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看着东陵帝君在景曦的描述里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忍不住小声同卫扶道:“你看他的脸色好像变成了大便色耶。”
他本来是想说变成跟屎一样难看的,但想着卫扶的两个哥哥在,就没有说得太难听。
卫扶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一人一板就跟两个吃瓜群众一样,好像说的事情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东陵帝君无语的瞪着卫扶道:“我们说的可是跟你的父亲和哥哥有关的事情,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合适?”
主要是不乐意被人说自己现在的脸色像大便色,他惹不起棺材板,还惹不起卫扶吗?
卫扶叹了口气道:\"你太不成熟,太不稳重啦”
“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她听了这一会儿也听明白了:“先前我看到的那棵树跟现在爹爹哥哥他们在的地方的那棵树应该是一样的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棵树并不是给你力量帮你续命的,相反应该是夺走了你的一些东西,你之前不知道,但听到我二哥哥说了之后你就明白了,因为被骗了,所以才会脸色这么难看。”
“不过后面我们把那棵树砍了,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我们?”
”如果那个无垠之地没有被我发现,我也没有看到那棵树,你应该会被那棵树变成它的养分吧!”
东陵帝君一声不吭,沉默如老狗。
景曦朗声一笑:“不愧是我妹妹,就是聪明。”
景凰神色凝重:“所以我们现在要加快速度了。”
当下他就让景曦为他护法,找了个地方去恢复去了。
卫扶瞅着东陵帝君问:“你真的不跟我说其他的几个主神现在都在什么地方吗?”
东陵帝君不言,反正他现在也不会被神树吸干了,就是摆烂。
大家一起毁灭吧!
只要不是他一个人死就可以了。
卫扶笑嘻嘻的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哦,无垠之地形成的根源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戾气和那些神气之地产生的不好的气息,它产生的根源就在你们身上。”
“混沌把你们架在了那些神树上面,然后制造了许多的无垠之地,想要给这个世界重新洗牌。”
东陵帝君面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第一个无垠之地冒出来的时候,我们可还没有陨落。”
“你们的确还没有陨落,但那个时候你们真的没有离心,真的没有别的愿望和别的野心,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吗?”
卫扶用她那干净的眼睛看着东陵帝君,仿佛能看到东陵帝君内心最深处一样。
“你之前应该是很相信桑缺的吧,否则不会听信了他的话,而且也很高兴我爹爹从主神的位置下来。\"
“我看你就跟个酸柠檬一样,见不得别人好,也见不得别人厉害,你那个时候肯定很嫉妒我爹爹,所以那个将我爹爹从主神的位置替换下来,让我爹爹慢慢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不再有无数的人追捧他,膜拜他,信奉他,你应该是很高兴的。\"
“这个高兴,让你得意忘形,以至于你都没有注意到许多细节,才会跟个智障一样被人忽悠,给人卖命,替人数钱,关键你还是个坏蛋智障,自大的智障。\"
卫扶这一通话说完,成功的让东陵帝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装也装不住了:“你个小屁孩,你知道什么!\"
他怒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棺材板见东陵帝君对魏服这个态度,直接祭出自己的血线,用血线把东陵帝君捆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一堆癞蛤蟆,把那些癞蛤蟆就往东陵帝君身上塞。
吓得东陵帝君吱哇乱叫:“你放开我!\"
“你走开!\"
“该死的让这些丑东西离我远一点!\"
卫扶看得啧啧称奇:“谁能想到曾经堂堂五大主神之一的东陵帝君,竟然如此畏惧癞蛤蟆。\"
这事说起来还是棺材板无意中得知的,东陵帝君他们才把三千世界创造出来的时候,他自然是要下来巡视一下自己创造出来的得意之作,于是就来到了下界,进入了一个可以修仙的人间小世界。
因为各个小世界都有规则压制,以免神界的神下来为祸作乱,所以他来到这个小世界之后,力量也被压制了。
不但力量被压制了,还被一个修炼了上万年的女蛤蟆精给抓了去当压洞夫君,差点就被那女蛤蟆精给那啥了,还是景渊算出来他有大劫难及时赶下来把他救了,否则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有蛤蟆儿子。
东陵帝君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喜欢景渊的。
因为那看到他喜欢得要死不活,爱到不能自拔的蛤蟆精,在看到景渊之后,竟然果断的抛弃了他要强娶景渊。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产生了一种名为不愉快的情绪。
东陵帝君要崩溃了,他嚎叫道:“我说我说我告诉你其余的三个主神在什么地方。\"
卫扶也就是试探性的问一下,因为之前东陵帝君明确的表示了,他不知道其余三个主神在什么地方,炸一炸,没想到还真问出来了。
哼,果真是个坏胚子。
“白芷有可能在神界也有可能在你脚下的这个世界,她转生了,他的血肉和力量被挂在了神树上那颗神树在神界,具体在神界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澜沧应该在海之镜,海之境藏在混沌,具体在混沌的什么地么方我也不知道。”
“麒昆在无尽深渊,但具体在无尽深渊,但具体在无尽深渊的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在没有桑缺之前,你爹是太初,太初在什么地方想必也是知道了。他的主神之位虽然被替代了,但我觉得也不算是被完全替代。至于桑缺,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为先前我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当他是我的小弟。”