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璟炀不是第一次为她洗澡,所以,皇甫月也没矫情,他愿意动手,她浑身无力,也乐的当个懒人,任由他侍候她,给她擦洗全身。
只是,拜托,他能不能不要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看着她流口水呀,而且还笑的特别瘆人,仿佛她是一碗好吃的红烧肉,正等着他洗干净牙,然后大快朵颐,狼吞虎咽,要把她给吃个一干二净似得。
可是,他知不知道,他此刻有多引诱-人?
一张妖孽的脸,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饥饿表情,害她小心肝怦怦乱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送入狼口的冲动。
她的灵魂,好歹也二十多岁了,比他的年纪还大,有些生理**很正常吧,何况,还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一脸饥饿时,让她更加想了呀。
可可可……可不行呀!!!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呀。
大大的山洞里,弥漫着一股爱眛气息,两人的脸色都艳红一片,也不知是心里想入非非想的,还是被热水热的。
洗完后,她咬咬唇,俏脸羞红,“你抱我出去,然后,我自己来就行。”
天啊,不行啊,一想到,让他为她垫上那个,她就觉得……嗷嗷啊……心脏啊,受不了这个刺激呀。
易璟炀抱她放在木榻上,道:“我来,你说,要怎么做。”
易璟炀打定主意要一路上侍候她到底,哪有半途放弃的道理。
“呃……”她囧!!
她恼怒瞪着他,一脸窘样,但,倔不过他,拿他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囧道:“把那长条布,垫在小裤裤上就行。”
唉,没有针,要不然,她缝一个月经带,也会方便多了。
月事来的突然,材料又有限,她只能糊弄一下,随便包一包就好了。
易璟炀喜眉笑眼,兴奋的按着她说的去做,然后,又亲手为她穿上小裤裤,还顺便摸了一把,吃了一大口嫩豆腐,气的她娇嗔他一声:“色蘑。”
“我是你男人,色你,理所当然。”他说的一点也不脸红,还一脸的我就是色你的理所当然表情。
在他理所当然,大吃嫩豆腐的魔爪下,终于,她一身衣裳穿完了,而他,收拾她沐浴后的剩余工作。
当她见到他一脸高兴,眉开眼笑的亲手为她洗带有红血的里衣时,她感动的差点落泪。
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她,比她预想中的还要深爱的多。
他,堂堂一个王爷,身份尊贵无比,此刻,却站在沐浴桶旁,为她洗衣服,而且,还是带有月红的衣服。
别的男人一见到带有月红的衣服,会有多远会仍多远,可他呢,眼里不但没有嫌弃,鄙夷,还像是在洗钻石似得,高兴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她心里清楚,这男人会这么兴奋,完全是因为她终于长大了,变成女人了,而他,也可以对她下手了,但……这也是因为他太爱她,太渴望她,不是吗?
身体不支,在皇甫月幸福的一塌糊涂时,再一次陷入了睡梦中。
当易璟炀收拾完后,就见到他家小女人,脸上挂着笑,眼睛下面挂着两道泪痕,睡的很沉。
他走过来,坐在木榻旁,盯着她睡颜,眼神那叫一个柔呀,简直能把人溺入到他眼里去。
真好,经过了十天暗无天日,地狱般的日子后,老天爷又把她家月儿还给他了,还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家月儿是大人了,他想想就觉得很激动,好想要放鞭炮,大大庆祝一番。
她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总是盯着她吃饭,想尽办法帮她补身体,各种补汤往她肚子里灌,她的个子高了不少,身上也长了一些肉,但还嫌纤瘦,小小的腰身不盈一握,仿若一用力,她的腰就会断似得,让他看着心里都疼。
还好,那些补汤没白喝,他的月儿终于变成了大人,而他,这一次回去,也该带她去见见母妃和父王了。
至于大哥那,事已成定局,他不同意,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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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月的身体,养了大半个月,才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这半个多月中,易璟炀想侍候一个婴儿似得侍候她,吃饭,洗澡,穿衣,样样亲力亲为,就算皇甫月恢复了力气,可以自己做,他也坚决不让,说:“月儿,难得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让为夫多享受一下服侍你的乐趣。”
“我不是婴儿,不用你喂我吃饭穿衣。”甚至,还厚颜无耻的,每天晚上都要给她换一次小裤裤。
她不让,他就理直气壮的说:“你在府里住时,天天都换小裤裤,在这里,为夫当然不能偷懒不给你换。”
晕……她都快要被他的厚脸皮无赖样给气死了。
每天换小裤裤,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也算是她的一个洁癖,他非要亲手给她换,也行,她是一个现代人,不古板,没有古代女子的矫情和矜持,但是,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人嘛。
每次换小裤裤时,他又摸又捏,又揉又掐,每一次都弄的她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哀求他快点。
结果是,他吃她豆腐的动作快了点,而需要换的小裤裤,可怜兮兮的却被他扔一边,直到他吃嫩豆腐吃够了,吃的心满意足后,他才会一脸满足的拿着她的小裤裤,为她套上。
而且,她身上来大姨妈三天就干净了后,他欺负她,就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可劲的欺负她。
而她,面对他的挑逗,她节节败退,举手投降,求着他赶紧要了她,不带这么折磨她的呀。
可他却说:“月儿,女儿家要矜持,就算你要上杆子要我要了你,也要含蓄一点,不要说的这么暴露。”
上杆子要他要了她?
