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军师可是仙人,怕是未必会在乎人间的官职,原先吾大商有国师申公豹,自从万仙大战之后,国师就失踪了,我看不如封他为国师,享受全国供奉,如此一来,地位尊崇,与他仙人的身份匹配。”
这次帝辛倒是听到了一些靠谱的建议。
“好,诸位爱卿的建议很好,立即拟旨,封刘成军师为西伯侯,外加大商国师。”
这等于是把两种至高荣誉加持于一身了。
“陛下英明。”
“陛下赏罚分明,乃万古明君。”
“陛下礼贤下士,必将迎来更多英雄相助。”
“我仿佛已经看到大商在崛起,不,我已经看到了大商在崛起。”
飞廉道:“没错,想当年先祖武丁继位,此时大商国势微弱,内忧外患。”
“南有虎方;东面的夷方;北有鬼方;西羌方、周族,还有黎、串、亘、危方等大大小小的方族威胁大商。”
“比起今日,危机只多不少。先祖武丁得忠良辅佐,国势强盛,政治清明,百姓富庶,实现了武丁中兴。陛下才干不亚于武丁,又得上仙刘国师相助,必能荡尽叛逆,实现大商复兴。”
这话一出,所有官员全都附和。
虽然帝辛知道他们明显是在吹捧自己,但,这何尝不是他的理想?
帝辛继位之后,继续征讨鬼方、羌方、东夷,就是为了给大商开疆拓土。
他想成为大商武丁一样的人物,甚至超过武丁的功业。
谁知道战线拉的太长,战争消耗太大,又触动了某些大人物的利益,引来了西岐的背刺。
帝辛意识到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了,以至于国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些年跟西岐作战,国力不断消耗,眼见大商危机四伏,他也变得有心无力起来。
面对天下诸侯的反叛,他甚至已经心灰意冷。
每日饮酒,不过是灌醉自己,麻痹自己。
然而刘成的出现,又让他看到了希望,那股已经被消磨掉的豪气似乎再次萌芽。
这些年熬出来的褶子,似乎都舒展了不少。
......
商王的招贤榜一贴,顿时万民轰动。
次日便来了三个英雄揭榜,三人长的十分高大威猛,足足比常人高了许多,一看就不是凡人。
守榜的士兵不敢怠慢,连忙把三人接到飞廉府上。
飞廉负责招贤之事,他也不敢怠慢,一番打听,原来三人乃梅山炼气士,一位叫袁洪,一位叫吴龙,一位叫常昊。
为首的袁洪说,他们一共七位结拜兄弟,他们三人先来,剩下的四位兄弟随后就到。
飞廉大喜,要是大王知道,一下就招募到七位修仙异人,肯定会很欣慰。
他连忙带着袁洪三人进宫。
帝辛听闻,这么快就招募到了能人异士,而且一来就是三位,也是无比兴奋,当即召见。
只见那三人身高都是八尺有余,虽然帝辛不是炼气士,但他也多年带兵,能感受到杀气,一看就知道三人本领不凡。
赐座之后,帝辛问道:“三位贤能,不知有何本领?”
袁洪站了起来,抱拳道:“见过陛下,贫道修炼千年,精通八九玄功及多种仙术,能日行万里,擅使一条铁棍。”
说罢,袁洪施展玄功,直接长高数丈,若非头顶的大殿屋顶,他还能长高。
手中的铁棍也变成一根大树一般粗壮。
帝辛顿时惊愕。
满朝文武皆惊骇欲死。
下一瞬,袁洪恢复真身:“惊扰陛下,及诸位大臣,草民之罪。”
“不不不,英雄果然好本事。”
见二哥大出风头,吴龙也站了出来。
“贫道吴龙,修道五百年,修炼出一口毒雾,可毒杀生灵,可吞噬灵魂。”
吴龙说完,口吐黑雾,那黑雾在殿内忽上忽下,雾中无数人面,扭曲悲鸣,端的是无比可怕。
吴龙收了功法,常昊出列。
“陛下,贫道的法术跟五哥差不多,也是一口毒气伤人于无形,不过贫道还有一项特殊本领,感应能力极强,无惧法宝武器攻击。”
见了三人的本领,帝辛愈发激动。
先有国师刘成,能召唤天雷攻击千军万马,又得三位异人,招云吐雾,武艺高强,看来真是大商复兴有望啊!
武艺归武艺,帝辛却想考考袁洪他们的领兵能力。
“三位英雄,想来你们已经知道我大商的境地,四大诸侯环视周围,孟津又有四百路诸侯的大军,朝歌危在旦夕,英雄认为,该如何破之?”
袁洪不假思索便道:“北、东、南三路诸侯的军队数量并不多,明显是观望的意思,皆不足为惧,唯有西路才是大商真正的威胁,应当全力抵御。”
“听闻渑池牵制了西岐主力,依贫道之见,不若调集大军,阻住孟津咽喉,使得孟津的诸侯大军不能侵扰朝歌,还能跟渑池遥相辉映。若能吃下孟津的四百路诸侯,那大局当定,天下归心。”
帝辛早知道了应对之策,就是如此,没想到袁洪的想法居然跟自己不谋而合,由此可见,此人不仅法术高强,还有统兵之能。
“道长真乃社稷之臣,寡人便封你为兵马大元帅,你剩下的六位兄弟皆为先锋将军,许你二十万大军,前往孟津狙击四百叛逆,如何?”
袁洪三兄弟当即谢恩。
帝辛带兵多年,这剩下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是朝歌压箱底的实力,不可能因为新来的异人,一展示法力就全信了。
“另封殷破败为参赞,雷开为五军都督,雷鹏、雷鵾、殷成秀、鲁仁杰为先锋官,在大元帅帐下听令,随军出征。”
殷破败等人领命。
......
夹龙山。
飞云洞。
“哈哈哈!”
洞中传来惧留孙疯狂的大笑。
“我,惧留孙,天赋异禀。”
“这西方教功法,只花了短短一天,我就彻底领悟,并且融会贯通。”
“端的是好神通啊!”
“不行,我得立即验证一下。”
激动之余,惧留孙看着洞府里的白鹤童子。
“童儿,你把自己小JJ切了。”
童子一愣,旋即面露难色:“师父为何如此?徒儿又没有犯错,平白无故切了小JJ,以后徒儿还怎么撒尿?”
惧留孙满脸阴沉。
白鹤童子连忙告罪道:“师父,难道童儿做错什么了吗?请师父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