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内四处起火,营门处也传来喊杀声,空地上的那些浪人,顿时就乱了起来。
水井隆一的守卫,顿时大感不妙,他们也顾不上打扰大人的好事了,连忙大喊起来。
“水井大人,外面出事了,有人放火......!”
守卫喊了几声,然而,房间内却一片死寂,没有回答。
两人顿时就急了,又喊了几声,没有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两人顿时就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推门,就要进去,推了两下之后,却没有推开,门被栓住了。
两人顿时大骇,连忙用力踹门。
房间内,仓井兰和那名女姬,抱在一起,颤抖着身子,躲在角落。
仓井兰则手持一把倭刀,这把倭刀是水井隆一的。
此刻,她们也只能以此寻求安全感。
要是在守卫踹开房门之前,援军还没赶到,她就要香消玉殒了。
两人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房门。
这座屋子,是水井特意建造的,门的质量还挺好。
守卫踹了几脚都没踹开,但是房门已经被变了形,看情形,房门也坚持不了多久。
嘭,的一声。
房门应声而开,两名守卫手持倭刀闯了进来。
看到水井隆一直挺挺的躺在榻榻米上,不由脸色一变,“水井大人......!”
两人快步来到榻榻米前,探过鼻息之后,不由对视一眼。
“水井大人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仓井兰见两名守卫只顾查看水井隆一的尸体,连忙拉着那名女姬快速朝着门口跑去。
脚步声惊动了守卫。
两名守卫顿时大怒,快步上前,一把将两人拦了下来。
“水井大人是怎么死的?”
仓井兰闻言,眼珠子一转,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立马说道:“水井大人,玩的太开心了,要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全身抽搐,就这么死了。”
两名守卫听到这话,顿时一愣。
是在女人肚皮上,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只不过水井隆一,身体一向结实,怎么会弄两回就死了?
其中一名守卫朝着榻榻米上的水井隆一看去,只见他翻着白眼,脖子上一道猩红的印着,立马就找到被骗了。
守卫见状,不由怒吼一声,“你这个该死的流萤,竟敢骗我,杀给给!”
说着,举起倭刀就往仓井兰砍去。
仓井兰不由闭上了眼睛,“我命休矣!”
然而,头顶的倭刀却是迟迟没有砍下来。
仓井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两名守卫,头上冒着鲜血,正软软的倒在地上,苍井优提着一个铁锤,有些害怕,但是却一脸坚毅的看着倒下的两名守卫。
仓井兰看到弟弟,顿时大喜,一种死而后生的感觉涌上心头,立马跑过去,抱住了苍井优。
苍井优显然是第一次杀人,有些手足无措,但是见到姐姐没事,却也高兴起来,其他的东西都丢在了一边。
仓井兰穿的本就少,和服在和守卫拉扯中,也是歪了,这一抱,春光顿时就乍泄出来。
苍井优不经意间看了一眼,下身顿时起了反应。
小时候,两姐弟就经常在一起,可以说苍井优是姐姐一手带大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对异性的身体很是感兴趣,尤其是姐姐的。
这次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苍井优顿时犹如顿悟般,也张开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仓井兰。
异样的感觉顿时涌入他的内心。
仓井兰却是沉浸在喜悦当中,苍井优能赶过来救她,说明一切顺利。
这个时候,轰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大乾禁军的身影出现。
水井身死,那些浪人们无人指挥,矿场内乱成一团,加藤不二到处放火,那些奴隶见状,也躁动起来。
只有牛都司带着禁军,以战阵不急不缓向前推进,一路上见人就杀,在冲杀一队百人巡逻的浪人之后,一时间,也没有不长眼的撞上来。
仓井兰看到大乾禁军,更是欢喜,就要上前去汇合。
然而,却被苍井优死死抱住。
仓井兰正要说话,便感觉一只大手附上他的身子,同时耳边传来一声呢喃,“姐姐......!”
仓井兰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浑身一颤,看着浴火燃烧的苍井优,她顿时感觉脑袋一阵崩塌,连忙推开他。
“小优......不可以的!”
这种事情,虽然难以理解,但是在东倭却也不少。
要是李想看到,只会嘴角一撇,老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要是让赵醇看到,肯定要毁三观,要是朱雀看到,恐怕要拔刀杀人。
最终仓井兰还是挣脱了他的大手,往外跑去。
苍井优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顿时内心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个时候,那名女姬连忙朝着他行礼,也准备走出去。
却被苍井优一把拉住。
房门缓缓关上,房内传来女姬的尖叫声。
仓井兰听到身后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内心复杂,嘴里喃喃着,“不可以的,小优!”
矿场内也就三百水井的心腹有点实力,其他的浪人,都是有奶便是娘的货色。
见大乾禁军太过勇武,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顿时就害怕了。
尤其是当那三百心腹,一个照面就被禁军箭羽射死一半,其他人顿时四散而逃。
然而,加藤和三口等人,早就在一旁虎视眈眈,这个时候,照着那些浪人,就是一顿猛捶。
牛都司见状,也不管,牢记李想的话,这次大军,只在后面压阵,尽量保证不要损失自己人。
所以,只要那些浪人,不上来送死,他也懒得管。
眼看着那些浪人,被暴怒的奴隶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禁军们甚至乐呵呵的旁观着。
过得一个时辰,矿场内的喊杀声,才渐渐停歇了下去。
这个时候,李想才在朱雀和郑钧的护卫下,走进矿场内,来到禁军前。
“牛都司,军士损失情况如何?”
牛都司嘿嘿一笑,“大人放心,咱进来后,只打了一场小战,就在一边看戏了,损失很小,”
“只有一个蠢货,崴了脚,一个傻子,摔了个跟头,其余人等,皆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