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俺冷静。”唐秉忠闻言深吸两口气道。
“等一下,我怎么看见陶姑娘跟着大帅一起回来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徐文栋看着他追问道。
“今儿多亏碰到陶姑娘,不然咱们大帅就被苏胖子偷袭成功了。”唐秉忠心有余悸地说道。
“怎么回事?你把话给俺说清楚了。”徐文栋急切地看着他说道。
唐秉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徐文栋吞咽了下口水,“这太夸张了吧!就四个人也想抓住咱的大帅了,太儿戏了。”
“甭管儿不儿戏,真要成功了,咱们这边就危险了。”唐秉忠拧着眉头看着他说道,“以苏胖子的性格,肯定杀咱们一个片甲不留。”
“真是,好险,好险!”唐秉忠拍着胸脯说道。
“所以咱得加强戒备,以防止他事情败露,狗急跳墙。”徐文栋面色凝重地看着他说道。
“这你放心,我会的。”唐秉忠拍着胸脯保证道,兴致勃勃地看着他说道,“话说,陶姑娘一对四,居然打的他们落花流水。这身手了得啊!”
“你没看见,她直接打的人家腿骨给打折了。”唐秉忠黑的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下手快狠准!想跑都跑不了。”
“你没夸大?”徐文栋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那几个关进大牢了,你回头自己看去,痛的满地打滚,哭爹喊娘的,嚷嚷的叫大夫。”唐秉忠夸张的打了个寒颤道,“我都感觉疼!”
“活该!”徐文栋痛骂道,眉开眼笑地又道,“解气!”
唐秉忠恶声恶气地又道,“我要出手肯定比她还狠,让他们没有一块儿好肉。”
徐文栋食指点着他道,“这能一样吗?你打打杀杀惯了,她可是一个姑娘家,看着瘦瘦弱弱的姑娘。”
“从人间炼狱中出来的,你还觉得她是姑娘家吗?”唐秉忠眉峰轻挑看着他意有所指地说道。
徐文栋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啊!这话居然从你嘴里说出。”
“小看人。”唐秉忠挺直脊背看着他嘚瑟地说道。
“今儿这事咱得通知大哥。”徐文栋拧着眉头无比担心地说道。
“这个不好办?顾大帅下令了,咱不敢轻举妄动啊!”唐秉忠闻言面色阴沉地说道,“顾小帅,天天盯着咱呢?”
唐秉忠不屑地撇撇嘴道,“你走后,他第二天就巡视军营,不许擅离职守啊!不然别怪我军法处置!”气愤地说道,“这做派真是不仅小家子气,还恶心。”
“你小心点儿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他又该使绊子了。”徐文栋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天上乌云翻滚,咔嚓一声,轰隆隆的雷声,如炸雷似的,在耳边炸开,把两人给吓了一跳。
“呼!”徐文栋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白昼转瞬间边黑夜,“这场雨肯定小不了。”
“走走,到走廊上去。”唐秉忠看着他赶紧说道。
两人脚步匆匆的走进了游廊,刚刚站定这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转瞬间瓢泼大雨往下浇。
“这么大的雨,鬼才能听见。”唐秉忠看着他嘿嘿一笑道,“你我说话听得都费劲儿。”
“行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就从来在没有期待过。”徐文栋冷哼一声道,那拉拢人心的手段,不外乎是美女、金钱。
但是还真有吃这一套,大哥驻扎在凤凰岭也好,趁机看看这些人的心如何?是否经得住考验。
“现在想想怎么通知大哥吧!”唐秉忠挠挠头道,“不太好办啊!”忽然眼前一亮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了。”
“你有什么办法了?”徐文栋激动地看着他说道。
“那个陶姑娘从城里买的油盐酱醋我让人送到她家去。”唐秉忠拍着他的胳膊乐呵呵地说道,“可那些人不知道庄子在哪儿啊!等雨停了你去不是正合适吗?”
“倒是一个借口。”徐文栋随即又摇摇头道,“这事还是越不过大帅,不然大哥这擅离职守的帽子可结结实实的扣在头上,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那就去跟大帅说,现在大帅可是用人之际,借陶姑娘名头一用,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大帅应该不会太生气。”唐秉忠看着他积极地说道。
“那好等雨停了,我找大帅,探探口风。”徐文栋攥紧了双拳给自己一份力量。
“正好去了,住一夜,跟大哥好好说说话。他走了有两三个月,都没咋见面。把咱们这边的情况说给大哥听听。”唐秉忠看着他忙说道。
“嗯!”徐文栋闻言点点头,“也不知道能否打起来。”
“这得听大帅的意思。”唐秉忠黝黑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咱想打也得听人家的。”看着廊外面这大雨,“这雨真够大的。”
“跟泼似的。”徐文栋看向这暴雨道,“幸好麦收完了,不然这粮草可成问题了。”
“痛快的下一场才好,这天快把人给烤干了。”唐秉忠乐呵呵地说道。
“呵呵……”徐文栋好笑地摇头道,“就怕下雨了也不凉快,反而又闷又潮,更加的难受了。”
“你就不能让俺希望一下,高兴一会儿。”唐秉忠看着他哇哇大叫道。
“让你早点儿认清现实。”徐文栋看着他笑道。
“下这么大,这路还怎么走啊!”唐秉忠看着他担心地说道。
“赶着马车,无碍的。”徐文栋看着他笑了笑道,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徐文栋看着外面的雨嘀咕道。
“这雷阵雨肯定下不长。”唐秉忠看着他笑呵呵地说道。
两人又讨论了一下有关训练方面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雨过天晴,天空还挂着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引得人从房间里跑出来,争相观看。
徐文栋看着他说道,“我去找大帅说说。”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唐秉忠挥舞着拳头看着他说道。
徐文栋经过通禀见到了顾子义,道明来意后,这心里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顾子义犀利的眼神如芒在背,徐文栋的腰更弯了,额头上甚至起了一层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