒。”
楚念的头发吹至半干,陆之年低声唤她,面前的女孩看似听话的点了点头,却一点也不老实。
陆之年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她很轻易的就成功了。
“楚楚。”
陆之年再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将她拉入怀中,女孩轻轻投入他怀中,柔软的红唇若有似无般的捻过他的月几月夫,从他的月几月夫上厮磨而过那种酥麻而又温软的感觉。
“是你先动手的。”
她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发丝落在了那精致的锁骨上面,不盈一握的腰,往下是纤细笔直的腿,眉眼流动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韵,让人心神摇曳。
房间里橘黄色的灯光氤氲人的视线, 混淆人的感官,暖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缺氧。
陆之年将她抱到梳妆台上,楚念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下一步。
片刻,楚念率先伸手轻轻环住他,唇瓣贴近,亲在他的唇瓣上,然后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陆之年瞳孔的颜色加深,反客为主。
楚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起来往本来应该用来小憩的地方走。
楚念被他禁锢在怀里,暖黄色的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
“可以吗?”
“嗯。”
少女的瞳孔清澈又沉迷,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之年的瞳色骤然加深,倏然,他俯身遮住那光亮,低头口勿了下来。
每落一处,都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晕。
迷人的玫瑰香,无论是柏林少女还是无人区玫瑰,霸道的玫瑰味道是这场盛宴的主角。
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滴答滴答。
屋内的气氛缠绵,窸窸窣窣。
随着时间地流逝,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愈来愈重,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两人都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陆之年俯下身,将脸埋进在她的脖颈间,着迷地闻着属于她身上地清香气息。
“我们不仅要朝朝暮暮,还要岁岁年年。”
我有所爱,在云端,在瀚海,在心口。
盛夏的尾巴,依旧很热,空气中弥漫着热气。
眼前的少女表情无害,他却恨不得将她彻底拆吞入月复,鬲虫为一体。
“陆老师。”
她说话的尾音有些拖长,听起来像是在软糯的撒娇。
陆之年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低头口勿住了她的唇。
她不自觉的发出几声呢喃。
这声音不轻不重的传入了他耳中,惹得他心痒难耐。
陆之年的呼吸凑近她的耳畔,一遍遍唤着“楚楚”。
突然,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
楚念轻轻推他,“疼。”
忍不住眼角微微泛红,像是要哭出来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咽声,眼睛开始泛着泪光。
陆之年在她的耳畔低声轻哄,“现在呢?”
楚念微微闭上眼,没有言语的回应,却用表情告诉了他答案。
“我爱你。”
他眼神柔情似水,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爱意。
暧昧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他说她为她着迷。
他说能遇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他说,很幸运,能够成为她笔下的人物。
很幸运,能够爱她。
楚念轻抚他的脸颊,她说,陆老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是你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我也很庆幸,能够遇见你。
陆之年不断攻城略池,将楚念逼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伸出双手勾住他地脖子,任由他掠夺自己口中的氧气,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他从背后搂着她,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发丝,声音中透着餍足,“今夜月色很美,你也是。”
楚念累了。
可是已经尝过甜头的陆之年哪知疲惫。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窗外地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映照在那两道交缠在一起,纠缠不清地身影上,才慢慢停歇下来。
相拥而眠。
这一晚,月明星疏,连半夜敲打在窗户玻璃的风,都显得那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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