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雄他们几个都是绯色的钻石会员,可以直接走会员通道,以至于纪谨想要求救都没有找到机会。
直接被两个人架着进了包间。
纪谨摇了摇混沌的脑子,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重影。
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自己没有吃喝任何东西,所以只可能是在车里。
她就说车上怎么有一股怪味,还以为是车载香薰。
606包间内。
纪谨被暴力的往里一推!
“纪谨!你不是能耐吗?不是能打吗?现在嚣张一个我看看啊?”
耳边传来了刘少雄得意的笑声。
忽远忽近的,纪谨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她甚至都分不清刘少雄站立的位置离她的距离。
“你踏马再嚣张啊!!”不知道是谁抓住了纪谨的胳膊,将人如同丢垃圾一般狠狠的摔在包间的矮茶几上。
茶几上原本摆着的酒瓶酒杯摔了好几个。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没人会在意这些。
酒杯落在地板上摔碎的声音,听在他们耳里那是格外的清脆悦耳。
纪谨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明明已经很努力的眨眼了,可眼前还是人影重重,看不真切。
“摄像机都架好了吗?”有人问道。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保证全方位无死角……”
“那一会儿,就辛苦我们纪家小少爷好好伺候我们几个一场了。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完事儿,我们不会再找你麻烦。咱就当扯平了!”
刘少雄看着桌上眼神迷离的纪谨,欺身而上,单手掐住了纪谨的双颊,恶狠狠的威胁:
“你要是敢不听话,到时候视频就会出现在你爸还有你哥的邮箱里。你也不想他们看到这些东西吧……”
“……放开我……”纪谨想要掰开刘少雄的手,可完全使不上力气。
但好在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放了你?纪谨,你当初打我的时候有想过放过我吗?今天都是你自找的!!”
纪谨知道自己挣扎不掉,也就不再挣扎了,白费功夫。
就算挣脱开了刘少雄,包间里还有其他人。
她逃不掉。
怎么办……
纪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倒不是在意贞操这玩意儿,在纪谨眼里,这玩意儿有或者没有也没什么两样,还没一条内裤值钱。
要是因为这些女扮男装不方便,她早就想试试了。
反正她也快成年了,但自己选的,跟被迫的完全是两码事。
不管什么时候,纪谨一定要成为一段关系的主导者,绝不做配角,这是纪谨奇怪的尊严和底线。
“……刘少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刘少雄看着纪谨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星辰一般耀眼。尤其是现在这副迷离的样子,更是让人心动。
他怎么可能放手。
“怎么你怕了?都是男人,你又不会怀孕,做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事后你去报警?就算你不要脸,你爸还要脸吧……”刘少雄不以为意。
他觉得纪谨现在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
这种事也不算什么大事,纪谨打了他一顿,他羞辱了对方一番。
这样才公平。
“少雄……要不还是打一顿算了吧……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其中一人开口。
“闭嘴。事到如今,放了他?你觉得他事后不会报复?我就骂了他几句,他差点把老子打残了!要是今天拿不到他的把柄,事后他还指不定怎么报复回来!”
刘少雄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已经上了贼船回不了头了。
干了!!!
就像刘少雄说的那样。纪谨就算真吃了亏,大概也只能忍了。
只要拿到视频,他就只能束手就擒!
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是可以宣之于口的。
“刘少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今天要是动了手,咱们就算是不死不休了……”
纪谨的语气像是渗了冰一般,语调却是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纪谨!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宠辱不惊的德行!!!你装什么啊?
有本事一会儿被老子压的时候你还能这么高冷啊?真把自己当什么高岭之花啦,你不过就是一个小三养的贱种!!”
刘少雄恶狠狠的咒骂,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部都倾洒而出。
纪谨没有理会刘少雄恶毒的咒骂声,靠着模糊的视力,四处观察着身边的物品。
“我本来给你准备的药是能让你陷入深度昏迷的,想等着事办完了,再看你崩溃的模样。后来想想,如果能看到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求我放过你……
你说那种场面该有多销魂啊?对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刘少雄得意的抚上了纪谨的脸颊。
多水嫩的一张脸啊,轻轻一掐,就出现了一道红印。
纪谨勉强躲过刘少雄的手,趁机滚到了地上。
重重地摔进了刚才酒瓶碎裂的地方。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摔在了玻璃碎片上,顾不上被玻璃划伤的手臂,摸索着,抓住了一片玻璃碎片。
“……刘少雄最后警告你一次,给彼此一个机会……别再过来了……”纪谨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死死地握着手里的碎玻璃。
丝毫不在乎被玻璃割伤的手心。
“你是在跟我求饶吗?”
“我是在提醒你,别事后收不了场。”纪谨一字一顿的看着刘少雄的眼睛说道。
刘少雄笑得捂住了肚子。
“纪谨,你不会以为拿个玻璃碎片就能把我怎么样吧?你不知道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有多迷人……”
刘少雄完全没把纪谨的警告放在眼里,现在的纪谨就是没了牙的老虎,失去了攻击性。
“你都落得这种田地了,怎么还能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啊?端着给谁看?你不会害怕的吗?还是在嘴硬啊?真想看看你这种人发疯是什么样子……一定很美……”
刘少雄舔了舔唇角,他真的爱死了纪谨现在这副明明不甘,却也只能任人采撷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