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被赶鸭子上架,却也实打实真情实感的对关年年伸手:“年年,我喜欢你,中意你,我觉得遇见你都用了我攒了好久的德,我希望下半生能和你携手度过,请嫁给——”
“好好,啊,我好感动。”关年年上去,扑墨岩怀里就是一个左一个啾咪右一个吧唧。
“现在需要回去面对这个女人是吧?没问题,看好了,什么叫做降维打击!”关年年把墨岩身上的钱都掏了,大部分丢给小豆芽留着备用,再给留下一些物资。
然后就捏着纸条写写画画,搞的还怪神秘的,墨岩几次想偷看,都没看着上头具体写的什么。
只等上火车这天,他才有参与感。
因为他要拎东西。
不对,拎已经不能表达这些东西的重量了,那是两个腿高的大麻袋,和一个行军背包,关年年自己手里也拎着一个行李袋,一个挎包呢。
上车后,他试图追问具体是啥,关年年摇头晃脑就是不说,下车后也不叫墨岩看。
等去组织报道了,墨岩才知道那是啥。
那是一个女人的面子,一个正宫碾压肖想别人家男人的狐狸精的武器。
这媳妇,大麻袋直接甩上桌,吆喝起来:“同志们,我和墨岩经过一年多的感情事业双向奔赴已经到了修成正果的时候,回来工作之前我俩定终身了啊,来来来,一起热闹热闹,还有李潇,给我们那结婚申请流程搞快点。”
李潇见人群中一个衣着得体,气质柔弱的女儿一直死死看着关年年,叹了一口气。
管她呢,关年年才是墨岩认可的,自己只要跟着当事人的调子走,就不会出现好心办坏事的情况。
于是点点头喜气洋洋的配合关年年:“那没一瓶好酒我不干。”
“浅薄了不是?来来,这是两瓶,拿着。”两瓶醇香白酒归他了。
“哦呦,这两瓶,少说得十五六打底吧。”李潇就算一个月工资有奔百,也不舍得这么奢侈。
“其余人也不拉下,这是水果糖,纯度高,看看,几乎一点杂色都没有,来来,这是荔枝味儿、这是苹果味儿、这是橘子味儿……”她掏出来的水果硬糖,可不是人家扣扣搜一人分两杂色糖,关年年让墨岩的大手给大家抓糖。
墨岩人高马大手小不了,一爪子下去十几个糖还算少的。
分喜糖,只给糖那怎么能叫一个高大上?
关年年拆开另外一个大麻袋,给组织分部的诸位,还一人送了一包山货加香皂,大家哪里还记得什么大路啊小路的,眼前人大方不说还是一起合作过的同事,还是墨岩认定的媳妇,傻子才去管那个矫揉造作的。
关年年还特地走到路尔仪面前,没办法虽然没见过但这怨妇看大房的气质,路尔仪藏不住啊。
“谢谢了,我不吃糖。”路尔仪也是有几分傲气在身上,又或许是觉得背后有墨岩爹和后娘支持,无所顾忌,所以还指教上关年年了:“墨岩挣钱那么辛苦,你这,花得有点太狠了吧,墨叔叔知道了,会不高兴的,不过没事,我会帮你美言两句的。”
说着跟墨岩熟稔的问他几点回家吃饭。
情敌挑衅,关年年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抱臂看着墨岩,墨岩的反应如她所料:“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抛弃家庭,如果非要见面就是论这几年的三十块抚养费,如果是想要回这笔钱,你可以请他来找我,我给清算,除了这个,我和他没见面的必要。”
路尔仪脸色难看。
父子还有隔夜仇了?
到底乡下那个土包子妇女给墨哥哥灌输了什么思想,让他这么讨厌自己亲爹,真是的大人的恩怨干嘛要拉孩子做出那等拉帮结派的把戏。
低俗。
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