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婳被他缠的无法,还好朝着门口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费腾!费腾!费腾!”
费腾站在门口,一直没敢露面,刚才里面的动静他都知道,老大正在求婚呢,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敢进去搅合?那不是找死吗?
可是冷易婳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他要是再不出现,只怕也说不过去。
“费腾!你家主子要死了!你再不来就危险了!”
冷易婳胡乱喊了一通,别说费腾听了头皮发麻,就连纪倾尘听了眼角都抽了抽!
罢了,求婚的事情再说吧,再僵持下去,只怕自己真的要被她咒死了。纪倾尘无奈地低唤了一句:“费腾!”
“到!”
门口忽然应声蹦出一道身影,当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出现之后,冷易婳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直觉就是怀里的男人在使坏,一时不服气,抬手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记,纪倾尘的面色当即比哭的还难看:“谋杀亲夫啊!”
“去你的!”冷易婳见费腾过来了,跟费腾合力将纪倾尘抬了起来。
她把纪倾尘的重心往费腾身上一挪,自己退开进步收好了相册放回了柜子上,转身便道:“交给你了,我先下去了。”
脸颊上从未有过的滚烫,冷易婳脚下生风,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两个男人看着她成功开溜,都傻了眼。
纪倾尘很快自己站站好,一脸委屈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道:“我就那么不入她的眼吗,这么多年了,怎么她心里就是看不上我?”
费腾:“......”
纪倾尘嘟着嘴,对着费腾卖萌:“怎样才能让女子喜欢?”
费腾:“......”
*
冷易婳逃进了房间里,迅速锁上房门,一头扑向了温暖柔软的大床!
闭着眼,又转了个身,再睁眼的时候,一双美目直愣愣地盯着房顶的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紫水晶。思绪流转,她不得不承认,纪倾尘的话是有道理的,她现在除了婳筑,还真是没有其他落脚的地方了。若是一个女孩子流浪四方,且不说自身安全能否周全,就说她还要养活自己,还要找工作,还要挣钱,她坐牢的时候大学都没有毕业,身份证一拿出来,人家用人单位一查就知道她有误杀坐牢的前科,她这样的人,哪个单位敢用她?
走投无路,身无分文,做小姐也行。每天不停地接客,应付各种男人,她可以接受吗?
根本想都不用想!
小手无助地朝着锁骨间的小木马项链摸索了过去,她眼眶是热的,心也是热的,她不敢去想,如果她出狱后纪倾尘没有让费腾跟着自己,自己现在会在哪里流浪?
瞧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马上就要天黑了,她会不会随便找个小公园,然后躺在石凳上,穿着单薄的T恤躺上一夜?
遭遇坏人,没有饭吃,再或者大病一场,直接等死?
“妈妈~爸爸~”
冷易婳红着眼眶呢喃着,微风透过半开的窗透了进来,晃动着房顶的紫水晶,整个屋子里的光线随着水晶的晃动而折射出斑驳璀璨的光影,亮晶晶的,俨然如梦。
想起费腾说过,这里的一灯一景全都是纪倾尘为她严苛把关挑选的,她忽而觉得,这世上真的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要抓住吗?
可是......他要的,她给不起。
翻来覆去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冷易婳终于不得不向现实认输了!
当她踩着跟纪倾尘情侣的小羊皮拖鞋站在他房间门口的时候,纪倾尘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看着她,清新地笑了笑,往后侧开身子让她进去:“要喝点什么吗?我让费腾送上来。”
“白开水就好。”冷易婳有些不自在地走了进去,怎么他就知道自己有事情要找他详谈呢,还让人准备茶水,真是......
被人看穿或者摸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在房间里很局促地站着,床边不敢坐,书桌前有椅子,她看着他的电脑是开着的,也不敢靠过去。飘窗倒是跟她房间的一样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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