他哪知眼睛看到她上杆子要他要了她呀?
突然,皇甫月明白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在报复她,他还记得她跟易嘉颖说的话,这男人,绝对是在报复她贬低了他的身价。
转而,他又说:“笨蛋,你身体刚好,一定会扛不住我的需求,而且,你还只是来一次月事,等下一次月事过后,我一定会要了你,所以,你别急。”
老兄,我不急,但你急呀,你不急,整天变着法,折磨我干嘛,不就是想要我求着你要了我吗?
皇甫月面对他无赖又妖孽般的脸,是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
虽然很感动他一切都为她着想,可是……既然如此,那干吗天天折磨她呀,她又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她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理感官呀,老兄啊,你被人挑逗了大半个小时,身体能好受吗?
所以,皇甫月就在易璟炀的狼爪下,水深火热的过了大半个月的休养期。
这还不算惨,在她醒来的第八天,她终于想起了她还有个小伙伴存在,于是乎,他们的二人世界被打破,而她的窘样,也多了一个小观众,而且,这个小观众还是一个拥有腐女灵魂,实则天狐兽的小兽身子的生物。
好在,天狐兽怕易璟炀,易璟炀每次为她换衣服时,他都要把它赶出山洞,命令它,不到一个小时,不准回来。
皇甫月受了大半个月折磨后,当易璟炀宣布,两人一兽要离开崖底山洞时,皇甫月第一个就是想:太好了,她终于要脱离狼爪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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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崖,是皇甫月跌落的那座悬崖的崖名。
两人一兽出了山洞后,来到河边,河面很宽,目测,有上百米宽,河水流的很急,皇甫月眺望两头,大河扭扭歪歪,一眼望不到头。
皇甫月发现,这崖底和崖顶上面不一样,落云崖上面,到处都是雾气,一眼望不到五米距离,可这里没有雾气,和普通的原始森林一样,虽然一样危险,但不影响视力。
她抬头看崖顶,却见上面被一片雾气盖住,就像是一层厚厚的云层浮在她的头顶上,让她看不到崖顶,而云层距离地面不过二十米,崖底有些高大的巨树,直接穿透了云层,看不见树顶。
这种现象很诡异,这个地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能阻挡那层雾气进犯似得,但皇甫月用五官去感觉,却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的异状。
而且,这崖底下一片安静,别说人的足迹,就连一只魔兽的足迹都没发现,连一声鸟叫,她都没听到,不过……或许是有这条河水灌溉,这里的树木和矮小植物茂盛的连地上一粒土都看不见,难以下脚,一条从山洞到河边的路,还是之前易璟炀硬砍出来的。
森林越是茂盛,危险就越多,一些小毒物就特别喜欢爱躲在潮湿的草丛里,让人防不胜防。
皇甫月说:“走地面,虽然脚踏实地,但危险很多,而且行程也慢,不如我们做一个木筏,走水路,看这河水流的急,只要木筏顺水直流,我们就一定能出这座森林。”
“嗯,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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