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二十五分钟,冷易婳的额头发了一层细细的汗,体温计上,她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纪倾尘轻柔地帮她解下了发带,又取下了退热贴,接过费腾递来的毛巾,很温柔地帮她擦拭着。
廖棋瞧得奇怪,笑了笑道:“嫂子怎么跟人家女人坐月子一样,每天在头上绑个这玩意儿?”
“这叫发带!”费雪很认真地纠正他:“我们少夫人戴发带的时候,最有女人味了,再一化妆的话,那气场就凌厉多了,工厂里这么多员工,她一个小丫头,想要服众,首先外表上就不能太过柔弱了。”
廖棋浅浅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时候,费腾打电话回来了,说是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冷易婳没有任何病毒感染,也没有什么炎症感染的症状,报告单上的数据都是好的。
廖棋点点头。
这种支原体、衣原体感染的小检测,送去之后,不到十分钟就能出结果了。
他挂断了手机,看着纪倾尘:“没我的事情了,我先回去了。她烧也退了,身体也没有大碍,好好休息,注意饮食就可以了。”
说完,他凝视着冷易婳熟睡的小脸,又道:“只怕夜里可能还会烧起来,多喝点白开水,那支草莓味的退烧药随身带着就行了。”
费雪看了眼纪倾尘,见纪倾尘点了点头,她这才道:“廖医生,我送你下去吧。”
廖棋温和地笑了:“好。”
工厂门口,费雪送着廖棋上车,廖棋打开车门后却没有立即上去,而是笑呵呵地看了费雪一眼,温声笑着:“其实我跟你哥哥是同班同学,好多年的兄弟了,我跟你也算是打小就认识了,没必要每次见到我,都叫我廖医生这么生疏的。”
费雪瞧着廖棋幽深却充满善意的琥珀色眸子,大大方方地笑了起来:“廖大哥!”
说来也是,廖棋跟自家哥哥那么熟了,自己叫人家一句哥哥,也是情理之中。这般想着,费雪脸上的微笑更加恬静自然,那副没心没肺的小模样,好像山谷间绽放的小雏菊,清新雅致,别有一番风情。
廖棋又笑了:“呵呵呵,你这丫头真是有趣,叫我名字就好了。”
他忽然抬手,摸向了费雪的发间,费雪愣了一下,心想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果不其然,廖棋收手的一瞬,指尖轻轻捏着一片白色的小羽绒。
费雪笑了,窘迫地开口:“应该是羽绒服上掉下来了。”
她的羽绒服,一般情况下不怎么出毛的,质量都是很好的,今天却很奇怪,还让别人看见了,真是大囧。
“哈哈哈!”廖棋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小模样,心情更好了,上车前,丢下了一句:“外面冷,你赶紧回去吧。回头有时间,请你吃饭!”
费雪只当客套话,退了两步,礼貌地等着他把车开走,这才转身回去。
可是,当她转身抬头的一瞬,却发现蒙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手里还捧了一大把的粉色玫瑰花。
她没心没肺地跑上前,丝毫没有注意到蒙祁阴郁的面色。
不等蒙祁开口,她已经美滋滋地接过了花,对他笑的开怀,还口是心非道:“你怎么又浪费钱了呢?不是说好了,以后只买一朵就好了?”
鼻尖轻嗅花香,费雪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眉眼间全是喜悦。
瞧着心上人这般模样,蒙祁把醋意全都咽了下去,自下而上看了她一眼:“不是给你买了几件大衣么,怎么又穿羽绒服?”
他不是不喜欢她穿羽绒服,而是想起刚才廖棋从她头上捏了根羽毛下来的画面,他心里就堵得慌!好像吃鱼的时候,有一根鱼刺,直接扎进了他的心里!
费雪这才恍然,抬眸看他。
她扑哧一笑:“吃醋了?”
“想得美!”蒙祁死不承认,转身大步朝着厂里而去,走了几步,见费雪没跟上,他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耳根:“快点!”
“来啦来啦!”费雪笑呵呵地上前,一手捧着花,一手主动拉过他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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