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冷着脸将之前厨房的事说了一遍。
“唔......看来被你看见他被打屁股还不是主要原因,听他话中之意。他之前见过你,你还无意中得罪过他。”
云舒摸着下巴分析。
风起看他为不重要的人和事分神,眸中墨色更深,一把揽上云舒的腰,两人齐齐倒在床上,口中委委屈屈道:
“别管他了,这段时间,我都想死你了,好不容易见面,你都不跟我贴贴。”
云舒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得胳膊躺好,嘴上却戏谑道:
“是吗?想到见面都没认出我来?”
风起:.......
糟糕!忘了这茬儿了!
他赶忙解释:
“这不是你平日都很爱洁,从来没见过你留胡子的样子,我才一时间没认出你来。”
云舒不置可否:“哦?是吗?那这胡子就多留几日,让你多熟悉熟悉好了。”
风起瞳孔震了震:“倒也不必为了我如此,想必你留着胡子也很别扭,很不舒服吧,来,我帮你剃掉。”
说着,他就坐起身,顺便把枕着他胳膊的云舒也连带扶了起来。
云舒却拉开他的胳膊,又懒洋洋的躺下,嘴角微微翘起:
“你想多了,现在我是真的喜欢上我的小胡子了,还没稀罕够。”
风起:......
怎么办?
虽然有胡子的云舒他也喜欢,但是......
胡子这东西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和气质,现在他总有种跟几十年后的媳妇在一起的错觉。
这一整个晚上,洗澡的时候,他在劝云舒剃胡须----被拒。
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在拐弯抹角的再次劝云舒剃须-----再次被拒。
等云舒睡着,他默默盯着云舒的胡须看了许久,心中在思考要不要制造个使胡子不慎牺牲的意外。
不过想到云舒洗完澡后,还特意修了修他的小胡子,让它看起来更精致更美观。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小胡子啊~
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喜好剥夺云舒的喜好呢?
算了,他喜欢就留着吧。
不过,自己要不要也留个胡子?这样看起来更登对。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风起心中还是大骂了月姣姣一顿。
都怪那个女人将云舒折腾出“问题”了。
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梦中还在跟月姣姣大战三百回合。
听着身后平稳的呼吸声,闭着眼睛的云舒嘴角微微翘起。
走之前,师父悄悄给他传音,让他们这几天不要胡闹,让风起保持清心寡欲的状态,直到他筑基。
他悄悄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胡子,小胡子很给力哦~
翌日,风起洗漱的时候,没有顺手刮掉自己一夜之间长出来的一层胡茬。
云舒看着他泛着淡淡青色的下巴,但笑不语。
众人都到齐后,寒暄一番,大长老月不羁便领着他们向一处悬崖走去。
猎猎罡风吹的衣衫狂舞,发丝打在脸上宛若鞭抽。
江尊月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下看了看,云雾缭绕,看不见底。
他又抬头向对面看去,看到的也只有遮天的云雾,转头就见大长老已经往前踏了一步,马上就要掉下悬崖,他不由惊呼:
“大长老小心,前面是悬崖!”
说着,还伸手去抓他的衣袖。
大长老没有闪躲,任由他抓着姬念抓住他的袖子,笑呵呵道:
“多谢小有提醒,不过别担心,这也是我族一处阵法,各位拿着手中的阵牌便可通行无阻,随我来。”
说完,他重新一脚跨出。
姬念没来得及松手,惊呼一声,便被他带着跨了出去。
想象中的两人自由落体运动没有发生,两人似乎被云雾吞噬了一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走吧。”
白玉龙面色不变,招呼了一声,率先踏步跟了上去。
云雾吞噬大活人再次上演。
云舒几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一步踏出去,穿越灵力屏障,意想不到的景色出现在面前。
一座更高的山,山巅白皑皑一片,山脚下还是绿油油一片。
或许不是山脚,是山腰??
大长老早就在等他们,见他们都过来了,才带着他们继续往里走。
很快便来到一处光秃秃,寸草不生之地。
姬念探头到处看,这里不仅没有植物,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慌,他有些惴惴的问道:
“这里是?”
大长老笑着解释:
“这里是我族渡雷劫之地,为防伤及无辜,做了防护阵法。风小友如果要渡雷劫,此处再好不过。”
风起郑重行了一礼:“多谢前辈。”
师父跟他说过,雷劫是天道对他的考验,虽然会锁定他,将他作为主要挨劈对象。
但雷这种东西,即便范围再小,杀伤力也很大,难免会累及其他无辜生命。
这里的生命不止是人,还有自然界中的动物和植物。
这些杀孽也会记到渡劫之人的头上。
或许你会觉得冤,但谁让你选错渡劫地了呢?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天道就是这么公正呢!
“哦,对了,这边也有住的房屋,你们这几天就先住这里吧。不过,这里是我族重地,没有下人,所以这几天都要靠你们自己了,放心,米面肉菜都给你们备全了。”
说着, 大长老又领着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走,没一会儿就看见一片住宅。
将他们带到,又给他们介绍了下各种东西都在哪里后,大长老就先行离开了。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了他们师徒六人。
无事风起幽怨的小眼神,白玉龙坚定的将他跟云舒分开,一人一间房。
云舒在灶台前炒着菜,对下面烧火的风起感慨:
“这种感觉仿佛是回到了村子中,也不知道我地里的那些庄稼怎么样了?”
风起安慰他:
“放心,二叔和曜叔会将他们照顾好的,他们不行,还有村长他们。”
云舒想了想:“倒也是,自从那些种子发芽后,村长就对那几块地特别上心,好几次我去地里都碰上他在地里除草,弄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想起那个严肃的小老头儿,风起笑了笑:
“别看村长那样,他是真的对村子里的是很上心,还有几位长老,打仗那几年,每次有鞑靼兵来犯,他们都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