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拿起小杯子,凑在眼前看了看。
里面蕴含了强烈的灵气,这杯酒,就好似半固化的灵气。
刘成迫不及待倒进了口中。
一瞬间,他有种灵魂升天的感觉。
这酒,不仅仅滋养了他的肉身,甚至还有神魂。
先前因为肾虚带来的各种无力、疲软等负面感觉,一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神清气爽,脱胎换骨。
别看只有一小杯,他起码回味了一刻钟。
“能......能再来一杯吗?”
西王母连忙死死的握住葫芦。
“此酒最多只能饮用三小杯,否则你会醉一年。就算是准圣也扛不住。”
就在西王母倒第二杯的时候,刘成已经开始迷糊起来。
眼皮不停的打架,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头晕眼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西王母一把夺回酒杯。
“其实我骗了你,这琼浆酒母,一万坛琼浆玉露才能凝聚出这么一小杯来,所以这一小杯就能放到准圣。”
“哈哈哈,这次我也豁出去了,你必须成为我的男人,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了你,我不惜违背天道,还斩出了道心。”
“这么多年,更是为此担心受怕,我要是不得到你,我死都不甘心。”
“哪怕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不在乎。”
“得不得到你的心先抛开不谈,我先得到你的身体再说。”
“至于感情嘛,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
尼玛,太粗犷了。
下一秒,迷糊中的刘成,依稀看见一只手伸过来,扒拉自己的衣服。
我草!
来真的?
又是强女干?
我特么这是造了什么孽?
吹牛就被女干?
还是装逼被人强?
为什么次次受伤的都是我?
上次女娲是用的圣人之力。
这次西王母竟然用琼浆酒母。
异曲同工之妙啊!
天啦。
我再也不装东皇了。
没错,我不是东皇,我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此时,纵然刘成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着,然而他的肉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琼浆酒母,浓缩万倍的琼浆玉露。
的确不是他一个准圣能够抵抗的。
他只能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西王母。
微张的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见此,西王母似乎更加兴奋了。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充斥在她的脑海。
“小一一,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负责的。”
“不,应该是你对我负责。”
“上次你偷看我洗澡,夺走了人家的清白跟名声,我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杀了你,要么嫁给你。”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觉得你人还不错,所以我大胆的迈出那一步,主动以身相许。”
下一瞬间,刘成眼前一白,紧接着就窒息了。
......
蟠桃盛会热闹非凡。
女娲被通天拉着,口若悬河的说了许久。
刚摆脱通天,鲲鹏,金翅大鹏等族人又围了过来。
女娲能够理解鲲鹏,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被世人唾骂,多年的隐忍,终于有了好的结果。
所以她也不好拒绝鲲鹏他们。
其实她现在很想知道,刘成去了哪里。
然而诡异的是,女娲居然没有感应到刘成的气息。
刚刚是西王母把刘成叫走了,难道西王母想对刘成不利?
一想到这点,女娲就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西王母返回了宴会现场。
满面红光,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西王母,刘成道友呢?”
“女娲娘娘,刘成道友刚刚说有紧急军情,已经返回军营了。”
女娲心念一动,已经感应到了人间的刘成。
果然是回了凡间。
女娲心里有些愠怒,突然离开就不说了,居然不来跟自己打个招呼。
分明是在躲避自己。
虽然心里不爽,但她也放下心来。
没有了刘成,女娲,通天他们也待不住了。
开始陆续起身告辞。
而此时,返回府中的他,直接呼呼大睡起来。
琼浆酒母的酒力非同小可,再加上西王母的一番耕耘,整个人都虚脱了。
不过这一觉睡的极为踏实。
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醒来之后,精力恢复了不少,就是有些头晕脑胀,特别嗜睡。
原本刘成还想躺下继续大睡的,一想到身上没什么功德了,只好强忍着起来去打卡。
【恭喜宿主,获得十万大道功德。】
接连几日,刘成除了打卡时起来走动,基本上属于,能躺绝对不坐,能坐绝对不站。
对于这种情况,他并未多想,只以为是肾虚所致。
毕竟连续两次被极品女仙蹂躏。
女娲就不说了,圣人之躯。
那西王母也不是省油的灯,女仙之首,代表着极阴之气。
男女双修,总归讲究的是个阴阳协调,很明显,自己身体被两大女仙榨干,彻底阴盛阳衰,需要调理。
好在最近也没有什么军情,孟津之战,杨任被击杀后,西岐士气遭到了沉重打击,一直都偃旗息鼓。
刘成虽然没有在意,不过他的举动却被小鹿看在眼里。
她服侍刘成的时间最长,自己老爷什么时候意志消沉过?
自从蟠桃盛会回来,老爷就整日里心绪不宁,无精打采,精神恍惚。
而且吃了就睡,什么事情也不管不顾。
女人就是心细,小鹿感觉有异,当即前往军营,把刘成的情况禀明了无当圣母。
无当圣母一听,也顿觉有异,她跟着小鹿来到刘成府邸,只见刘成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侧卧身子,不停的打呼噜。
明显睡的正香。
“圣母,您看,老爷一直这样。”
无当圣母道:“你说的对,你如今也是神灵之体,应知道神仙不寝的道理,照你的说法,你家老爷已经昏睡了好几日,肯定有大问题。”
无当圣母在后世也是战神级别的大能,能当战神,不仅仅指武力,更重要是筹谋能力。
结合最近两军出奇的平静,她顿时嗅出不妙。
她急忙召集了袁洪等将,将刘成身上的异常告之。
听了圣母的话,袁洪也觉得事出反常。
“按道理说,我斩杀了杨任这员大将,又夺走了他的五火七禽扇,他们应该立即报复才对,然而这段时间,他们竟然偃旗息鼓,高挂免战牌,完全不像来打仗的。”
“我看,他们肯定在密谋什么阴谋诡计,说不定国师的状态,就是他们算计所致。”
无当疑惑:“可是师弟的修为如此之高,又有至宝护体,如果有什么算计,应该不会奏效才对。”
袁洪看着千里眼顺风耳:“最近这些时日,你们探查孟津城,可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