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回到西院,感觉有些饿了,这让他有些无语,自己有多久没有饿的感觉了,没想到来到这仙化界居然又有了饥饿的感觉。
正当他出门想去找找吃的时,便见到袁必和任史走了过来。
袁必开门见山的道:“小子,你是如何忽悠晓婧师姐,让她带领进宗门的。”
陆寒有些无语,这么快就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也不想生事,开口道:“我和闻人牧月是朋友,所以晓婧师姐便带我回宗门修炼了。”
“闻人牧月?”袁必一愣。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牧月?你住在这里,莫非是和牧月之间……”任史问道。
“是的,牧月是我妻子,我也是因为她才进入飘渺宗的。”
听到陆寒这话,袁必不气了,这是有老婆的人啊,那肯定不会对冷悦晓婧有什么想法,闻人牧月是冷悦晓婧的丫鬟。
陆寒是闻人牧月的夫君,身份上那就低了一等,而且冷悦晓婧也不可能去做第三者,想到这里袁必脸上露出笑容。
“陆寒师弟,我刚才说的话,你别介意,我主要也是怕冷悦峰混进奸细,既然是牧月的夫君,那肯定不是奸细了。”
袁必的态度改变倒是很快。
陆寒奇道:“奸细?飘渺宗还会有奸细过来?”
“不是飘渺宗,而是咱们冷悦峰,既然师弟是自己人了,我也就给你说说,免得惹得不该惹的人。”
任史似乎知道袁必要还说什么,气愤道:“袁师兄,明明就是他们不对,怎么变成了我们惹不得了。”
袁必道:“你去惹一个我看看。”
“我……”任史表情有些憋屈,像是便秘的那种感觉,但最终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让陆寒也有些好奇,似乎有故事了。
便听袁必正色道:“咱们虽然是飘渺宗弟子,但飘渺宗各大峰之间也并不是团结的。”
陆寒点头表示明白,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不团结也正常。
袁必继续道:“和我们有仇恨的就是坠星峰。”
陆寒眉头一挑,昨晚冷悦晓婧便说了是坠星峰的人在埋伏她,没想到这两个山峰果然有仇。
任史在一旁插嘴道:“陆师弟,如果遇到了坠星峰的人,不用怕,只要不出人命,尽管揍。”
袁必瞪了他一眼“是你说还是我说。”
“你说,你说。”任史显然有些怕袁必,闭嘴不再说。
袁必道:“这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大师姐发现了一处灵矿,但那灵矿被一群妖兽看守着,大师姐将这些妖兽一点点引出来击杀,但没有想到,就在击杀了最后一只妖兽时,
坠星峰的核心弟子郑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群敌人,见到大师姐后,郑华便直接将这群敌人引了过去,围攻大师姐,而他则是趁着大师姐被围攻的时候,将那灵脉给连根端起,一点都没有给大师姐留。
这仇就这样结下了,大师姐白忙活一场不说,还被那群敌人打伤,而郑华却得到了灵矿,让坠星峰发展壮大,成为了飘渺宗最强大的五峰之一。”
陆寒一听,觉得这郑华也够阴险的,开口道:“难道宗门就没有为大师姐主持公道。”
任史在一旁苦笑道:“找了,但没有什么用,郑华的师父是宗门的实权长老,大师姐的师父在长老中没有太多存在感,宗门自然偏向郑华那边,让他拿出从灵矿中获得一半资源给大师姐。
但郑华说那灵矿是废矿,里面只有百多颗仙化晶,分了五十多颗给大师姐,大师姐当场就将仙化晶砸在了郑华脸上,有妖兽守护的怎么可能是废矿,只是那郑华不想交出来而已。”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不了了之,咱们和坠星峰也结了仇,可惜咱们冷悦峰势单力薄,以前还有广陵和西兆在,可惜这两人五年前死在了星空战场,如今只剩下我们四人,加上陆师弟也就五人。
而那坠星峰可是有多达数百的弟子,所以我说不要去招惹对方,咱们打不过。”
陆寒听完有些唏嘘,广陵和西兆两人居然都已经死了,他不由想到了柳玄,也不知道柳玄在星空战场到底如何了。
三人聊着天,陆寒对飘渺宗有了了解,三人的关系无形中似乎拉近了一点。
不多时,冷悦晓婧回来,给了陆寒一套宗门服饰,陆寒穿上好,算是正式成为了飘渺宗弟子。
这让陆寒有些感叹造化弄人。
原本自己来仙化界是想要加入其他门派,然后灭了飘渺宗,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飘渺宗弟子。
既来之则安之,陆寒在冷悦峰住了下来,开始修炼,虽然和冷悦晓婧的仇没有了。
但和落月宗的仇还有,闻人牧月被炸成重伤,无论是不是欧阳晴指挥她丫鬟做的,陆寒都没有打算放过她。
当陆寒在冷悦峰修炼到第五天时,被冷悦晓婧叫了过去。
“我姐姐今天出关了,你要拜见一下。”
陆寒点了点头,冷悦凝芳是冷悦峰的主人,也是他的大师姐,于情于理都要见上一面。
冷悦凝芳住的地方和冷悦晓婧是同一栋阁楼,只不过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
陆寒上了三楼见到了冷悦凝芳,相貌和冷悦晓婧有七分相似,并没有陆寒想象中那么高冷,相反感觉很平易近人。
“既然来我冷悦峰,就好好修炼,不要惹是生非,不过如果遇到坠星峰的人,就往死里揍。”
冷悦凝芳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听得陆寒心里一跳,果然是有深仇大恨啊。
陆寒摇了摇头,他也没有想着去惹是生非,老实修炼就行,不过冷悦峰的修炼资源有限,让陆寒有些郁闷,不能暴富的话,他的修为不好提升啊。
就在他准备出冷悦晓婧的院子时,体内的神脉突然跳动了一下,这让陆寒一愣,他体内的神脉可是很久都没有跳动了,这是发现了能让神脉晋升的东西?
陆寒心跳有些加快,仔细感应,看向了院子的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